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人打斷腿后我重生了 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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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可愛唄1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5章 半年多時間瘦下去的rou不可能三五日就長回來,顧誠剃凈了胡子,看著鏡子里干癟的臉粗糙的皮膚十分的不滿。他知道他娘的梳妝臺上什么珍珠粉養(yǎng)顏膏應(yīng)有盡有,偷摸著藏了幾瓶帶回屋里可著勁的擦,一挖一大坨,糊墻一般,恨不能立時容光煥發(fā),恢復(fù)青春。有沒有效果不知道,反正顧大人自從媳婦回來后,整日里身上香噴噴,香得沖鼻子。 工部尚書聶宏杰有鼻炎,聞不得濃郁的香味,因此家中妻女從不涂脂抹粉。聶宏杰是筑建狂人,一雙蒲扇般的大手靈巧的能拿起繡花針刺繡。不過他沒這個時間,他更喜歡搭建小模型,建橋修路蓋百尺高樓。顧誠自虐那段時間就被聶宏杰抓去當了勞力。周瑜打黃蓋,誰也說不著誰。聶宏杰愛才惜才,擁有事業(yè)型工科男的典型特征,娶妻生子是大家都這樣我也必須這樣的固定項目,蓋房子修路才是他的命他活著的全部意義。 然而,當顧誠找回他的愛他的心他活著的重要意義之后,聶宏杰這兒,他就不怎么上心了。聶宏杰不死心,還會去纏他,苦口婆心的勸他。顧誠但凡有精力也會竭盡全力的幫他??伤惹白魉?,攬下的事太多,以前是分秒不歇,透支生命的干法,現(xiàn)在顯然不行了,他要分出時間陪伴夫人——這是頂頂重要的一件事。他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生命如此美好,他可不想當了短命鬼。 聶宏杰不懂他,女人于他來說就是伺候家里老小生孩子,讓他沒有后顧之憂。當然了,他仕途通達,夫人也會跟著水漲船高,尊貴榮耀。他不納妾不流連煙花之地,俸祿田宅都交給夫人打理。不過問不質(zhì)疑。如此,他覺得自己已是極好的男人。他想不通顧誠為何還要分出那么多時間陪伴女人。 在聶宏杰眼里,被女人絆住腳的男人都是沒出息的男人!然而,他又不愿意這樣定義顧誠。他的能力和才華是有目共睹的。沒瞧見么?他情場失意的那段時間干翻了多少尸位素餐的老臣,拉著臉耷著眉,陰惻惻的,大臣們背后無不憂心忡忡,擔心他真的想挾天子以令諸侯。聶紅杰從不cao這個心,他堅信能將圖畫的那么細致,在建筑上匠心獨運,追求實用而不是單純?nèi)A美的匠人是不可能有禍國殃民的狼子野心! 聶宏杰畢生宏遠,意在著書立作,流傳后世,功在千秋。他以誠心相邀,以署名為誘。顧誠是個好幫手,寫字好,畫工好,最重要武功也好,爬上爬下身手利索,筑建基本功扎實,有自己的想法,能給他提供很多思路。多么好的助手,就這么放走了,聶宏杰不答應(yīng)! 顧誠剛受傷那會,聶宏杰每日都去探望,不去衙門,專去家里。他一個和顧誠父親一般大年紀的老人家也不怕長針眼,生生橫在小夫妻倆個中間,專做那第三者,還指手畫腳的問顧誠為啥癱在那不動彈,是不是真成廢人了? 直到顧誠又開始注意穿著打扮,他先是剪了胡子,這可真叫聶宏杰心痛不已。聶宏杰留一把美髯,無事的時候拿個小篦子梳啊梳。背著人的時候照鏡子,覺得自己這一副打扮長相頗有大家風(fēng)范。他以此為美,也覺得真男人都該留一把胡子。所以顧誠將胡子剪了,在聶宏杰眼里是傷了他心的第一步。 后來顧誠偷偷摸摸往自個臉上擦他娘的養(yǎng)顏膏。濃郁的香味,順著風(fēng)十幾米開外都能聞到。聶宏杰那只大鼻子遠遠就要避開。不然一個噴嚏接一個噴嚏,別說苦口婆心的勸了,鼻子堵塞,人都得憋死。 聶宏杰不會想到顧誠一個大男人擦脂抹粉的是想變年輕變美,他只認為他是故意想了個損招甩開他。聶宏杰感覺被窩心掏了一拳。他是如此的愛才惜才,如此的珍惜他們這對忘年交,沒想到顧誠竟這樣對他! 聶宏杰去渡淮酒家喝酒,自斟自飲痛罵顧誠。