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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el原先想說自己來,但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華國的菜,他人莫名其妙佛系許多,最后站在旁邊默默不語。 ACM的題目對大學(xué)生而言,本身便是頂尖級的比賽,題目不簡單,何況向安志針對他們,題目更是難。 第一道題便不止用一種語言來解決程序,蘇晚開頭,底下很多學(xué)生便沒有明白,等到后面更是看得云里霧里。 旁邊的郭元洲在看了一會,指了指屏幕,低聲和蘇晚說了什么,蘇晚便又修改掉一段代碼。 第一節(jié)小課上,三人便將兩道題解決,底下學(xué)生到底還是感嘆他們的厲害。 他們?nèi)⒓覣CM,說不定還能碰個冠軍回來,全球冠軍已經(jīng)好幾年是E國。 向安志見沒有達到目的,便當(dāng)場再一次和蘇晚對上。 只不過這一次出乎意料的,蘇晚抵抗他相當(dāng)長的時間,最后鈴聲一響,蘇晚抬頭朝外面看了一眼,向安志借著這個時機再一次贏了她。 向安志贏后,臉上并未有太高興,他發(fā)現(xiàn)蘇晚抵抗能力越來越強,甚至剛才如果不是她走神,他們可能還可以繼續(xù)僵持下去。 真的諸事不順。 向安志‘啪’地一聲關(guān)掉電腦,說一聲下課,便出去。 “你們都要參加ACM?”Abel問道。 他去年大一已經(jīng)參加過,在M國,甚至進入到總決賽,可惜E國的人這幾年太強,一直蟬聯(lián)總冠軍,他和他的隊伍只拿到亞軍。 說起來這個比賽還是M國和C國一起辦起來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年年被E國抱走獎杯。 “你想加入我們?隊伍已經(jīng)滿了?!惫奚舷麓蛄康?。 “不參加,我很快就要回去?!盇bel說起這個,心中一痛,這里這么多好吃的,而他卻要回去。 等Abel走了,郭元洲扭頭向蘇晚吐槽:“Abel來這里交流什么?” 他怎么覺得Abel什么也沒學(xué)到,光長了一圈rou回去。 “不知道,先走了?!碧K晚要去和封揚一起吃飯。 看著蘇晚也走了,郭元洲回到自己位子上,慢吞吞收拾東西,過來一會,易一從后門進來。 “甜不甜?”易一進來見到他手里已經(jīng)空掉的盒子,不由問道。 “甜。”郭元洲舉著盒子還給易一,“小一,你老家在哪?” 在哪?當(dāng)然在京城。 易一腦中條件反射道,但很快她阻止自己說出口:“怎么突然問這個?” “隨口問問。”郭元洲牽著她往食堂走,“今天要去吃紅燒排骨?!?/br> 看著向安志心情不好,他心情就好。 易一跟著他走,落后一步,剛拿出手機便見到蘇晚發(fā)來的消息,說剛才水果的事。 大意了。 …… 約好要去看畫展,蘇晚周日上午便把該做的事全部做完,中午躺在床上沒睡著,各種事情在腦中過了一遍。 最后到兩點鐘的時候才起來,兩點半到他們約定的地點見面。 封揚今天又是特地換一身新衣服,手鏈露在外面,褲腳下裸露一截修長雪白腳腕,晃得人眼疼。 兩人光是從停車場走到畫廊這么一小節(jié)路,周圍路人的目光都不斷停留在他身上。 蘇晚甚至見到有人看迷眼,直接對著電線桿撞上去的。 “……” 蘇晚側(cè)臉抬眼朝封揚看去,他最近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比上學(xué)期耀眼不少,無論是穿著打扮或者氣度上有很大的變化,自然……是向好的變化。 只不過太過招人。 兩人走進畫展,里面已經(jīng)來了許多人。 和云山畫展那種進去都是知名畫家或是商業(yè)名流不同,這里的畫展更偏向大眾,因此人數(shù)也眾多。 封揚站在其中,幾乎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連開畫展的主人都過來和他打招呼。 在幾句交談中,畫展女主人得知封揚是A大美院學(xué)生,不由更熱情幾分。 “這家畫廊約了很久,今天才能辦起來。”畫展女主人笑道,“那邊幾幅畫是我新作,我們可以一起去看看?!?/br> 封揚偏頭看向蘇晚:“要去看看嗎?” 蘇晚不懂也不感興趣,但她不想掃他的興,便點頭跟著過去。 畫展女主人今年也才二十八歲,畢業(yè)幾年能在這個地段開畫展,任誰都要說一聲優(yōu)秀青年。 因此她在介紹自己畫時,時常透著股自信。 蘇晚聽了幾句后,便沒有興趣,她看慣了好東西,這里的畫在她看來,一般。 正無聊中,周島給她打來電話。 蘇晚原本想要和封揚說一聲,自己出去接電話,但見那兩人相談甚歡,她前面又突然塞進來一堆人,擋住她過去的路,便干脆直接走了出去。 走到外面過道上接通電話。 周島爽朗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下午干什么呢?趕緊上線?!?/br> “下午不在家,出來看畫展?!碧K晚解釋道。 “你還看畫展?”周島驚訝,蘇晚完全不像有藝術(shù)細胞的人。 蘇晚:“……畫展我不能看?” “也不是,來不來?”周島今天還特意準備一道程序,讓蘇晚改。 “沒空?!碧K晚直接拒絕道。 “我時間不多了?!敝軑u模棱兩可道,“你不是要兩個月打敗向安志?” 他說完還故意咳了兩聲,以示自己‘病情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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