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衣柜
空氣里彌散著一股濃稠的腥咸味,陳蜜的脊骨發(fā)癢,汗水像小蟲一樣在背上爬。陳嘆樵低頭在她的腰窩上親了一口,粗糙的舌苔刮得人發(fā)顫。 她咬住下唇,入口的汗液咸苦。 舌頭鉆進(jìn)了進(jìn)來,在剛剛還被性器插入的xue口力打轉(zhuǎn)。陳嘆樵把她舉過頭頂,女人的外陰脹得像小饅頭,暴露在空氣里,里層鮮紅的嫩rou隨著呼吸一張一。近距離看,帶來的視覺沖擊極強(qiáng)。 陳蜜幾乎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胳膊上,衣柜的晾衣桿看起來搖搖欲墜,男人動一動,桿子就吱呀作響。但凡是有一點(diǎn)松懈,她就要整個坐在男人臉上。 陳嘆樵一定吃準(zhǔn)了這點(diǎn),笑聲低沉。 “放我下來……陳嘆樵,我堅持不住了……” “沒讓你堅持?!?/br> 臀根上的rou被他握得溢出指縫,夏天把他的曬黑了,被陳蜜雪白的皮膚襯成蜜色。 陳蜜身上全是吻痕,被男人掌根的骨頭硌得發(fā)疼。陳嘆樵讓她喊哥,陳蜜搖頭,頭發(fā)濕漉漉的,有幾滴汗被甩出來,融在燥熱的空氣里,很快就消失了。 “我不喊……”陳蜜咬牙,晾衣桿在她胸前嗝出一條紅痕。 陳嘆樵伸出舌頭,順著rou縫舔了一下,像小孩吮雪糕那般,在抬頭的時候,嘴角淋淋漓漓掛了許多清透的逼水。 陳蜜抖得不行,男人的舌頭像條泥鰍一樣,滑溜溜地往她xue里鉆。偶爾照顧一下前陰,曲舌彈在rou粒上,水聲rou響混在一起。這時候是最難受的時候,陳蜜的腰一次次地弓起,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兩腿已經(jīng)軟的沒有力氣了,偏偏還要把自己掛在晾衣桿上。 “哈……哈啊……”耳邊只有自己的喘氣聲,汗水糊了她滿眼,到處都是水濛濛的,手指已經(jīng)抓不住了,陳蜜要哭出來,整張臉漲的潮紅,“陳嘆樵……?。?!” 汗水讓晾衣桿變得更加難抓,陳蜜被舔得失神,一下子滑脫下來。好在陳嘆樵接住了,把她放了下來。 陳蜜脫力地坐在衣櫥里,大口喘氣,像拉練了兩公里。 男人偏頭,忍不住笑了。 陳蜜揉了一下眼睛,嘴角撇下來,眼看著就要哭。陳嘆樵蹲下來,伸手把她臉上的濕發(fā)撥到耳后。 “我不笑了?!彼麎合麓浇?,眼里的笑意卻沒辦法遮擋。 “你絕對不是第一次做?!标惷畚孀⊙劬?,還在為剛才的體位臉紅。陳嘆樵在床上把她弄哭了好幾次,聲音都變悶了,只能用嘴巴喘氣。 陳嘆樵盯著她半張的雙唇,忍不住把拇指伸了進(jìn)去,壓住那條紅軟小舌。 “我沒有和別人做過。”他說,緩慢地在陳蜜的舌面上按揉,“但是我見過很多?!?/br> 他頓了頓,“也有很多是你教我的。” “你胡說!”含著手指,陳蜜說不清楚。她在這個世界里是和陳嘆樵第一次zuoai,除非之前自己就和陳嘆樵做過。 可是這個世界,她也不過十八歲,床上的知識僅局限于戴套和基本體位,連口都不會,更別說教他把人吊起來去親下面。 “騙子……” “是真的。”陳嘆樵輕笑,把手指抽出來,壓在她唇角上。 洗好的校服掛在櫥柜里,擋住了陳蜜的半張臉,他伸手撥開,看著陳蜜的雙眼,道,“我沒騙你?!?/br> “是你忘了?!?/br> “我聽不清?!?/br> “我說,你為什么不愿意叫我哥?!标悋@樵笑,看見陳蜜含恨的目光,又壓下嘴角。 “我不喜歡……” 陳蜜偏頭,曲腿抱住膝蓋,把陳嘆樵的手從臉頰上推開,“我不喜歡這個稱呼,聽起來像是另一個人,我不喜歡他。” 掛鐘嘀嗒、嘀、嗒地響。 陳嘆樵垂下眼簾,睫毛被體液弄濕了,像涂了睫毛膏似的。 眼皮動了動,他道:“別怕,不會是別人。”說罷便親了過去。 這個親吻是今天最輕柔的吻,陳嘆樵曲膝跪在地板上,手掌撐在陳蜜腰邊,攏住她的半濕的黑發(fā)。