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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這對他沒有好處,他如今已經(jīng)入了魔道,是萬萬不會再與嵐山為伍的!更何況封菱和他自己的身上還中著夜蘿裳,他不可能做出不利于魔域的事情。” 將已疾聲厲色道:“可事實就是這樣,現(xiàn)在嵐山和神官府的人為了宋褚言已經(jīng)來到了魔域!別忘了謝衍是因為什么被關到落葉塢的,殘虐暴戾的半妖會為了一個小女子甘愿被cao控,我可不信。再說他身上有千年狐妖修為,自己的毒說不定早就解了?!?/br> 將已剛說完便轉頭看向了封菱,還未等封菱使出玉魂,他便已經(jīng)施法將封菱的手腕捆了起來,那只玉魂簪應聲落地,將已正想將它撿起來的時候,側面一只竹簽突然呼嘯而來,直直的刺穿了他即將就要觸碰到玉魂的手掌。 將已疼痛不已翻身而去,再一打眼,便發(fā)現(xiàn)謝衍已經(jīng)擋在了封菱面前,將那玉魂簪拿到了手上。 魔王岑域已然動怒,此時卻還是隱忍不發(fā),待看見玉魂落到謝衍手上之后,便怎么也坐不住了。他走下寶座,對著謝衍循循善誘,一副祥和無害的模樣。 “謝衍,把玉魂給我,我將那些嵐山之人清出山門,之后便會許你一個魔君之位,你不必再在外躲著那群道貌岸然的人了?!?/br> 謝衍把玩著手上的簪子,玉魂依舊是當年模樣,只是不知為何現(xiàn)如今竟然變成了一根玉簪,他好奇萬分,也不管面前魔王如何,便疑惑地問向封菱著玉魂簪如何得來的。 封菱被問的怔在了原地,一時之間不知是應該回答謝衍的問題還是應該提醒他應付魔君,正思忖之時,便見謝衍已經(jīng)將玉魂簪戴到了她的發(fā)上。 “罷了,等回去以后你再告訴我吧?!?/br> 瞧見謝衍并不怎么搭理他,魔王岑域已經(jīng)運起手中魔氣,一身的戾氣無處消散,卻讓殿內之人都覺得威懾萬分。 “謝衍,把玉魂給我?!?/br> 謝衍這時候才正面對上了岑域,嘴角上仍舊掛著淡淡的笑,“我從來就沒有躲過那些人,我也不需要躲。再說,不是魔尊說讓我修煉魔道,是為了幫您壓制邪魔嗎,可我沒答應過要給您什么玉魂。多謝魔君這些日子的悉心教導,謝衍到如今覺得法力大增,也是時候將邪魔驅除了?!?/br> 岑域怒目圓睜,“謝衍,你別忘了你還沒有夜蘿裳的解藥!你包括你身邊的封菱,沒有解藥最后都得死!” 謝衍看了一眼紫然,兩人像是提前便商量好一般,紫然朝著岑域盈盈一拜,便率先退了出去。謝衍牽住封菱衣袖,也不管岑域如何反應,便也徑直往外走,直到走近幾乎沒有盡頭的殿內長廊時,封菱一直朝后望著的頭才終于轉了回來。 “為什么,為什么岑域竟然沒有出來抓你?” 她問了許久卻沒有聽見謝衍回話,只覺得他握著自己手腕的力道越來越重,封菱這時候才注意到謝衍一路皺眉,眉頭間都快能盛下一杯水了。 等到了一處紫花巨樹之下,待看見巨樹下正打坐著的宋褚言后,謝衍才又松了她的手。 這邊距離魔宮已經(jīng)很遠,雖然處于魔域,但即便嵐山中人追過來,一時半會也難以達到,更何況山門之前魔族與仙道之戰(zhàn)怎么也要打上幾天,這里處于魔域深處,自然就有足夠的時間來幫助宋褚言擺脫邪魔了。 封菱跑上前去本想將宋褚言叫醒,待發(fā)現(xiàn)他周身之氣后,才發(fā)現(xiàn)宋褚言已然入定,此時不可打擾,便趕忙放下了手,帶著疑惑的看向謝衍。 謝衍離開的這些日子來,又有了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 “岑域為什么不追來呢?” 紫然嘆了口氣,道:“你傻啊,現(xiàn)如今嵐山和云澤神官府都打到家門口了,他要是不去迎戰(zhàn),只怕還沒出魔宮一步,嵐山便已經(jīng)攻進魔域了,哪里有什么閑心管是我背叛了他還是謝衍根本就沒中過夜蘿裳。” 封菱疑惑道:“???魔王當初也要你給謝衍下毒嗎?” 紫然挑了挑眉眼,斜睨著謝衍道:“本來是有機會的,可誰知謝衍早就已經(jīng)掙脫了鎮(zhèn)魂冰的束縛,我是有心也無力啊......” 紫然忽然又變的嚴肅了一些,道:“可無論怎么樣,我最后都會幫你倆解毒的。” 未等封菱再追問到底是怎么回事,謝衍便先出聲道:“嵐山和神官府的人來的比我想象的要早,恐怕不都是為了來找宋褚言的?!敝x衍看著封菱,還是有些氣憋在心里的,“不是要去找淼淼嗎,怎么又來了魔域?” 封菱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她若是不來魔域,就會一直被落鈺囚禁著,難保哪天他心血來潮就要讓她當爐鼎雙修了,到時候給你弄個綠帽子戴,看你還在這里氣不氣。 封菱心里一番折騰,看的謝衍更是云里霧里,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抵了抵封菱的額頭,把她的神思叫了回來。 “都這種時候了,還在想些什么?” “?。俊?/br> 封菱揉了揉眉頭,忽然又想到“綠帽子”這三個字,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我什么都沒有想。” 紫然出聲打斷道:“行了,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等以后再說,現(xiàn)在先把眼前的事解決掉?!?/br> 此時在樹下打坐的宋褚言渾身已經(jīng)開始躁動,身上魔氣像是水中的波光漣漪一般,一層蕩著一層,極不穩(wěn)定。他的身上汗如雨下,眼皮之下的眼睛動的厲害,宋褚言在和自己身體里的邪魔斗法,而在外處看來,宋褚言像是割裂出兩個靈魂一般,不斷的分裂又融合,分裂開后又融合到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