何不憶偶然經(jīng)過聽到,心有所感,轉(zhuǎn)了出來。二人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被辜負的心酸委屈。原本這二人是有些不對付的。聶宏杰是實干派,講究腳踏實地做人做事。在他眼里何不憶年紀輕輕就同人玩弄權(quán)謀心術(shù),太過輕浮虛偽,不值結(jié)交。何不憶有他的理想抱負,他為陛下草擬圣旨,修訂律文,周旋在各黨派之間平衡勢力,費心費神,還吃力不討好,也不曾想過被所有人所理解。但是此刻,二人竟有了共同話題——顧誠負我!狼心狗肺! 顧誠打發(fā)了何不憶,打發(fā)了聶宏杰,連巴巴的跑來給他們拜年的梅梅也被她打發(fā)了去皇帝那兒,梅梅上次不告而別,也該去賠個禮。顧誠只想安靜的同善善待在一處,就他們倆個,沒有第三人。 元宵節(jié)過后,各衙門相繼開始辦公,葉善扮作了小廝跟在他身邊。顧誠終于實現(xiàn)了無論去哪兒都將善善帶在身邊的夢想。以前,他總怕給不了善善幸福,發(fā)了狠的照顧她,生怕他覺得自己沒用,棄之而去。解開了心結(jié)后,心態(tài)放平,二人都找到了更自在舒服的方式面對彼此,輕松愉悅。 唯有一件——顧誠又開始注重梳妝打扮還往臉上抹東西,若擱別的人家,最多笑話兩句也沒什么。葉善提都不提,像是頗為忌諱的樣子。倒是顧誠有次照著鏡子,沒留神老話重提,本是好話,感嘆妻子貌美,歲歲年年如一日,像是永不衰老。而自己卻一年不如一年,叫他心中好是憂慮。 換做別人家,哪個妻子聽了這話不面上一派喜氣洋洋順便再擠兌幾句權(quán)當閨房趣事。誰知前一秒還做著針線一臉和氣的葉善忽然翻臉,那眼中的寒芒藏都藏不住。 顧誠愣了下,上前抓住她的手,他先前心里頭就隱隱覺得善善對“永葆青春”“長生不老”這樣的事很不耐煩,這次是親眼目睹她甩臉子。 很快,葉善收了怒容,恢復(fù)平靜。 顧誠說:“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就說出來,咱們說好的,彼此信任,不要有秘密?!?/br> 葉善別開臉,細長的眉毛從中蹙起。顧誠可不喜歡她這樣,又笑著說:“人與人之間哪能一點秘密都沒的,若真成那樣,兩個人如同一個人,那還成什么婚,自己娶自己算了!人嘛,就是因為不同才有意思?!?/br> 葉善將將回神的樣子,“你在說什么?” 顧誠訕訕住嘴,“啊,我,我……唔?!?/br> 葉善勾著他的脖子親了會,針線掉落在地。 二人吻得很深,顧誠動情,葉善勾住他的腰帶,再要有進一步的動作被顧誠握住了手。 葉善:“怎么?” 顧誠扯開被子蓋住了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他的臉頰很紅,眼睛濕潤,可當他看清葉善的表情,一顆火熱的心就冷靜了少許。 “我知道你不需要?!?/br> 葉善不是很明白,曹寶珠跟她說的那些話她聽進了心里,她積累的經(jīng)驗也告訴她,夫妻間這種事是必須的。要說什么沖動使人迷失自我,任由本能擺布,她確實沒有。不過,因為親眼目睹過男女交合的歡愉,像是中了迷藥,完全失去了平日里冷靜整齊的模樣,那五官神態(tài)動作都失了控制。她不理解,進而產(chǎn)生了那么一點點好奇心。不過,也僅此而已。 “你需要。”她撫摸他的臉。 夜黑,天冷,倆個人挨在一處很溫暖。顧誠被撩得很煎熬,一會沖動戰(zhàn)勝了理智,心想閉著眼享受眼前的歡愉吧。一會理智又占了上風(fēng),總覺得就這樣做了,是在欺負善善,心底深處挺不得勁的。 好在葉善被他按住手后并沒有過分的舉動,只睜著澄澈而困惑的眼睛看著他。顧誠望著這雙眼,心底的罪惡感更深了。 他坐起身,轉(zhuǎn)去屋外抓了把積雪搓了搓臉。他不曉得別人什么情況,但他十分清楚自己,他要是任由本能擺布,事后他一定會看不起自己。大概是因為這份感情讓他吃足了苦頭,因而要求也就越高。他希望善善也同他一樣渴望他的身體,而不是為了滿足他委屈了自己。他也曉得這樣婆婆mama的挺不是男人!他或許可以更勇敢一點更自信一些突破這一層關(guān)系,然而心里的聲音還是在勸他冷靜下來。 