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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千棠抱他上了車,又探頭出來問:“雁大人,解藥配好了嗎?” 雁竹答說:“配好了,府里已經(jīng)叫人熬上了,回去就能吃。” 路千棠沖他點點頭,又鉆回了馬車里。 蕭輕霂已經(jīng)扔了大氅,衣領敞開著,額上都有了汗,臉頰熏紅,此情此景下,瞧著那張絕倫的臉上又添了幾分艷色。 但路千棠一想到剛進偏殿瞧見的場景都忍不住后怕,竟然生不起什么旖旎心思,只是又氣又心疼,過去攬住他,抬袖給他擦了擦汗,勸慰道:“殿下忍忍,馬上回去就好了?!?/br> 蕭輕霂難受地笑了一聲,在他腰上捏了捏,說:“光叫我忍著,被喂了藥的又不是你。” 路千棠伸手去掀他衣裳,說:“我是想幫幫你,但是這種藥越弄只會越難受——你讓我?guī)湍銌???/br> 蕭輕霂一聽他這話,上手就扯他腰帶,把路千棠嚇了一大跳,忙往后躲:“殿下!你扒我衣服干嘛!” 瑾王殿下露出一個很脆弱的表情,手指還扒在他腰帶上,說道:“你不是要幫我嗎?” 路千棠蹲下身子,仰頭說:“我沒準備,用別的法子吧?!?/br> 那藥效確實厲害,這一路上路千棠手也酸,腮幫子也疼,那位殿下光拽人頭發(fā),愣是一次也沒叫弄出來。 路千棠聽他難受得直喘,心里盤算著要把那兩個人的爪子一根一根地剁下來喂狗。 蕭輕霂摸了摸他的頭,眼尾都紅得厲害,說:“算了,你起來吧?!?/br> 路千棠的嘴唇泛著水泠泠的紅,吐出來喘了口氣,抓住了他的手,問他:“還很難受嗎?” 蕭輕霂閉上了眼,苦笑道:“也不知道是什么藥,光讓人難受,這也賣得出去?” 路千棠給他整好了衣裳,坐回去用手指梳著他的頭發(fā),說:“他們這次陷害不成,肯定還會有下一次,殿下,我們不能再等了,這也太被動了。” 蕭輕霂側頭過去貼著他的臉頰,緩緩說:“你回頭再跟我說,我現(xiàn)在什么都想不了?!?/br> 路千棠還沒說話,就瞧見那雙鳳眼斜睨過來,瑾王殿下很慢地說:“我現(xiàn)在,只想扒你的衣裳。” 路千棠沒忍住笑了一聲,親了親他的臉,悄聲說:“回去就讓你扒?!?/br> 待回到王府喝了藥,蕭輕霂臉上的熱潮還是沒褪,沉沉喘著氣去親咬他。 路千棠想著也許是藥還需要一會兒才能生效,就很守承諾地讓他扒了衣裳,環(huán)抱著他的脖頸,雙腿纏在他的腰上,抬頭去親吻他的嘴唇。 路千棠正心疼得緊,他說什么都配合得很,來來回回折騰好幾回也沒喊停,只是抱著他親。 瑾王殿下一會兒咬他的嘴唇,一會兒啃他的喉結,一會兒在胸前又含又舔,路千棠被折騰的都快忘了今夕何夕了。 路千棠眼前都發(fā)白,突然聽他問:“那個魏大哥是誰?” 路千棠神思轉了好幾圈才聽明白他在說什么,抱緊了他說:“京衛(wèi)軍中郎將魏漸遠。” 瑾王殿下哦了一聲,又問:“你們很熟?我怎么不知道?” 路千棠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才說:“他……他父輩跟我?guī)煾甘桥f交,我們來往不多。” 瑾王殿下意味不明地應了一聲,把他翻了個身,掐著他的腰弄得很兇。 路千棠不覺好笑,盡力穩(wěn)了氣息,說道:“人家可算是救了殿下一次,你呷他的醋?太過分了吧……” 蕭輕霂俯身去咬他后頸,說:“你拜托的他,人情是你欠的,我只欠你的,跟他有什么關系?” 路千棠被這歪理說笑了,回頭親他,說:“那我明天得請他吃酒,還人情……哎!” 路千棠話還沒說完,就覺得里面一陣溫熱滑膩的觸感,激得他忙要躲,蕭輕霂一把鉗制住了他的腰,咬他的耳朵,輕聲說:“棠棠,那藥弄得我難受,我沒忍住——可以嗎?” 路千棠:“……”弄都弄完了還裝模做樣問什么? 瑾王殿下用那雙會迷惑人心的眼睛看著他,說:“你要是不喜歡下次不弄了?!?/br> 路千棠噎了一會兒,才說:“沒有不喜歡。” -------------------- 魏漸遠仁兄十來章的時候提過,具體哪章我忘了,應該是秋獵的時候 第83章 明晰 瑾王殿下這是吃飽了,第二天一早容光煥發(fā)的,跟昨天晚上那個嬌弱美人簡直判若兩人,看路千棠困得睜不開眼,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假惺惺地問道:“小將軍,怎么這就不行了?昨天抱我不是挺輕松的嗎? 路千棠沒好氣地瞥他,翻了個身,咬牙切齒道:“瑾王殿下、恩將仇報?!?/br> 蕭輕霂湊過去親了親他,說:“我這不是以身相許了,還不算報恩嗎?” 路千棠哼了一聲,半晌又轉過身看他,說:“殿下,我昨天說的你聽見了嗎?” 蕭輕霂看了他一會兒,像是回想起來了,說:“聽見了,我們橋都搭好了,可以接著往下走了——不過嘛,我先上幾道小菜,你的壓軸?!?/br> 路千棠笑了一聲,抬手抱住了他,說:“我早就等不及了。” 蕭輕霂俯身親他,說:“耗了這么久,倒不是我不心急,只有蕭懷鳴手里的兵權被收走了,我們才好動作,姚章少了一層鎧甲,這把錐心刀才能一舉戳到要害。” 路千棠嘴角勾起,眼睛里是沉沉的黑,看了他一會兒,說:“我以前覺得,宮城就是金窟銀窩,里面的人都是金子打的玉做的,風吹不到雨打不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