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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余欽,你能等等嗎?我有話想和你說?!鳖C獎儀式結(jié)束后,阿克曼冒著小雨趕到褚越的車前,他敲了敲玻璃窗,大聲說。 褚越下意識看了眼余欽,見他點頭,再怎么不情愿,還是讓司機降低車窗。 他舍不得讓小少爺下車淋雨,就只能讓阿克曼站在車外淋雨了。 “有什么話快說,我們趕著回去?!瘪以铰曇舻统粒渖纤渚南嗝?,格外有威懾力。 阿克曼見過很多人,按理來說不會輕易被威震,但當(dāng)他看向褚越時,一股被蛇盯上的陰冷感從腳往上攀升,一路直沖發(fā)頂。 他打了個寒顫,咬了咬牙轉(zhuǎn)向余欽:“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這話問的很奇怪。 余欽沒想到他想問的是這個,忍不住蹙起眉。 褚越看他時就像在看傻子,詭異的優(yōu)越感讓他心中的敵意瞬間消散,他從不跟傻子計較,這種人連跟他成為情敵的機會都沒有,段位實在太低。 “我們是戀人?!庇鄽J將他和褚越緊握的手抬高,務(wù)必要讓車窗外的阿克曼看得清清楚楚。 聽到問題時,余欽就覺得不對勁。 他敢肯定,阿克曼對他有好感,但那種好感很淡,大多是小孩似的不服輸和執(zhí)著。 說實話,余欽很少對別人這么絕情,就算之前有人和他表白,他也會好好拒絕對方。但阿克曼這人不一樣,他太自信,根本聽不進(jìn)去別人的話。委婉拒絕的話,誰也不知道他會腦補什么。 余欽怕的不是這些,而是他那張總是口出狂言的嘴,他不想跟阿克曼有太多牽扯,只能這樣快刀斬亂麻。 “……” 阿克曼張了張嘴,最后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他默默轉(zhuǎn)身離開,整個人看上去失魂落魄的。 他不高興,褚越就開心了。 這段插曲并沒有影響到他們,司機征得老板同意后關(guān)上車窗,開車離開比賽場地。 到家后褚越小心翼翼接過余欽遞來的小獎杯,認(rèn)真擺放在書法架子上最顯眼的位置,他的眼中滿是開心。 “明天回國嗎?”余欽戳了戳褚越腰身,他挺喜歡做這個動作的,因為褚越身材好,戳著也很有手感。 褚越反手握住余欽作亂的手,聲音低沉沙?。骸皠e亂動?!?/br> 這段時間余欽跟褚越親親抱抱一樣都沒少,褚越自認(rèn)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如果不是怕沒準(zhǔn)備好,傷到小少爺,他才不會遲遲沒做到最后一步。 但小少爺顯然沒有這個自覺,經(jīng)常撲上來點火作亂,被抓住后還會睜著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他,那樣子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讓他每次都無可奈何。 他舍不得小少爺受委屈,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回去嗎?”余欽抽了兩下沒抽出手,干脆不動了,就這樣給他握著。 褚越親了口余欽,沉默一陣后問:“我想帶你回去見我父母,可以嗎?” 聲音聽不出任何異常,但他心中無比忐忑,他怕小少爺不答應(yīng)。 余欽愣愣地看著他,不明白為什么提起這件事,他清楚褚越跟家里人的關(guān)系一直親近不起來,雖然以前想過褚越為什么不提帶他回去見家長的事,但日子是兩個人過的,他也沒糾結(jié)這件事太久。 現(xiàn)在褚越說要帶他回去見家長? 這太突然了吧。 褚越卻以為他遲疑是因為不答應(yīng),心里沉了沉,之前他不提這件事就是害怕余欽不同意。 越是在意就越是小心翼翼。 今天氣氛太好,褚越?jīng)]忍住,心里想了很久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的。 “要是不愿意也沒什么,等你什么時候想去了,我們再說這件事?!瘪以綁合滦闹兴釢?,故作大方道。 余欽連忙搖頭說:“不是的,我愿意?!彼皇怯X得有點突然。 “真的?!”褚越像是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似的,呼吸急促的緊緊盯著余欽看,生怕一眨眼對方就改變了主意。 他這樣的反應(yīng)太過直白,余欽瞬間明白他之前不提的原因。 真是戀愛使人變傻,平時精明的褚越也逃不過。 褚越也不想想,要是他真不愿意,怎么可能答應(yīng)跟他在一起? 但他的患得患失余欽都能理解,小時候的經(jīng)歷讓褚越安全感不足,這是再怎么掩飾也遮蓋不了的。 不過問題不大,以后他會一直陪著褚越,總有一天能讓他恢復(fù)正常。 第二天,余欽和褚越家門外迎來一個不速之客。 “你來做什么?有什么問題昨天不是說完了嗎?”這次不用褚越開口,余欽率先出聲。 阿克曼穿著得體,臉上也沒有昨天的偏執(zhí),他充滿歉意的看著余欽:“我為我昨天的沖動道歉?!?/br> 要說他有多喜歡余欽,那是不可能的。 只不過在他眼里余欽是他的繆斯,不容任何人玷污,突然聽到對方有男朋友,這種打擊簡直讓他差點崩潰。 昨晚慶祝酒局上,他向關(guān)系最好的朋友訴苦,但好友不僅沒附和他,反而問了他三個問題。 “你為什么這么生氣?” “你有什么立場不允許對方談戀愛?” “你想看到的是什么?” 這三個問題一針見血。 “阿克曼,我很久之前就想跟你說了,你這個性格真的要改改,你沒發(fā)現(xiàn)這些年你身邊的朋友一點點變少嗎?他們不是你的附屬品,他們是人,活生生的人。”好友說話絲毫不顧及阿克曼是什么感受,“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想我也會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