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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攝政王只想種田[穿書]在線閱讀 - 第183頁

第183頁

    雖然主角是計蘊與路之言,但不少人的目光還是投向了上首的皇帝與攝政王,這很難不讓人聯(lián)想到是受攝政王指使,才有今日發(fā)難之事。

    路之言雖臉色難看一瞬,但很快就恢復(fù)了老神在在,顯然并不把計蘊放在眼里,直到聽到宴君熠道:“右相這些年勞苦功高,你若說不出個緣由,誣告右相,可是大罪,望你有理有據(jù),不是什么捕風(fēng)捉影之言。”

    皇帝沒有第一時間駁斥計蘊,已經(jīng)表明他沒有站在路之言這方,路之言再一次對皇帝感到失望,皇上已被宴云河養(yǎng)廢了,這么多年他早該看清此事。

    計蘊躬身應(yīng)諾,接著起身朗聲細(xì)數(shù)路之言的罪狀,第一條就是其教子無方,縱容路氏子弟肆無忌憚,強占民田,其名下工廠更是連年逃稅,與地方官員相勾結(jié),欺上瞞下,實屬大逆不道。

    其余諸如結(jié)黨營私、勾連禁軍等事更是不勝枚舉,計蘊一一道來,何時何地路之言做了何事,無不列舉人證物證,顯然非一夕之功可畢。

    待計蘊說完,已過半個時辰,整個朝堂鴉雀無聲,大家都在等一個人表態(tài)。

    宴君熠怒色難掩,他問道:“右相可有話說?”

    路之言脫下官帽,跪于堂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老臣待陛下之心如何,相信陛下心中自有決斷,只望陛下也聽臣一言,再處置老臣?!?/br>
    計蘊則道:“陛下容稟,此時非是聽其狡辯之時,臣請陛下派羽林軍搜檢其府邸,其真面目為何自有他本人證實。”

    路之言怒道:“老臣豈可受這小兒侮辱,若陛下連臣的話都不聽就定臣之罪,那老臣只有以死證清白,還請陛下成全?!?/br>
    宴君熠微微壓下怒氣,他并不跟著路之言的話走,反而寬慰道:“右相清者自清,何懼搜查?就讓楚大人帶羽林軍去看看吧,朕保證,絕不驚擾右相家人,若右相家中搜不到罪證,就治計蘊誣告之罪?!?/br>
    路之言雙目含淚,哽咽道:“都是老臣之過,此即是陛下的意愿,老臣無有不從,只不過老臣有一不情之請,搜檢之事,還請陛下交給身邊的親近之人,不敢勞煩楚大人。”

    宴君熠身邊的親近之人,自然是指內(nèi)官之首,宴君熠只松口加派一人,派出了身邊的大太監(jiān)張總管與楚靜安一起前去搜查右相府。

    搜檢需要時間,路之言也不能一直這么跪著,宴君熠于是讓他起身靜待,路之言起身之后退至一邊。

    此時又有一人出列,上來就跪下道:“臣有本奏,臣要狀告攝政王以權(quán)謀私,圖謀不軌,還請陛下允奏。”

    宴君熠看向宴云河,見他微微點頭,這才壓抑不快道:“你說,若有一句虛言,朕治你欺君之罪。”

    只這一句話,何人看不出皇上的偏袒之意呢?路之言看著皇座上的少年天子,神思飄散,恍惚想起了先帝在時,那時藩王尚是大鄭的心頭之患,先帝為此殫精竭慮,而路之言也是因一篇藩王為禍的策論進(jìn)入了先帝的視線。

    他們二人一番暢談之后,互相引為知己,然而那一腔抱負(fù)終因先帝的病逝而煙消云散,一場削藩,成全的卻是忠王宴云河的威名,世事真是半點不由人。

    狀告的官員尚在侃侃而談,更是以攝政王的屬官典儀錢立琛為人證,細(xì)數(shù)宴云河大逆不道之行為。

    但有右相的十三宗罪狀在前,此時細(xì)聽的人只不過寥寥,他們想的更多的是,今日定是右相和攝政王決一死戰(zhàn)的時候,這些羅列的罪狀不重要,重要的事皇帝對這事的態(tài)度。

    計蘊敘述完路之言的罪狀時,無人出列應(yīng)和,而等狀告宴云河的官員話音方落,又有無數(shù)朝臣出列,力證攝政王罪證屬實,其聲勢之大,幾近占據(jù)在場官員總數(shù)的四分之一。

    宴君熠眼一掃就知為何,這些官員無不是世家出身,之前被壓制只能選擇蟄伏。

    畢竟他和皇叔近些年推行的改革方案無一不是損害他們利益的,有此一日,也在情理之中。

    雖然他們的方案看似每次都通過了,但執(zhí)行的人不還是底下的官吏?到時天高皇帝遠(yuǎn),還能管到地方上如何實施的不成?這是當(dāng)初這些官員的想法。

    但他們忽視了一股民間力量,那就是為民會,一年年的兵卒淘汰下來,代表著一年年學(xué)成回鄉(xiāng)的士兵越多,這些都是為民會的班底,他們開枝散葉,又因為接受過相關(guān)教育,對朝廷的政令自然非常上心。

    他們自有聯(lián)系渠道,凡有不從朝廷政令的官員,都免不了被上告,宴云河這些年斬的大官小吏,九成是為民會搜集證據(jù)上告之后徹查的。

    等他們察覺之時,事情已成定局,只得暫時隱忍下來,畢竟現(xiàn)在的庶民也不比原先好糊弄了。

    此時整個朝堂因雙方的角力而壓迫的人抬不起頭,中立的官員都暗道這些人莫不是瘋了,難不成還想逼宮?但一群文人還敢當(dāng)著羽林軍的面動刀子不成?

    倏爾,他們又想到計蘊狀告路之言的其中一條,不正有勾連羽林軍嗎?一瞬間,冷汗浸透衣裳,心中暗自叫苦。

    這么多官員目光灼灼地盯著宴云河,但他卻依然端坐不動,仿佛下面的指控于他來說都無關(guān)痛癢。

    反而是宴君熠冷冷道:“既然如此,諸位愛卿覺得朕該如何處置攝政王,方能平你們心頭之恨?!?/br>
    他們自然聽出了宴君熠話里的冷意,但選擇今日發(fā)難,他們同樣做好了準(zhǔn)備,并不如何懼怕這位天子的怒火,以后這皇座上坐的是哪個此時還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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