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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昭倏地抬起頭,有些驚恐似的,“你說?” “嗯?!爆樣顸c頭。 元昭沾了些慌亂,“那哥哥,打算怎么說?” “當(dāng)然聽殿下的啊?!爆樣駨澲畚?,笑的溫和,“不如就叫帝君與你在辰陽宮商議,如何?” “?。俊?/br> 元昭大驚失色,連忙擺手,“不行不行,我現(xiàn)在見著他就虛的不行,話都說不利索了,哪還有多余的心思做旁的。” 瑯玉聽得直搖頭,“帝君那般清冷寡言之人,這機(jī)會沒了,可就再難見面了,殿下真的不想再試一試嗎?” “我......” 元昭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總之眉毛都在跳舞,“我想啊,但是我心里沒底啊?!?/br> 瑯玉自然是不知道,那日白九曜是怎么樣鐵石心腸的將元昭趕走的,即便看著他犯了舊疾也都沒心軟。 那樣的白九曜,自己哪里還敢貼上去了啊。 瑯玉也真是搞不懂這兩個人究竟是在別扭些什么,他們歷經(jīng)了那么多磨難終于可以在一起了,怎么還有閑情雅致在這里欲擒故縱?互相折磨對方這么好玩兒嗎? “殿下啊,你什么時候這樣拖拉了?” 元昭噘著嘴委屈極了,“如此反反復(fù)復(fù),任誰也受不了呀?!?/br> 白九曜脊背僵直的吃了幾口飯就再也吃不下了,本想叫著扶云趕緊離開,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就瞧見元昭和瑯玉雙雙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那樣子像是所談之事有多么見不得人似的。 白九曜眸色立馬沉了下來,站在那盯著畏畏縮縮的兩個人,那一瞬只覺得火氣順著胸腔直接沖上了天靈。 別人的怒氣都是逐漸攀升,但白九曜不同,那火氣都像是火上澆了油般瞬間騰起來的,而且火勢之大就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完全將昨晚瑯玉說的話拋諸腦后,只剩下嫉妒和憤恨。 可又忍不住的委屈,若不是自己死腦筋,現(xiàn)在陪在元昭身側(cè)的,該是自己才對。 元昭與瑯玉正商議著下一步該怎么辦,卻覺得周遭溫度驟降,像是有著絲絲涼氣侵襲,他一抬眸,就瞧見了白九曜那張寒氣四溢的臉,淺色的眸子本就顯得淡泊疏離,如今更像是千萬支冷箭迎面撲來。 元昭條件反射的坐直了身體,本想表現(xiàn)的穩(wěn)重端方些,可看著那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了似的白九曜,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星期二,明天星期三,后天星期四,然后就星期五,嘿嘿嘿。 第五十一章 ==================== 扶云見白九曜這面又不知道在抽什么瘋, 趕緊上前來詢問,“帝君,你站這做什么呢?” 白九曜兩只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 直直的站在那動也不動, 就連周圍人投過來的詫異眼光也不在意了。 他緊緊的攥拳頭, 整個人既憤怒又委屈。 這里他是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他要回昆侖山, 他再也不要出來了。 見他拂袖而去,扶云和洛星立馬跟了上去,行至門口扶云才算拉住他的衣袖, “帝君, 你這是鬧哪樣啊?” 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元昭和瑯玉也自然而然的停止交談, 雙雙望向這面。 白九曜冷冷道:“我回昆侖山了, 族長若是得空, 就去那尋我吧?!?/br> “???” 扶云也是醉了,聽聞白九曜不都幾千歲了嗎?怎的行為言語間還是沾了些孩子氣? 白九曜看向他,“我以后也如師尊一般,不再出來了?!?/br> 洛星一聽皺著眉滿臉不解,“這...為什么?。俊?/br> 白九曜此時只想盡快逃離這里, 也沒打算多說,可洛星很顯然有些急了,怎么剛剛得見自己的恩人,就要再也見不到了? 情急之下,他似乎忘了自己此時已然是個翩翩少年了, 上前就將白九曜抱住了, 直看的扶云瞠目結(jié)舌。 元昭只瞧見白九曜被他人抱著絲毫沒有反抗,卻沒聽到白九曜咬著牙說的那句‘放開’。 洛星也自知失了禮數(shù), 緩過神來才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是有多么的膽大妄為,他紅著臉解釋,“我只是,再次得見帝君,有些激動?!?/br> 白九曜也沒打算與他一個孩童怪罪,與扶云微微點頭告別后,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元昭坐在那看著那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之中,心中那一點微末的光也漸漸泯滅,本來他還在與瑯玉商量著說詞,如今看來卻是大可不必了。 本以為他是塊不能捂熱的冰,可如今看來,而是能捂熱的人,不是自己罷了。 “殿下?” 瑯玉見元昭走了神,在一側(cè)小聲喚道。 元昭失落的起了身,“我回九重天了?!?/br> 瑯玉忙起身,“那青丘呢?” 元昭擺了擺手,留下一個背影,“容后再議?!?/br> * 上清這些日子還真是樂得自在,每日品品茶、煉煉丹,時不時的再去各個山頭串個門,再加上饕鬄精致又美味的一日三餐,可真是每天都過得充實而又愜意。 這日他正在那聚精會神的研究自己新煉制出來的丹藥呢,忽的一個身影就闖了進(jìn)來,在他還沒瞧清那迅疾如風(fēng)的身影時,那人如游魂似的‘唰’的一下就坐在他對面。 上清皺著眉緩緩抬頭,白九曜那張滿是怨氣的臉漸漸映入眼簾,坐在那拉個臉也不知道是在跟誰置氣,活像個怨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