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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曜覺得自己瘋了,元昭肆無忌憚的掠奪著他的氣息,而他竟然對這種感覺很著迷。 甚至不想去阻止。 還暈染著guntang的指尖,從白九曜的胸前劃過,讓人如醉了酒般欲罷不能,像是冬季的第一縷寒風(fēng),隨著那綿綿愛意侵進他的四肢百骸。就在即將丟盔卸甲之時,白九曜用最后的理智制住了那只越矩了的手。 心里暗罵道:這該死的蛟龍,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元昭,你醒醒!” 白九曜只聽那粗重的呼吸聲在耳畔響起,迷惘中還帶著委屈:“小白......我好難過?!?/br> 說罷就在白九曜的唇上輕點了一下,整個人瞧起來迷離又懵懂。 白九曜被他眼中的火勾的動彈不得,只能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像是砧板上的魚rou,只等著叫人吃干抹凈。 但白九曜也知道自己此刻該是保持理智的時候,他咬了咬牙,身形一轉(zhuǎn),將身上的元昭轉(zhuǎn)而壓至身下,道:“你醒醒!” 元昭眼神迷離渙散,身形輕扭著摟上他的脖頸,瞧著白九曜癡癡一笑:“難道你都不想我嗎?” 白九曜瞧著那神情,像是被人一下子抓住了內(nèi)心最軟處,善于蠱惑人心的狐族,竟被霎時攝住了心魂。 趁著白九曜愣神的功夫,元昭掙脫那雙手,張開懷抱就將白九曜摟在懷里,摟的緊緊的,像怕他跑了似的,guntang的臉暇也在白九曜的耳畔廝磨著,喃喃道:“相公好難受,好小白,你幫幫我,好不好?!?/br> “你!”白九曜只覺得面頰guntang,羞惱的就連耳朵也都燒的厲害,若是再這樣下去,他怕自己也要受不住了。 恍惚間,有什么東西晃了他的眼睛一下,似乎自己的額頭也被刮了一下,白九曜將趴在自己頸肩的元昭推開,定睛一看,龍角怎么都露出來了? 此時的元昭,竟然露出了龍角? 本來白九曜還不確定,如今卻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元昭該是中了什么毒,一種可以調(diào)動人情/欲的毒,不僅讓人如火焚身,甚至還會神志不清,如今竟是連人形都要保不住了。 白九曜起身將元昭按在床上,仔細(xì)察看了一下他的傷口,他有種預(yù)感。 這毒,八成就是那條蛟龍搞的鬼。 本來他還想著為什么黑玄口口聲聲說等著元昭,結(jié)果卻還是傷了他。 白九曜在心里暗罵,真是無恥至極。 元昭此時不僅面頰紅飛,就連身上也受那等媚/毒的影響,斑斑點點的開始發(fā)紅了,他的手輕輕撫上白九曜的臉,眼神還是蘊著一絲朦朧曖昧。 那頭上的兩枝龍角赫然而立,即使在這暗黑的夜里,也閃著奇異的銀光,若不是耐不住那毒性,這龍角是斷斷不會輕易而顯的。 白九曜循著那起伏的胸膛向下看去,那緊實的小腹和側(cè)腰處,也隱隱顯了龍鱗,這...... 這可叫白九曜犯了難,若是......叫他一直忍著,豈不是就要顯出真身了? 在這凡間,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雖說自己對元昭已然不排斥了,可若是在這種情況下與他靈修,總覺得不是那么回事兒,倒像是趁人之危了。 白九曜眼眸暗了暗,元昭聲聲喚著的,也不是他。 想到此處,白九曜竟有些心酸,難道元昭終日圍在自己身側(cè),就是將他當(dāng)做以往的初九了嗎? 那他呢? 白九曜,在他心里又算什么? 本還涌著的的一腔熱血,此時已然被那個隔在他們二人之間的初九澆滅了,一絲火星都未留下。 以往的元昭就已經(jīng)很磨人了,如今更是變本加厲了,白九曜愣神的功夫,他腰身一挺又咬住了白九曜涼涼的嘴唇。 白九曜正黯然之際,就又被元昭反身壓住,那人就像是饑腸轆轆的野獸一般,啃食著他的每一寸血rou。 白九曜皺著眉將頭撇到一邊,任憑這條小龍在自己的脖頸處肆意汲取著他的氣息。 在內(nèi)心掙扎許久,白九曜還是伸出手輕輕摩挲著元昭的臉,略過發(fā)梢,冰涼的指尖劃過微露青筋的脖頸。 元昭還抓著他的手笑道:“小白,你可真是越發(fā)的會撩人了。” 白九曜冷著臉將手抽回來,纖長的指尖微微顫著,眼前那雙桃花眼格外的明媚動人 “唔。” 元昭身子一軟失去了重心,他的體魄雖不如白九曜,卻也算得上是穩(wěn)健的,現(xiàn)在卻像個軟柿子似的貼在白九曜胸前,中了毒的他似乎感知被無限的放大,即便是被輕輕觸碰著都會汗毛陡立。 元昭嗓中傳出猶如小獸般的嗚咽,他像是冷了似的,貼著白九曜的耳畔,還向那溫暖的懷里縮了縮,可冷若寒霜的白九曜,未給他半分回應(yīng)。 他在內(nèi)心煎熬著、掙扎著、搖擺不定著,白九曜也詫異著,為何現(xiàn)在的自己總是這樣糾結(jié)反復(fù),怎么就讀不懂自己的心了呢。 他看著懷里的人,只越發(fā)覺得煩躁。 元昭瞧著白九曜閃躲著的臉,還敢用手扳著他那張陰沉著的臉,不僅這樣,他還輕輕捏著他的下巴,輕啄了一口,那嘴唇卻是冰的,元昭咧著嘴笑了笑:“小白,你是冷嗎?” 白九曜此時已經(jīng)被自己別扭的想法堵到了死胡同里,只覺得他躺在這幫他做這種事都甚是多余,可瞧著那澄澈的桃花眼,他除了煩躁還是有一些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