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驗xue
劉琰一直不想看那女子赤身裸體的樣子,可不知為何總覺得那身體異常熟悉,令他忍不住胡思亂想。劉琰惱怒自己這骯臟的念頭,便撇開頭道:“此女xue中種了蠱,一旦和男子交合,蠱蟲便會順勢鉆進(jìn)男子陽物,從而殺人于無形?!?/br> “這么毒?”嚴(yán)卓清嘖了一聲,轉(zhuǎn)向元興帝道:“皇上以為該如何處置?” 元興帝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女子,若有所思道:“二弟如此說必定有自己的消息來源,可朕也不愿胡亂定罪冤枉好人,不知可有什么法子給她驗上一驗?” “驗一驗?”劉琰詫異,不禁蹙眉:“蠱蟲太小rou眼無法辨認(rèn),要驗就只能找人與她交合了?!?/br> 嚴(yán)卓清聞言搖搖頭,無奈道:“找誰來,一不小心怕是命都要丟了?!?/br> “嚴(yán)卓清……你……”自從被人用玉勢抽插了半晌,凌夕便仿佛脫了力,身上也忽冷忽熱的,是以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嚴(yán)卓清忽然被點名,眉峰一揚(yáng),不慌不忙坐在了床邊,伸手將凌夕撈起放在懷里,眸中帶笑地望著她:“這女子好狠的心,竟是要微臣與她交合么?” 凌夕一聽氣得差點背過氣去,正要奮力將他推開,卻發(fā)覺他的手指劃過自己腰窩,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緊接著又沖她比了個“聽話”的口型。 想到凌玥,反抗的手僵在一半,只聽嚴(yán)卓清又轉(zhuǎn)身同元興帝和劉琰道:“臣之前游歷各地,似乎聽說過這種蠱蟲,它本出自南疆一帶,有些女子被迫嫁人,為了報復(fù)夫家就會給自己種下一種蠱蟲,交合時蠱蟲會進(jìn)入男子陽物,令他下腹?jié)€流膿而死?!?/br> “可有解法?”元興帝問。 嚴(yán)卓清搖搖頭,又道:“一旦中蠱絕無解法,但是卻有一種東西是該蠱蟲的天生克星,一旦男子擁有此物,便不會受蠱蟲侵?jǐn)_,反而會令蠱蟲反噬,將交合的女子害死。” “何物?”劉琰問道,他確實沒聽說過這些。 “紫微珠?!?/br> 紫微珠,天子圣物,亦是皇室最為隱秘的寶貴yin物。此珠原本是深海千年巨蚌孕育的珍珠,需先用人乳浸泡搓洗,再在煮過yin羊藿、rou豆蔻和卷丹的山泉水中浸泡十叁天,最后放置在九鼎爐中用依蘭香熏制七七四十九天。每當(dāng)有皇子被立為太子,且成年之后,便會將數(shù)顆紫微珠注入其陽物之中,使得陽物不僅更加粗大,還會令其表面凹凸,給房事上男女雙方皆帶來極大的快感。不僅如此,珠內(nèi)浸潤的藥粉還能起到催情持久的效用,可令陽物整夜屹立不倒。 劉琰亦有所耳聞,不禁急道:“嚴(yán)大人這是何意,難道是讓皇兄親自以身犯險?” 嚴(yán)卓清忙起身解釋:“微臣不敢,只是微臣只知道這個解法,便斗膽說與皇上,不敢欺瞞?!币娫d帝沉默不語,嚴(yán)卓清繼續(xù)道:“微臣自愿獻(xiàn)身幫皇上查驗此女,只求念在微臣多年忠心耿耿的份兒上,能賜臣一顆紫微珠。” “放肆!”劉琰怒道:“嚴(yán)大人真是越說越不像話,紫微珠乃天子獨享,豈是你能覬覦的?” “罷了——”元興帝擺了擺手,嘆了口氣道:“都別吵了,既然嚴(yán)愛卿也說了紫微珠可以克制蠱蟲,想必也不會有什么危險,朕親自試驗便可。” 劉琰聞言大驚失色,連忙勸阻道:“皇兄萬萬不可,這女子可是鄭歇派來的刺客,不知她是否還有別的陰謀詭計,皇兄切不可冒此風(fēng)險?。 ?/br> 元興帝不置可否,徑直走向床榻,將女子摟在懷中后,抬手將紗簾打落,才開口道:“二弟不必勸阻,朕雖比不上祖父父皇那般賢明英武,但也不至于是個昏君,這驗明正身一事既然只有朕能做,那朕去做便是。你們二人,只管在此候著,萬一朕遇到什么不測,再宣太醫(yī)。” 劉琰正欲再勸,卻被嚴(yán)卓清拉住了衣袖,見他只是搖了搖頭,便也只好閉了口,畢竟元興帝說一不二,這點從未改過。深深嘆了口氣,劉琰沒來由地心情煩躁,便在一旁的黃梨木椅坐了下來,猛給自己灌了叁杯茶。 “昱王不必?fù)?dān)心,紫微珠定能護(hù)皇上安全無虞?!?