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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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了飛機(jī),東野白棨看見一張陰沉沉的臉,這才了然,難怪皮斯克臉色非常不好,原來那個第三人是琴酒。 “好久不見?!?/br> 東野白棨忽略掉琴酒不善的神色,走上前笑著打招呼。 其實(shí)也才一個多星期沒見而已,不過對于琴酒來說,這個時間足夠他忘掉一大批人的臉了。 琴酒見到皮斯克身后還跟了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瞬間皺起眉頭,如果不是機(jī)場不能隨便拔槍,東野白棨肯定琴酒會第一時間將槍口對準(zhǔn)自己的腦門。 “你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br> 琴酒的聲音冷的掉渣。 “誰說的?” 東野白棨不以為然,炫耀一般地拿出自己的卡片:“看見了嗎,我是被邀請來玩玩的?!?/br> 眼看琴酒周圍的氣壓又降低了幾分,東野白棨識趣地往后退了退,將皮斯克推上前來:“你們?nèi)プ瞿銈兊娜蝿?wù)吧,別打擾到我就行?!?/br> 然而他們的任務(wù)地點(diǎn)和東野白棨的目的地顯然是一個地方,最終三人乘坐一輛車前往克拉碼頭,而車內(nèi)的氣壓前所未有的低。 皮斯克看著悠哉開著車的東野白棨,忍不住說道:“你能開快一點(diǎn)嗎,我們在趕時間?!?/br> 皮斯克話音剛落,東野白棨就看見前方亮起紅燈,隨后他穩(wěn)穩(wěn)地將車停了下來。 “市區(qū)限速,我們要遵守交通規(guī)則。” 東野白棨無比認(rèn)真地解釋說。 “……”皮斯克整個人被這話嗆住,下意識看向一旁閉目養(yǎng)神的琴酒:“所以我們?yōu)槭裁匆屵@個礙事的人上車?” 要是因?yàn)槟岣窳_尼這個家伙害自己任務(wù)沒能完成,他一定要讓他好看。 眼看琴酒依舊沒有回復(fù),似乎真的睡著了一樣,皮斯克終于不滿自己被忽視,出聲喊道:“琴酒——” 下一秒,兩把槍同時對準(zhǔn)了他的腦袋,一個是身旁的琴酒,另一個則是一邊開車一邊騰出手的東野白棨。 “?” 皮斯克冷汗都快流下來,這兩個討人厭的家伙在這個方面也如此同步? “我勸你老人家還是在車上多休息一會兒吧,省的等下行動起來骨頭都要散架了?!?/br> 東野白棨諷刺一笑,將槍收了回來。 “你——!” 皮斯克最痛恨別人拿他年紀(jì)大說事,這下子更是氣得不行,當(dāng)場就想教訓(xùn)他一頓。 “閉嘴。” 琴酒終于忍無可忍,睜開了眼睛,看皮斯克宛如在看一個死人:“你很吵?!?/br> “……”皮斯克感覺這輛車沒法待下去了。 車停在克拉碼頭,隨后三人就分開行動,按照琴酒的安排,他自己去制高點(diǎn),皮斯克則混入游船上的舞會中接近目標(biāo)人物,將其引導(dǎo)到指定的位置,最后由琴酒進(jìn)行刺殺。 至于單純來玩的東野白棨,則被琴酒當(dāng)成一個垃圾忽視掉了。 東野白棨目送琴酒乘船離開,隨后轉(zhuǎn)頭看向要和自己一同上游船的皮斯克:“我倒是很好奇,什么人物值得你和琴酒兩個人大老遠(yuǎn)從日本跑來刺殺?” 皮斯克輕嗤一聲:“你還沒有資格知道?!?/br> 說完,正好游船開始靠岸,皮斯克一個人健步如飛地往前走,完全看不出來這已經(jīng)是一個七十高齡的老人。 東野白棨聳聳肩,也跟了上去。就算皮斯克不告訴他,等到舞會開場的時候,東野白棨還是能看出來。 不過組織這邊的行動?xùn)|野白棨這回不會選擇干擾了,因?yàn)樗懈匾氖虑?,那就是找到舞會中可能存在的販毒集團(tuán)成員。 東野白棨不清楚琴酒和皮斯克兩人知不知道他們和組織的聯(lián)系,不過這一次行動是自己擅自過來的,他更希望自己的舉動不要牽扯到琴酒。 憑借那張卡片,東野白棨順利進(jìn)入到了舞會現(xiàn)場。由于身上背的包和舞會的氛圍格格不入,東野白棨只好將它存放在入口處。 游船上的舞會極盡奢華,來的人除了有新加坡的知名人士,還有像枡山憲三這樣海外有名的人,端的是一個上流。 第268章 陪他一起 東野白棨就在舞會的一個小角落里待著,默默觀察著全場的人。皮斯克的目的性很強(qiáng),一開始就勾搭上了這次行動的目標(biāo),新加坡最大的輪船企業(yè)董事長,羅德·斯洛克。 雖然東野白棨不明白組織為什么忽然要對一個制造輪船的公司董事長下手,不過這些他并不關(guān)心。他更關(guān)心的是能否在此次舞會上找到那個販毒集團(tuán)的蛛絲馬跡,如果能夠因此找到朗姆和他們接觸的線索,那就再好不過了。 舞會如期開展,可大部分人都在忙著交際,很少有人來到舞池當(dāng)中。優(yōu)美的管弦樂奏響,東野白棨的視線不由得被吸引過去。 現(xiàn)場的服務(wù)生他都看過了,并沒有人表現(xiàn)的可疑,至于來參加舞會的人都身穿禮服,看起來并不是能夠做交易的模樣。 東野白棨正沉思著,忽然感覺到面前落下一片陰影,他下意識地抬頭,發(fā)現(xiàn)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他面前。 這個人怎么走路都沒有聲音?東野白棨暗自心驚,表情管理十分到位,疑惑地問道:“這位小姐,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那個女人微微一笑,優(yōu)雅地伸出手,對東野白棨說道:“這位先生,請問我有這個榮幸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這個順序是不是不對,為什么要由一個女士來邀請男士跳舞?東野白棨擠出一個假笑:“當(dāng)然可以,敢問小姐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