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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夫是四品 第99節(jié)

    趙襄敏無言以對,只沖著她笑了笑:“久等了。”

    言雙鳳啐道:“呸,又不是我自個兒樂意等的,要不是被看得緊,我早走了?!彼f著就要轉(zhuǎn)身,卻給趙襄敏一把拉住,硬拽了回來。

    門口的燈籠光很淡,趙襄敏卻看清楚她眼中那清澈閃爍的水光。

    第83章

    趙襄敏看著面前的言雙鳳, 他的眼前突然出現(xiàn)幻覺似的,就好像在他跟言雙鳳訣別的那天晚上,她說那句絕情的話的時候, 也是這樣默然含淚而不愿叫自己看見的模樣。

    “鳳二……”趙襄敏低低喚了聲,看著她低眉垂眸之態(tài),忍不住想要去親一親她的臉。

    偏是這時候,里頭人影閃動,是晉王道:“敏哥你回……”

    話未說完趙興良也看見了門口的情形,晉王倒也算反應奇快了,趕忙止步縮頭。

    “當然是回來了,”接話的是言雙鳳, 她在趙襄敏的臂上推了一把, 只是力道有點兒綿綿地沒有用力,言雙鳳轉(zhuǎn)身往回走,“我就覺著外頭靜的可疑, 虧你竟一點兒不知道。”

    晉王站在門里,一臉做錯事的表情,聽言雙鳳這般說,即刻伶牙俐齒地:“jiejie自然是跟敏哥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我嘛愚鈍些情有可原。”

    趙襄敏在言雙鳳的身后跟著走了進來,臉色尚好。

    晉王松了口氣,忙又重新上前, 甚是殷勤地問:“敏哥怎么才回來?是不是有什么事?”

    趙襄敏道:“一點小事,已經(jīng)解決了。”

    這時言雙鳳在里屋的門口站?。骸澳悴挥迷倩貙m里去了?”

    趙襄敏道:“不用了?!?/br>
    言雙鳳悄悄地松了口氣, 她方才已經(jīng)把趙襄敏從頭到腳打量了好幾遍, 望著他明顯清減的臉:“都說宮內(nèi)的御膳是天底下最好的, 我看也是尋常。”

    趙襄敏一笑:“何必說我, 你呢?”

    “我?”言雙鳳摸了摸臉,哼道:“我又怎么樣?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腰都寬了一寸?!?/br>
    晉王在旁總算聽出來,忙道:“敏哥,這鳳jiejie沒瘦多少。我在飯食上可從沒虧待過……除非是她自己心事多,整天都琢磨著怎么從我這兒挖好東西呢。”

    趙襄敏轉(zhuǎn)頭看著他:“知道這些日子你也受累了,回去歇著吧。”

    晉王有一肚子的話想同他說,猛地聽了這句逐客令似的,幾乎以為自己是在魏王府了。

    不過他卻也明白趙襄敏跟言雙鳳多日不見,小別更勝新婚,自己不便多擾,還是明兒再來聒噪。

    于是趙興良道:“那、那我先回去……有什么缺著想要的就……”

    言雙鳳笑道:“王爺您一說缺,我忽然想起來……”

    晉王沒等她說完,便捂著耳朵忙不迭地往外逃了出去:“臣弟告辭了?!彼艿酵忾g,卻見如意捧著一水晶盞的新做點心果子走來,趙興良噓了聲,拉著如意去了。

    屋內(nèi),言雙鳳眼睜睜地看著晉王跑了出去,才嘆氣道:“瞧這份小家子氣,還是晉王呢,至于就怕成這樣,我還沒說要什么呢。”

    趙襄敏道:“你想要什么?”

    言雙鳳抬眸。

    原先晉王在這里,倒不覺著怎么樣,如今他去了,不知為何,氣氛居然都有點兒莫名異樣起來。

    言雙鳳嘀咕了兩聲,趙襄敏沒有聽清楚,索性走到她身前。

    燈下,他一動,屋內(nèi)光影閃爍,就好像他無處不在。

    言雙鳳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幾乎快到了里屋門邊了,才忙一手抵住他:“干嗎?”

