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九零年代種田談戀愛、替身虐文里我戲精附體、穿到史前養(yǎng)小恐龍崽、我隨手一撿的就是巨佬、當言情女尊文的男主們重生之后、快穿之綠茶翻車后、哥們,你認錯人了[穿書]、反派炮灰他意識覺醒了、玄學大師只想退圈、重生后宿敵助我洗白
聽不太懂的小朋友完全沒放在心上,只是歡快地笑了起來,小手激動地輕拍著北陸的臉,天真且誠懇地夸獎道:“叔叔,你可真厲害!” “那當然?!北标懞敛豢蜌獾厥障铝速澰S,語氣相當驕傲,可就在下一秒,他卻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狡黠地引誘道:“哎,我對你好不好?!?/br> 懵懂小夏:“好呀!” 得到答案后,北陸眉梢一抬,明顯就沒憋什么好主意,他“嘿嘿”笑了兩聲,忽悠著連幼兒園文憑都沒有的小不點:“那在我給你抓到便宜爸爸之前,你能不能先叫我聲爹聽聽?!?/br> “嗯……那你能給我買個新畫板么?”精明、沒完全精明、但他已經(jīng)很努力了的小夏夕燼討價還價道。 沒什么道德感的北陸笑得猖狂,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了。 伴隨著一聲聲清脆的“爸爸”、“爹爹”,圍觀了全程的二十五歲夏夕燼:“………” 嗯……緊急退出的安全詞是什么來著? 記憶是不太想繼續(xù)看了,但人能不能請嚴柯再努力幫忙找找? 面帶死亡微笑的小夏:今晚回家就磨刀。 堅定。 作者有話要說:北陸不是人,各種意義上的(嗯。 —————— 二更在十點左右~ 第42章 但夏夕燼最終還是選擇忍了, 畢竟剛才看到的一系列畫面,都是他從未有過的記憶。 被篡改的童年經(jīng)歷,模糊不清的過往, 以及身份不明的北陸…… 夏夕燼煩躁地“嘖”了一聲, 如果說之前他還不能確定北陸到底是不是嚴柯口中的那個“一切混亂的罪魁禍首”,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信了六成。 起碼對方絕對不會是什么普通人, 甚至…… 夏夕燼沒敢細想,他也沒有一個能夠發(fā)散思維的方向,現(xiàn)在他所面臨的狀況實在太脫離現(xiàn)實, 混雜的信息分辨不出真?zhèn)?,他只能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注視著, 這些自己沒有印象、但切實被莫名發(fā)掘出來了的事件發(fā)生。 他甚至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嚴柯故意放給自己看的, 所謂的實驗都是誆騙他的借口, 但夏夕燼又實在猜不出對方的目的會是什么。 嚴柯那么正經(jīng)的人, 起碼設計不該設計出這種莫名其妙的劇情吧…… “小夕, 出來吃飯啦!” 夏女士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夏夕燼連忙抬起了頭,這才發(fā)覺, 身邊的場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轉(zhuǎn)換了。 他此刻正坐在他后來家里的沙發(fā)上,夏女士燒了一大桌豐盛的飯菜, 顯然是要慶祝些什么。 下一秒, 二樓臥室的門開了,初中時期的自己一邊喊著“好香啊”, 一邊歡快地跑了下來,直奔餐桌前,手指捻起塊糖醋小排就往嘴里塞。 “嘶,你這孩子!討打呢?”夏女士擺出一副嚴厲的樣子, 照著夏夕燼的手就拍了一下。 吃痛的小夏偷吃撒嬌兩不誤,一把抱住了對方的胳膊,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著耍賴。 顯然,中老年婦女最吃的就是這一套,夏女士無奈地從大盤里撥出了兩只虎蝦,囑咐夏夕燼趕快消滅罪證:“別讓你爸知道你吃獨食,不然又要找茬折騰我了?!?/br> “咳咳?!毕南a清清嗓子,剝殼的動作都頓了頓,不太好意思地嘀咕道,“媽,你們夫妻倆的小情趣就別跟我說這么詳細了吧,我是十五不是五歲,該懂的都懂了……” 夏女士聽了這話都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紅著耳尖,照著夏夕燼的后腦勺就砸了一巴掌:“你懂個棒槌!聊起不正經(jīng)的一個頂仨,養(yǎng)你不如養(yǎng)頭豬。” “我比豬可強多了?!毕南a嬉皮笑臉地從口袋里,掏出了張疊了好幾疊,邊兒都被揉皺了的紙,“附中提前錄我了,藝術(shù)分第一呢?!?/br> 夏女士將信將疑地把那張和夏夕燼將將及格的數(shù)學卷子一個下場的紙拆開,仔細一瞧,還真是提前批的錄取通知,不怎么認真的嚴肅臉立刻繃不住了:“哎呀!今晚真是好事成雙了,正好一起慶祝!” 夏夕燼眨了眨眼睛,一臉疑惑:“???不是給我準備的?。课疫€以為老師提前通知你了呢。” “沒,你爸把公司賣了,賺了一大筆錢,足夠養(yǎng)你和養(yǎng)老,他就提前退休了,以后我倆就隨便搞搞理財,比以前可輕松多了。” 夏夕燼高興地驚呼了一聲,隨后家里的大門便開了,是他記憶里從小便一直在身邊陪伴著的父親回來了…… 作為旁觀者觀看這一切的小夏,瞧著眼前一家三口幸福融洽的樣子陷入了沉思。 這確實才是他印象里“家”的樣子,但之前那段不是很愉快的童年經(jīng)歷又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對于過去的認知都是錯的么? 父親提前退休是沒有出入的,小學時他們就已經(jīng)搬到這間房子也沒有問題,自己作為特長生被附中提前錄取倒也確有其事,這段回憶他是有的,可既然給他展示了這段劇情,那就說明一定有他忘記了的東西吧? 晚飯過后,老夫老妻二人組還另有安排,只是叫夏夕燼自己找點樂子,就十分放心的出了門,沒過多久,室內(nèi)便暗了下來。 小夏夕燼趴在臥室的床上,沒開電腦也沒畫畫,就是安安靜靜的閉目養(yǎng)神,仿佛在等什么人似的。 “恭喜啊。” 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二十五歲的夏夕燼心情復雜地坐在懶人沙發(fā)上盯著對方,眼神像是要把姓北的混賬活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