他有預(yù)感,若是真這么做了,他在意亂情迷中看到善善一張比清水還冷靜的臉,他心底的火熱一定會被澆滅,男人的雄風(fēng)偃旗息鼓,他定會生出怨言。他不愿生出這樣怨懟的情緒,這本就不是善善的錯。像是堅守著最后一道她愛不愛他的底線。他近乎自虐般的要求著自己。帶著幾分可笑,卻是十分的真誠。 屋外很冷,寒風(fēng)吹著他的臉,幾乎要結(jié)出冰來。 身后傳來開門聲,顧誠轉(zhuǎn)過身,將善善推了進去,“外面冷?!?/br> 葉善:“那你在外面?” 顧誠一時沒了言語,等二人拉了被子就寢的時候,顧誠嚴肅又認真道:“善善,你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嗎?” 葉善抱住他的一條胳膊,緊挨著他:“你說。” 顧誠親了親她的發(fā)頂,說:“往后你不要對我太熱情,也不要主動親我。唔,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要是發(fā)自內(nèi)心想親我,我當然求之不得。嗯,我的意思是,嗯,你不要為了討好我為了讓我開心親我,你要是真心的……唔?!?/br> 葉善一抬頭咬住了他的下唇。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6-30 22:43:37~2022-07-04 22:53: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3381239 10瓶;呆桃女朋友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6章 顧誠被她咬住了下唇,不好說話,又好笑又無奈,“松口!” 葉善不松口,眼睛彎了。顧誠就怎么都嚴肅不起來了,箍住她的腰撓癢癢。葉善又不是那等嬌弱女子,雙手橫過他的腰,勒緊,翻了身,反將他壓制在身下。打鬧間被子、枕頭掉在地上,床板咯吱作響。好在二人的院子并無丫鬟小廝守夜,怎么鬧都無所謂。你將我壓住,我將你壓下,誰都不肯相讓,年輕的身體,最是容易擦槍走火。 顧誠先投了降,他躺平不動,笑得喘氣,“不行了,真不能這么玩了?!?/br> 葉善趴在他身上,烏發(fā)散亂,那樣的動人心魄,“服了?” 顧誠別開眼,忙不迭告饒,“服了,服了。”想推開她,又舍不得。 葉善扶正他的臉,“你為什么不看我?!彼谋羌赓N上他的鼻尖,呼吸糾纏。 顧誠怔住,臉漲的通紅,又別開眼,握住她的一只手碰了碰自己難受的地方,“你饒了我吧,時候不早了,快睡覺!”他說這話就要將她從身上趕下去,然而她忽地低下頭,又吻住了他。 幾次三番的,顧誠的理智在崩潰的邊緣徘徊。 “善善,”他再次稍稍推開了她少許。 “嗯?”她的輕哼帶著濃重的鼻音,纏.綿縈繞,勾著他的心,他的魂。 顧誠想翻身,被她壓制著動不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葉善:“知道?!?/br> 顧誠愣了下,眼里的情緒清明了幾分,“你真的知道?” 葉善:“我抱著你感覺很舒服,親吻你也讓我感覺愉悅。所以,為什么不試試呢?”她的好奇心終是破土而出,如果對象是顧誠的話,她不反感,甚至還很期待??鞓返氖虑檎l不愿意做呢,如果真的快樂的話。而且,顧誠有句話說的不對,他讓她不要為了討好他為了讓他開心而親吻他。為什么不呢?為什么他可以的事,她不可以?他一直在討好她,努力的讓她開心。她也想做一些讓他感到開心的事不可以嗎? 顧誠僅存的理智還在做斗爭,煎熬讓他額頭冒汗,“我怕你后悔。你會恨我。”善善在他心中是如此的與眾不同,他曉得一紙婚書從來不會束縛住她,她是那樣的自由灑脫。然而要是倆人真的有了夫妻之實,對他來說意義就完全不同了。他所受的教育和固有的思想會讓他認定,他們是完全屬于了彼此。這樣的關(guān)系不是說輕易放手就能放手。況且女孩子的第一次,是那樣的寶貴重要,她將自己交給他,他也該珍而重之的對待。 葉善搞不懂他在說什么鬼話,所有讓她憎惡的人,都已經(jīng)死在了她手里,她的心里裝不下她恨惡的人,那樣太苦太累了。 她坐在他的腰上解他的衣衫。 