    趙襄敏道:“你方才說什么?想要什么,跟我說也是一樣的?!?/br>
    言雙鳳轉(zhuǎn)開頭去,卻不回答。

    她微微垂首,長睫一動不動地停著,也不看他,趙襄敏不由抬手勾起她的下頜:“怎么不說呢?”

    言雙鳳身不由己地又看了他一眼。

    而就在看著趙襄敏的時候,她想要的是什么,突然變得不重要了。

    “說什么?”言雙鳳有點奇怪的緊張:“哦……我忘了。”

    趙襄敏嘆了口氣,慢慢地靠了過來,錦衣疊著她的裙擺:“晉王說沒有虧待你,怎么還是瘦了?”

    言雙鳳道:“東西吃的不少,剛才還在吃甜瓜呢,大概真的跟晉王殿下說的,整天太多心事?!?/br>
    “有什么心事?”

    “什么都有,”言雙鳳心不在焉地應付著:“對了,晉王說那個瓜是從漢中送來的,甜的很,還很脆呢,我給你拿一個嘗嘗?!彼S便找了個借口,急著就想走開。

    趙襄敏探臂將她攔腰一抱,將她整個人攬入了懷中:“鳳二。”他嗅著她身上的香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言雙鳳身不由己地半靠在他懷中,就好像是跌入了暖而令人安心的港灣,是令人貪戀的味道。

    她已經(jīng)不能動了,不是被小魏王禁錮的不能動,而是她自個兒渾身無力,就好似這些日子里撐著的那股氣都在瞬間抽離,就只想這么依偎在他懷中,什么也不想,直至天荒地老。

    宮燈的光更暗了幾分,窗外卻響起了沙沙簌簌的動靜。

    言雙鳳側(cè)耳細聽:“下雨了!”

    趙襄敏撫著她的長發(fā):“好雨知時節(jié)?!?/br>
    言雙鳳的眼睛亮了亮:“這個我知道,我背給你聽……”

    趙襄敏壓住她的唇,似笑非笑地說:“不許?!?/br>
    言雙鳳的眼珠動了動,壓下他的手道:“不想聽,我還懶得說呢?!?/br>
    趙襄敏其實是想聽的,但卻知道她嘴里的這些詩詞歌賦之乎者也,多半都是從方守恒那里學來的。

    不過這個他卻是想錯了,這首詩,是言雙鳳從言如錦那里學會了的。

    窗外的雨聲仿佛大了些,風不知從那一扇窗吹進來,帶著些許潮潤的水汽,半落的床帳輕輕搖晃。

    言雙鳳趴在趙襄敏的胸口,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開口。

    趙襄敏雖然喜歡這樣相處的情形,卻不大放心,便問道:“不叫你背,生氣了么?”

    “誰沒空生這種閑氣,我沒那么大氣性?!毖噪p鳳咕噥。

    “那在想什么?”

    言雙鳳轉(zhuǎn)過頭來,看他斜倚著玉枕,一只手臂架在腦后,半歪著頭打量自己。

    “皇上,真的是因為你不聽話,才把你關(guān)在宮內(nèi)不許外出的?”她思來想去,終于忍不住問出口來。

    趙襄敏道:“嗯?!?/br>
    言雙鳳說的“不聽話”,指的是他一心想許她魏王妃的事情,太過驚世駭俗。

    可是在趙襄敏跟皇帝之間,自然不是這樣簡單,可用在這里,并不違和。

    “那現(xiàn)在放你出來了,是什么意思?”

    趙襄敏的笑意更深了些:“你方才不是跟晉王說了么?”

    “說什么了?”

    “你說你當了魏王妃,就是他的嫂子,是他的長輩了?!?/br>
    言雙鳳一震,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她盯著趙襄敏,半晌才道:“你可別告訴我,皇上……當真答應了?”

