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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唯一的慰藉了,他只有兒子了。他不敢想墨準知道真相后,會不會把兒子搶走,那樣他就再一次一無所有了。所以他無法控制情緒,只能通過無理取鬧來排解內(nèi)心的恐慌。他想過趕緊離開云海之巔不治寒毒了,可當他在天池那感受大那久違的靈力后,他又做不到棄之不要。只有他知道靈力對他來說有多么重要。 “爹爹,小盼很快就會長大的,不要哭了”被自己兒子這么安慰郁雪枝頓時羞紅了臉,這也太丟人了。當即擦干凈眼角的水漬,給小包子洗漱好后,上床休息。而在郁雪枝熄燈后,一直站在門外的北冥玨才起身離開。在黑夜的照應(yīng)下他的瞳孔內(nèi)不明的感情在飄散,梨如雪今天的反應(yīng)好像有些太過了,如果只是膽小至于如此驚慌嗎另一邊,墨淮獨自坐在幽暗無光的房間內(nèi),墨色瞳孔在黑暗中泛著詭異幽光,一直被他壓抑的瘋狂,在其中翻滾。 “師尊”輕呢的聲音在空中聽不真切。 墨準感覺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今天發(fā)生的一切讓他理不清頭緒。那個梨如雪居然和師尊長得如此相似,而北冥玨又如此像東方絮,世上會有這么巧合的事嗎小包子口中的爹爹和父親就是指的他們兩人嗎無數(shù)的疑問涌上墨淮心頭,他表情晦暗的以手抵額。東方絮 知真相的時候,就曾去往陵墓翻找過他的尸身,想驗證他是否是真的因師尊而亡??傻饶捶榱陮嫼?,卻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他的尸骨,直到那時,墨淮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東方絮宛如耍猴一般,一直玩弄于鼓掌之間。 這些年除了繼續(xù)找尋郁雪枝的蹤跡,他也在查詢東方絮一直誤導(dǎo)他的目的。沒有人會做無用功,這近十年的隱瞞,東方絮一定有他的目的。 墨淮一直有一種直覺,只要他弄清了東方絮的目的,他就能再次找到師尊。南海歸墟··那個北冥玨自稱的鮫族,或許他該往這方面入手。在墨淮垂眉思索間,一襲白衣人影在月色的籠罩下,輕腳走進了眼前這間幽暗的房間。 當他看見獨自不語的墨準后,嘴角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師尊。” 墨準聞聲抬頭,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來人一襲白衣及地,額前自然的垂落幾許發(fā)絲,其余烏發(fā)只用一根白玉簪松垮的挽在腦后。在月色的映照下,眼前少年白皙如玉的面頰竟與郁雪枝有著五成相似,只是更為桀驁冷艷。 第061章 :暗中試探 “憶寒”墨淮看著眼前的少年,不著痕跡的收起臉上的陰霾,隨著指風一掃,幽暗的房間內(nèi)瞬間變得明亮。 “什么時候回來的”這個少年是他三年前帶回來的。墨準因為尋找郁雪枝而四處飄蕩,而憶寒便是墨準在失明時意外救起的乞兒。墨準一直想知道,這個少年在第一次見他時為何會那么驚恐畏懼,以及他最后將銀票砸在自己臉上時,說的那兩句話是什么意思可惜因為常年的饑餓,在墨準摸索著追上去時,那個乞兒已經(jīng)危在旦夕,饒是墨淮耗費靈藥將他救回,也因為生死輪回走一遭而遺忘了過去的記憶。初見時,墨淮一直以為這瘦小孱弱的少年只是普通的乞兒,沒想到在云海之巔這三年,少年居然成長的如此出挑。又如此的與郁雪枝相似。每次見面墨淮都說不出的別扭,真的太像了。不僅是容貌,而是那由內(nèi)而外的氣質(zhì),和曾經(jīng)的郁雪枝如出一轍,同樣是那么的高令桀驁。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墨準很難想象這是一個自幼流浪乞討人身上會有的氣質(zhì)。冷漠中帶點清麗的少年音讓墨準從往事中回神。: “問這個做什么”墨淮沒有直接回答,放下茶杯后,語重心長的教導(dǎo):你這一年進步飛速,但也不可太執(zhí)著于修煉,去民間散散心吧?!蹦从兴拇蛩悖闹庇X告訴他今天那個梨如雪一定就是郁雪枝。如果郁雪枝知道他收了一個和他有幾分相似的人在座下,怕會增添沒必要的誤解。在沒解決眼前的難題前,還是先將少年支開吧,他不想出現(xiàn)任何差錯。對面名喚憶寒的少年聞言眼底流光一閃,然后微微點頭:“是,弟子明日便出發(fā)。” “好,去休息吧?!蹦珳蕽M意的擺手示意他退下。說實話墨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和這個少年相處。剛開始少年還沒張開,也沒看出和郁雪枝有任何相似之處。也不知怎么的,隨著調(diào)養(yǎng),少年不僅身高體型趕上了同齡人,連樣貌也越來越出眾。等墨淮發(fā)現(xiàn)時,少年已經(jīng)與郁雪枝有四五成相似了,這也是墨準和他越來越疏遠的關(guān)系。因為兩世的經(jīng)歷,墨準對感情有一種變態(tài)般的執(zhí)著,曾經(jīng)他以為東方絮就是上仙,所以他甘愿為其墮魔弒師??涩F(xiàn)在他知道真相后,只想找回師尊彌補曾經(jīng)的一切,再相似的人在他眼里也只是相似的陌生人而已。憶寒轉(zhuǎn)身離開的一剎那,臉上的冷漠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掩蓋不住的殺意。冷艷卻還稚嫩的面孔上是不屑一顧的高傲。他在蟄伏,在成長,在這個讓他毫無留戀的人世回蕩。翌日清晨,郁雪枝頂著太陽蒙在被子里做美夢,他已經(jīng)好久沒這么舒服的睡一覺了。可能昨天的天池讓他身心都得到凈化,他難得的沒有做關(guān)于過去的噩夢,這一覺就睡得有點長。北冥玨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副不雅的場面,頓時有些無奈。他上一次見到這么沒有睡相的,還是在千勝峰時偶然看見郁雪枝的睡姿,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突然,北冥玨愣住了,剛抬起想拍梨如雪的手也僵在半空。他好像一直忽略了一件事。梨如雪為什么會這么像郁雪枝,不僅面容像,連行為動作也越來越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