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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膏不明所以,但還是張開嘴巴,從腹中空間吐出了兩顆龍血果。隨后它就見青衣尊者接過后,手緩緩攥緊,鮮紅若血的汁水立刻被擠壓出來,滴落在了地上。 由龍血澆灌而出的龍血果果然是好東西。不一會兒,原本被狂風刮得草皮都蕪湖起飛了的林子迅速煥發(fā)生機。嫩草從地里冒出,野花緩緩開放,折斷的大樹長出新芽,飛快的抽枝長葉。它們讓原本枯黃的大地重新變得生機勃勃。 而青衣尊者腳底下的一株小苗得到的好處最多,它迅速長成一棵大樹后還嫌不夠,伸出一根細細的枝條試探的伸向了青衣尊者的手,見青衣尊者沒有動作后,它細細的把青衣尊者手上殘余的汁液和殘渣吸了個干凈。這才收回枝條沒了動靜。 小山膏有些怔愣的看著青衣尊者露出一絲笑容。隨后抱著自己離開。 只是一些毫無靈智的花草而已,一般人根本不會想起它們吧,結(jié)果尊者竟然用了兩枚珍稀的龍血果來救它們。 果然,尊者看著冷漠,實則內(nèi)心很溫柔啊。 小山膏有些喪氣的垂下頭。 所以……尊者會收留它也是因為尊者本身夠溫柔吧?否則它這么一只只會罵人的山膏好像給尊者提鞋都不夠…… 但實際上,希榕正一邊露出了一絲笑容。一邊心中鄭重的對盤古承諾道。 【好兄弟,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人傷你一根汗毛的,就算是我自己也不行!看看,我這給你續(xù)上的汗毛還行吧?!】 盤古一噎:……雖然他很感動摯友對自己的呵護,但也實在不必如此呵護備至。 正在沉默的盤古不知道的是,隨著他的沉默,希榕的笑意越發(fā)的擴大。 嘿嘿,平日里叫你總是說話噎人,今天總算是被她扳回一局了吧?! 很快,隨著希榕和小山膏的離開,這處林子再次安靜下來,過了許久,一個人影走了過來。她長得像是女人,卻有豹子的尾巴,老虎的利齒,以及一頭亂蓬蓬的頭發(fā)。【注1】 此人正是在此地潛修的西王母,她站在那,摸了摸那棵新長成的樹。腦海中閃過那青衣尊者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自己的冷漠雙眼,以及之后青衣尊者站在這樹下淡然淺笑的模樣。 西王母不知道那人是誰,不過總歸對方幫她把那三個莽草化形的老毒物趕走是件好事。 想到這,西王母收回視線,轉(zhuǎn)身也離開了此地。 而與此同時,東海處,祖龍剛剛離開水面,就察覺到一股狂風撲面而來,那風邪氣的很,力道十足,雖然沒有攜裹著祖龍螺旋上天,卻也狠狠抽了他一個大嘴巴子,順便被風中攜裹的雜物噼里啪啦砸了滿腦袋。 好端端的在家門口被風給揍了的祖龍:…… 祖龍當即不樂意了,他立刻祭出龍珠和那邪風撞在一起,怒吼道。 “何人敢偷襲我!” 然而卻無人應(yīng)答,只有那狂風本就刮了很遠,此刻被龍珠一撞,當即在祖龍身前散了開來。但這可不是什么好事,畢竟狂風散了,那狂風一路席卷攜裹的東西自然就沒了控制。 祖龍還沒來得及得意自己一擊就打散了這邪風,忽然就見頭上有陰影墜下。只聽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落下后,祖龍身上籠罩著一層金光,面色陰沉的飛在半空,而他身下的海面則是漂浮著無數(shù)雜物,什么折斷的樹枝。巨大的石頭。帶著土渣的草皮真是應(yīng)有盡有。 他的龍珠不是防御法寶,要不是他本身rou身強悍,這么幾下子過去,怕是腦門都得滋啦啦冒血了! 當然,就算此刻這一擊攻擊性不高,但對祖龍來說確實侮辱性極強,氣得祖龍一雙龍眼瞪得銅鈴大,誓要找出給自己難堪的家伙,問問他為什么要亂扔垃圾! 而這一找,祖龍就看見了水面上漂浮的、半死不活的三個小老頭。他們在風中被那些雜物給好好‘揍’了一頓,此刻一個個鼻青臉腫,活生生‘胖’了一圈。 祖龍當即抓起他們?nèi)齻€逼問這邪風是何人所為。 三個奄奄一息的小老頭看見祖龍頓時一驚,隨后不知出于何種心思,當即把那不知名的青衣女子供了出來。不過略過了驪龍一事,只是直言他們是被一個卑鄙無恥、蠻橫無理的女人給扇飛了出去,意外落在了這里,總之,錯得都是那個女人,他們是無辜的! 祖龍卻壓根沒注意到他們對那女子的評價,他的注意力此刻全在一件事上。 “你們說,你們是從昆侖山一路被扇飛到這里的?!” 聽到祖龍突然拔高的聲音,三個小老頭卻不知自己說得哪里不對,只能哆哆嗦嗦的表示自己絕對沒有說謊,他們真的是被那個可惡的女人扇飛到這里的! “但這里是東海!” 祖龍不自覺的拔高聲音。 有人竟然能憑借一把扇子把三個太乙金仙從昆侖山扇到東海來? 開什么玩笑? 他還以為這三個老頭是在說謊,再次嚴加逼問了一番,但最后得到的依然是那個回答。 而這一次,祖龍也注意到了剛剛沒注意到的事情。他沉聲道。 “你們再和我細細說說,那個青衣女子長什么樣?” 三個小老頭面面相覷,哆嗦著又重復了一遍,雖然他們和那青衣女子只見過一面,但之前的情況讓他們對那人的印象十分深刻,描繪的非常纖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