陳蜜往后躲,托在后腦上的掌心用力,他也跟著追到了衣柜里去。 頭頂全是晾掛的衣服,陳嘆樵的衣柜組成很簡單,除了白色的T恤襯衫、運(yùn)動服,就是校服外套。高中的校服是近乎黑色的深藍(lán),褲管垂在頭頂,陳嘆樵抬手撥開,呼吸有些急促。 陳蜜垂著眼,兩個人的鼻尖挨在一起,呼的熱氣撞進(jìn)陳嘆樵口中。男人摸著她的眼角,低頭碰了碰嘴唇。 “陳蜜……” 咔啦——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響傳來,兩個人均是一愣。 現(xiàn)在是下午四點(diǎn)半,還沒到胡玉桐下班的時間。 門打開了,伴隨著寒暄笑語,腳步聲陸續(xù)傳來。 “哎呀,你這來得突然,我都來不及收拾。”胡玉桐進(jìn)門,招呼著客人,“家里有點(diǎn)亂,實在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我們也沒提前說就來了,真是唐突了?!?/br> “咦?嘆樵和蜜蜜都在家?”胡玉桐看著門口的鞋一愣。 “孩子也在家嗎?” “蜜蜜今天應(yīng)該是跟著她弟去自習(xí)室了,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你們進(jìn)來坐就好,我去看看那倆孩子在不在……” “蜜蜜——嘆樵——” 門鎖轉(zhuǎn)動,對面的臥室被打開了。 “咦?人不在嗎?”胡玉桐自言自語,轉(zhuǎn)身又推開陳嘆樵的臥室。 “怎么了,孩子們都不在嗎?”客廳里傳來客人的聲音。 “不在家,奇怪了,怎么把鞋脫門口了?”胡玉桐打開臥室門,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她皺眉,抬手在面前扇了扇,嘴里振振有詞,“這么熱的天,不開窗戶通風(fēng)就算了,怎么連窗簾都拉著?” “你看看,被子也不迭!” 腳步聲越來越近,停在了柜門前。 被子下面藏著用完的避孕套,還有沒來及收拾的、滿是愛液的床單。 如果她掀開看,就能明白這里剛剛發(fā)生過怎樣激烈的性事。 “哎——玉桐啊,你別亂碰孩子們的東西?!?/br> 捏住被角的手停了下來。 客人坐在沙發(fā)上探頭,“嘆樵也都不小了,你總是給他們迭被子,不利于孩子養(yǎng)成獨(dú)立的習(xí)慣。而且啊,孩子們也不一定喜歡你來幫他們收拾?!?/br> “可是你看看,被子枕頭散了一床,這看著也太不利索了?!?/br> “我家爍爍也是,每天不迭被子,說是什么,反正中午睡午覺,迭了也要拆開,早上迭被子就是浪費(fèi)人力,做無用功。你聽聽這是什么歪理?我?guī)退换匕?,還嫌我侵犯了他的隱私,擺著一張臭臉。你就聽我的吧,別動,別管,現(xiàn)在的小孩和我們那時候還不一樣,你出力不討好,何必?zé)崮樫N冷屁股呢!” “行吧?!?/br> “我們嘆樵其實挺愛干凈一小孩,以前屋子里總是收拾的整整齊齊的,今天也不知道這么回事……” 窗戶被打開了,腳步聲離開臥室,門又重新合上。 談笑聲變得模糊,隔著門板聽不清楚了。 陳蜜松了一口氣,陳嘆樵和她躲在衣柜里,兩個人的體溫把狹小的空間弄得像個蒸籠,陳蜜偷偷開了一條門縫,一束亮光照進(jìn)來,刺眼。 皮膚粘在一起,汗涔涔的,膠得人難受。 空間實在是太小了,衣服占了大半個衣柜,人坐在里面必須要低著頭,把自己蜷起來。她動了動發(fā)麻的小腿,想換個姿勢。 背后的人悶哼了一聲,伸手握住她的腰。 “你壓到我了,別亂動?!?/br> ——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中秋快樂!! 還有一章,沒寫完,晚點(diǎn)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