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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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夢拿山楂的手微微一滯,淡道:我還以為你要忘掉了。 她咬了一口,端詳那個被咬了一小口,裹著糖霜的無核山楂,又問:那你為什么要來? 我只是太好奇了。 好奇什么? 好奇關(guān)于你的事。 柳夢的視線這才轉(zhuǎn)向我,像是確認一般,我? 然后忽然笑出聲,聲音如清泉。 嘆鈴,這又是為什么? 不知道。我的確好奇柳夢,可要說為什么,我找不到原因。這也說得通吧,這事上無來由的事情這么多,并不是每一件都能匹配到原因。 你總得找點理由讓我信。 好吧,我只能很認真地看著她說:也許是你對我很好,并且是我在這里交到的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 你當我們是朋友? 嗯。 可我不這么覺得。 柳夢這話一出,讓我心里更沒底。 你不要再生氣了,好嗎? 柳夢就說:好啊。 話音剛落,她手中的山楂球來到我嘴邊,我甚至能感到她指尖觸到我唇瓣,涼涼的。 她稍稍用力沒有要拿開的意思,我不敢抗拒,怕惹她不快,盡管那個山楂的酸已經(jīng)來到滲入齒間,只好張開嘴,吃下它。 我被酸得很想吐出來。然而下一刻,我的下巴忽然被扣住,柳夢的拇指指腹來到我的唇間。 如此抵住我的唇,她帶著一抹狡黠又勾人的笑,稍縱即逝。 低語中帶著溫和的誘哄和警告。 罰你,不準吐出來。 第20章 錯與禁止 山楂邊緣濕潤的凹痕時刻提醒我這是柳夢咬過的。 心中涌起一種異樣情緒,沒來得及捕捉探究就被別的感受沖散。糖霜融化的山楂在牙齒咀嚼下亮出獠牙,迸發(fā)出的酸澀彌漫口腔,致使唾液不斷分泌。 這到底是哪家的涼果鋪,做山楂這么差勁。 柳夢還是沒有松手,看著我一點一點咽下去。 生氣中的她原來是這樣,手段是柔的,卻是不容我抗拒的。我不敢想,我如果不照做,她會不會再罰我多一個十天或者數(shù)十天。 怎么又哭了。 我真的沒哭,是被酸的。 吃完了?她問。 被拇指摁住唇,我開口怎么都不太合適,生怕兜不住口水流下來,況且萬一柳夢又想罰我,用這拇指伸進嘴里檢查怎么辦?便猛點兩下頭做回應(yīng)。 萬幸,我說完后,她便松手,放過了我。 她換了坐姿,長腿交疊,很優(yōu)雅又隨意的二郎腿姿態(tài),拿過茶幾上的絲質(zhì)白帕子,開始擦拭剛才摁住我的手。 說:嘆鈴,我虎口這兒濕了,怎么會流這么多口水,有這么酸嗎? 我懵了片刻。 忽然一陣清風探入窗,我頓時明白我的嘴角發(fā)涼。掩飾般用手背擦擦,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了,真的很酸的。 我倒覺得剛好。柳夢說著,又拿了一個放進嘴里,我見她如此動作,牙根發(fā)酸,口腔兩側(cè)又不受控地分泌口水。 在我琢磨自己是不是被激出了心理陰影時,柳夢再度開口。 我給你的花呢? 花?柳夢送我什么花?那朵玫瑰花? 我心一沉,不好說我把花偷偷扔了,畢竟是柳夢一番好意,放在房間里。 是嗎? 她似乎很累,上半身倚在沙發(fā)扶手上,窩在那里,支著腦袋。 我只看到了墻上掛著的花環(huán),沒看到花,嘆鈴,它在哪兒呢? 狹長上揚的雙目望過來,似有穿透力,把我內(nèi)心看得一清二楚。 柳夢送的東西,出現(xiàn)在房間里的無非兩個地方,書桌抽屜和墻上掛鉤。但我沒有想到,這一習慣被柳夢看了出來。 還是說,你又在騙我? 她沒有笑,帶著和喂我吃下山楂時一樣的審視,并且似乎總帶著淡淡的郁色。就好像我傷她心了,她此刻正失落。 這個謊注定撒不下去,我受不了她這種注視。 只能投降,老實交代。 我閉了閉眼,一口郁氣自胸腔傳出。 我扔了,那是許流齊的花,我不喜歡。 柳夢問:你從一開始就討厭許流齊嗎? 對。 你對他的第一印象這么差,有原因嗎? 他看起來對你不真誠,追人不專一。 所以是因為我? 嗯。 沙發(fā)陷下一角。柳夢忽然往我這靠近,手臂往靠背上隨意一搭,她坐姿總是換來換去的,少有端坐的時候。像條柔媚無骨的蛇,這個比喻最貼她。 他對我不好你就生氣,還希望我和他不要來往。 我點點頭,拿了茶幾上的水喝。 柳夢笑著看了我一會,我被盯得心里發(fā)毛,假裝喝水,一杯水都快喝完了。 原來你愛恨夠分明,我快要以為你是喜歡我了。 這話沒錯,我確實很喜歡柳夢,喜歡和她一塊呆著,喜歡同她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