顧誠像是做了重大的決定,“那這樣吧,我再給你兩天時間,如果你不后悔的話,咱們再行房。剛好,我也要準備準備……” 刺啦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顧誠震驚的低頭看向裸露的胸膛,原是她不耐煩,撕了他的衣裳。她又快速的解了自己的衣裳。 肌膚的貼合敏.感的讓人戰(zhàn)栗。當她下了決心要做的事,絕對的付諸行動,毫不遲疑的執(zhí)行??勺詈笠徊皆撛趺醋鰠s又不清楚,她撞上別人的好事純屬偶然,匆匆掃一眼,約莫看了個囫圇,倒是男女的喘息叫聲聽了個清楚明白,一度還當誰受了迫害。顧誠被她撩撥的渾身酥軟,可又遲遲不給他個痛快。 他終于忍不住,要翻身而起。葉善是固執(zhí)的,還當他又起幺蛾子,壓住他不放。 顧誠:“你,你,你……”他想指引她,又說不出口。 葉善:“嗯?” 顧誠:“你躺下,我來。” 葉善:“是哪里不對?我現(xiàn)在看上去很難受,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對?” 顧誠簡直等不及,看著她緋紅的身體,喉結(jié)滾動,似乎只會這一句話了,“你躺下,我來。” 葉善垂眸想了想,乖順的松了力道。 顧誠翻了個身,他親了親她的眼睛,又親親她的鼻子,忍耐道:“咱們先說好,若是疼,你喊停,不要突然出手打人或者踹我。”踹壞了就要了老命了。 “好,”她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一種隱秘的渴望在心底蔓延,她不清楚這是什么,有點害怕又十分的期待。 不,她不怕,因為顧誠會保護她。 ** 這一覺足足睡到午時,葉善醒過來的時候,顧誠已經(jīng)穿戴整齊趴在她床頭了。原因無他,今日他該上朝又該去衙門當值。昨夜事發(fā)突然,也沒提前告?zhèn)€假。官府派人來問,府里的人又不清楚昨夜才是小夫妻倆真正的圓房。老太太發(fā)了話自去敲門詢問,府里下人毫不體貼的站在門外拍門喊人。 二人后半夜才筋疲力盡睡去,正覺頭上,顧誠一激靈醒了,鞋都沒顧上穿,披了件外衫就跑出去,拉開門,神情嚴肅。 “夫人還在睡,別吵。” 下人輕聲回話,顧誠說知道了,讓人今日都不要擾他,什么事等明兒再說。 下人回去,將所見情形跟老太太說了。 葉善睡懶覺這是極少有的事,就算剛成婚那會,顧誠喝得爛醉如泥,次日給長輩敬茶也被葉善給薅了起來,而且起得還很早。就在老太太琢磨著孫兒夜里喝得多估計不能辦事,天快亮的時候興許會折騰起來,大概要起得很遲。誰知二人已經(jīng)到了。 老太太尋思著,善善或許是病了,忙叫了府醫(yī)一起去探望。 拍門聲咚咚咚,顧誠才重新躺下,他痛苦不堪,廢了好一番功夫才將老太太給打發(fā)了。 回去的路上,剛好看到顧夫人迎面走來,老太太上前攥住她的手往前走,憂心忡忡,“肯定是吵架了?!?/br> 顧夫人按住胸口,“?。 绷艘宦?。 老太太愁的擰了眉頭,“顧誠像是一.夜沒睡好,我看他露出的胳膊還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跡,脖子上也有。” 顧夫人臉都綠了,“她又打我兒子!”沒有哪個當娘的不心疼親生孩子。就算生了兩個親孩子,一個打另一個,當娘的也會心疼被欺負的那個。人之常情。 顧夫人掙開老太太的手又往回走。 老太太叫住她,“哪去?” 顧夫人有苦無處訴的表情,左右看了眼,又氣又無奈,揮手趕走下人,沖她婆母小聲抱怨,“這天底下做夫妻的哪有這樣的,整日里打打殺殺,就不能好好過日子?一會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一會又動刀子。再是感情深厚也不能這樣消磨?。“?,別說消磨感情,命都快消磨沒了。不行,我得教育教育他倆去,真看不下去了?!?/br> 老太太也很愁苦,她先頭覺得小夫妻為著感情折騰幾番也不是不可以,矛盾化解誤會解開,往后都是好日子。可也不能一直這樣啊,隔三岔五的搞一次,她老人家的心臟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