/br> “怎么,嚴(yán)大人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劉琰側(cè)目。 嚴(yán)卓清溫和一笑,也在旁邊落了座,朝紗簾后的人影瞧了一眼,仿佛是自言自語:“萬一——微臣只是說萬一,這女子要是沒有中蠱呢?” 劉琰冷哼一聲,兀自又灌了一口茶:“本王的消息不會有假,依本王看,就該直接殺了這女子,做什么要親自查驗!” “啊——”此時塌上傳來一聲女子的嚶嚀,映在簾子上的人影交錯晃動,兩人已是開始了前戲。 嚴(yán)卓清忍不住低笑:“這女子身嬌體軟,若不是xue中種了蠱蟲,微臣也想試上一試呢!” 劉琰深吸一口氣,攥緊了手中杯子,不發(fā)一言。 “臣見昱王殿下全身這般克制,難不成聽了一聲浪叫就也想要女人了?” “……” “臣差點忘了,昱王新婚燕爾,不是剛?cè)⒘烁室丝ぶ髅?,兩人怕是正處在濃情蜜意的時候吧?” “嚴(yán)卓清——” “啊啊,別碰那里——” 凌夕的一聲浪叫打斷了劉琰的憤怒,此刻的她渾身都已經(jīng)被揉得發(fā)燙了。不得不說,元興帝果然喜歡些不同尋常的法子,他將凌夕雙手捆在床榻一角,胸前的綢帶被他拉得更緊,兩個渾圓的乳球被生生勒成四半,他又將飄散的絲帶拉近她的兩片yinchun之間來回摩擦,不一會兒絲帶便被yin水浸濕了。 元興帝布置好這一切,就死死盯著凌夕的眼睛,這充滿情欲仿佛要將她整個吞入腹中般的眼神令凌夕不寒而栗。 凌夕拼命地?fù)u頭,眼中寫滿了痛苦的哀求: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是凌夕,是你弟弟的妻子,而你弟弟此刻就在帳外。然而她什么話也說不出口,因為口中早已被塞上了圓木球。 津液順著她的嘴角外流,一路流下到白嫩的頸部,又滑落到精巧的鎖骨。劉賢欣賞著這幅yin靡的畫面,喉結(jié)上下一動,低頭便咬住了女人的頸rou。牙齒輕柔地撕咬,唇舌吸食著流淌的津液。 細(xì)密的撕咬一路上升到耳畔,凌夕絕望地閉了眼,只聽耳邊傳來鬼魅般的聲音:“別人都想殺你,只有朕才能救你?!?/br> “嘩啦”一聲,劉琰打翻了茶盞,他實在太過心神不定,從頭到腳都在努力克制著自己想要沖進(jìn)紗帳把那女子帶走的沖動。沒錯,他想帶走那女子,甚至都不再關(guān)心皇兄的安危。 “昱王殿下?” 紗帳中開始傳來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聲,有女子忘乎所以的婉轉(zhuǎn),也有男子低沉放肆的掠奪,還有rou體連續(xù)相撞同時漸出了陣陣水花的聲音。不知為何,劉琰腦中一幕幕閃現(xiàn)的都是凌夕被人凌辱的樣子,她被人脫光了衣服,四肢大敞地扔在空曠的高臺上,無數(shù)的手伸向她肆意揉捏著那兩團(tuán)可憐兮兮的乳球,一條條骯臟黢黑的長rou拍打著她每一寸白皙嬌弱的肌膚,有些還毫不留情地調(diào)戲著乳珠,摩擦著濕的不成樣子yin珠,最終一條接一條爭先恐后地插進(jìn)那嬌小柔弱的xiaoxue,cao得她高潮迭起,浪聲不斷。 “哦哦啊……花xue被cao爛了……夕兒的屄,屄要壞掉了……啊啊……” “好哥哥用大roubangcao弄夕兒的xiaoxue,夕兒shuangsi了……哦哦啊……” “夕兒就愛被哥哥cao,夕兒的sao屄……啊啊……夕兒要噴水了……” 這些話她明明只能對他劉琰說的,她是他的王妃,是要和他生同榻死同xue的人,她怎能和別的男人…… “昱王殿下,昱王殿下……” 劉琰忽然心口好疼,他死死捂緊胸口,腦中的畫面因疼痛被吹得支離破碎,現(xiàn)實中的聲音才漸漸明晰起來。 劉琰扶著嚴(yán)卓清的胳膊緩了許久,臉色蒼白:“我怎么了,皇兄,皇兄可還順利?” 嚴(yán)卓清也嚇出了一身冷汗,不知劉琰這是犯了什么病,只得看了眼內(nèi)帳,無奈道:“這回怕是殿下真的錯了,皇上已經(jīng)將此女前后cao弄了半個時辰了,兩人尚在興頭上均無異樣,并無‘蠱蟲’作祟啊。” “是么?”劉琰扶著桌角撐起身子,嘴角微動。此后他什么也沒說,便不顧嚴(yán)卓清勸阻,執(zhí)意踉踉蹌蹌出了偏殿。 宮宴戛然而止,是夜忽然下了好大的雪,沒過多久便將一派喜慶的皇宮裹上了厚厚的白色,濃得像化不開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