    趙襄敏道:“不然呢?”

    “我不信,你別哄我?!毖噪p鳳堅決地搖頭。

    趙襄敏探臂過去,勾著她的肩把她重新抱了過來:“我說過的話,豈能不算?”

    兩個人相距很近,四目相對,趙襄敏又道:“你又為何不信?”

    言雙鳳的眉頭動了動,表情復雜地,她哼了聲:“這不是禿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么?皇上怎會允許你娶一個……”

    趙襄敏的臉色卻很平靜:“我只要娶我喜歡的人,如此而已。若不是你,就不會有這么一個人?!?/br>
    言雙鳳不知自己是狂喜,還是過于震驚,只管直直地望著他。

    趙襄敏道:“鳳二,我不在意別人說什么又怎么看,你也不要理會,好么?”

    言雙鳳低下頭去,散在胸前的長發(fā),有些都搭在他的身上,言雙鳳輕輕地笑了聲:“原本我非但不會理會,還應該欣喜若狂呢。畢竟這對我來說,是先前做夢都夢不到天大的好事啊?!?/br>
    趙襄敏很安靜地聽著:“然后呢?”

    言雙鳳看看他:“我不知道,我、我總覺著像是在做夢一樣……”

    趙襄敏眼神一變,卻笑了笑:“說什么胡話,要真的怕,那你掐一下自個兒,試試看疼不疼就是了。”

    言雙鳳果然伸手要往自己手臂上擰,趙襄敏忙握住她的手:“傻瓜,別干這傻事,我還是寧愿你掐我。何況真不真,你自己心里清楚?!?/br>
    他的手生得很好看,穩(wěn)穩(wěn)地握著她的,讓言雙鳳突然想到一句: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個卻是從方守恒那里學來的。

    趙襄敏見她垂眸打量自己的手出神,便輕輕地揉著她的:“京內(nèi)的事,多半已經(jīng)了結(jié)了,你想在京中大婚,還是回龍城?”

    “大、大婚?”言雙鳳都結(jié)巴了。

    趙襄敏道:“實不相瞞,我想盡快把名分定下來,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鳳二是我的王妃?!?/br>
    他的語氣始終是有些平靜的,但這兩句話,卻好像燙人一樣,燙的言雙鳳的心一顫,臉頰都慢慢地紅了起來。

    言雙鳳隨口說道:“你怎么……這么著急似的,竟像是個怕遇到負心郎的大姑娘。”她信口胡說了這句,自己才回味過來,這種玩笑話之前在山莊她常說,此刻說完,又意識到這會兒跟山莊不同了,趕忙看向他。

    趙襄敏卻嘆了口氣,戲謔地笑說道:“這話也不錯,萬一你吃干抹凈了就想跑呢?又不是沒跑過,天下人都知道咱們是夫妻后,你就沒法兒抵賴了,不是么?”

    “誰知道,不過……”言雙鳳咬著下唇,想笑,又忍住了。她思來想去,還是誠實地往趙襄敏身邊欺了過來:“還是先吃干抹凈再說吧。”

    這一宿,雨聲不絕。

    時而淅淅瀝瀝,時而嘩嘩啦啦,有時如琵琶弦急,鐵騎突出,有時又似清音裊裊,余韻悠然。

    如此天籟之聲,仿佛是一首高低起伏、配合絕妙的樂律曲子。

    次日,早早地雨就停了,言雙鳳卻照例又是晚起。

    她的體力畢竟不能跟趙襄敏相比,昨晚上因為小別重逢,又因情生意動,便越發(fā)地肆意,且仗著外面有雨聲,在那忍無可忍的時候倒也頗放開了些。

    依稀記得,在口干舌燥筋疲力盡之時,趙襄敏曾喂過她幾次水,而她自己連抬抬手指都不能夠,只能任憑他擺弄,連怎么睡著、何時睡過去的都毫無印象。

    言雙鳳睜開眼睛的時候,不出意外,滿眼光明,天早就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