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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膚好似曬不黑,在夏季總是白得晃眼,好像所有的光芒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mama,軟軟自己可以! 軟軟奶聲奶氣的聲音猛地打斷江鳶一的恍惚,她心頭一驚,急急忙忙的回過神來。 小團子已經掙開她的小手,想要表現(xiàn)出自己長大了、很能干便扶著隔間的門,一只左腳,一只右腳邁上臺階,然后將隔間的門給關上。 上廁所得關門哦, mama,我們一會見! 小團子一面關上門,一面還煞有介事的對江鳶一揮了揮小手掌,軟白軟白的掌心配合著小小手指的嫩粉色,可愛又讓人心里發(fā)軟。 江鳶失笑:好,但你要小心??梢月齺?,mama不會催你。 知道啦。 軟軟跟mama保證了,才將門給關上。 江鳶一從不擔心軟寶的動手能力,耳邊還有軟寶細細碎碎的聲響,輕笑一陣便準備去洗手池等軟寶。沒想到一轉頭卻撞上一個人的胸膛。 他的身上有熟悉的淡香。 氣質泛冷。 江鳶一心頭震動,臉上無端的帶了幾分熱度,或許是因為故地重游,以前對江別的喜歡再度從記憶深處浮現(xiàn)出來,此刻竟然無法維持眸里的清冷。 她退開一步。 江鳶一:江影帝什么時候有興趣,來女廁? 江別眸光幽深,江鳶一往后退,他偏要前進一步。 刻板嚴謹?shù)拿嫒菥谷挥袔追植患右匝陲椀膹妱?,眸光深而熾熱?/br> 竟然有些咄咄逼人。 江別前進一步,江鳶一往后退,竟然不自覺的退到了墻邊。背脊抵在了冰冷的墻壁上,男人的淡淡的香氣卻越靠越近。 你要做什么? 你的初戀是言商? 江鳶一和江別異口同聲, 彼此都愣住。 江別垂著薄薄的眼皮看她,眼里難得出現(xiàn)執(zhí)拗,不甘心和嫉妒。一想到江鳶一初戀是別人,他的心里煩悶得沉不住氣。 是他嗎。 江鳶一張了張嘴,眼前的男人身上的白色襯衣還沒脫下,清瘦而昂藏,肩線開闊,連眼睛也勾長上挑,內勾外翹,是標準的丹鳳眼。 即使過去這么多年,他的長相依然是矜傲清貴那一掛的。 有一眼便能將她帶回17歲。 江鳶一眼睫毛不自覺的扇了扇,然后垂下:是不是跟你沒有關系。 曾經的她沒有說出過喜歡, 從今以后也不會告訴他。 沒想到一句話過后,江別彎下腰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頜,她對上那雙狹長幽深的眼眸。 男人的臉繃得緊緊的,薄唇輕抿。 為什么沒關系? 我想要挽回你。 如果你和言商真的情投意合,是彼此的初戀 江別頓了頓,眸光幽暗又冷漠。 江鳶一抬起頭看他,就怎么樣。 江別:我就繼續(xù)搶。 他抵著她,心中的憋悶,不甘,后悔如同一把利劍插在心頭,他從未如此憋屈過??墒撬X悟得太晚,阿鳶和軟軟已經不相信他了。 都是他的錯。 江鳶一問:你的戒指,為什么還戴著。 戒指? 江別垂眸:哦,是小拇指的戒指。 剛開始結婚的時候,他們手指戴著婚戒,也特意給劇組請假回來辦婚禮,度蜜月。蜜月回來以后都是好好的,但第二天不知道為什么,江鳶一就冷了臉。 并且告訴他:隱婚吧,我們的婚事不需要告訴大眾。 江別和江鳶一都不是高調的性格,兩人自然而然的在一起后,誰也沒有特意給別人說過他們在一起了。但他早就準備了喜糖,準備回劇組告訴大家。 既然劇組的知曉了,自然也會被傳的沸沸揚揚,所以江別是做好了官宣的準備。 但江鳶一忽然就變得冷漠,什么也不肯說,態(tài)度冰冷疏遠,好像她們只是一對相敬如賓的形式夫妻。江別疑惑,他詢問過,江鳶一不肯說,他的驕傲也不允許他再去詢問。 隱婚便成了兩個人默認的。 他的心里不舒服,于是親自去婚戒公司挑了兩款尾戒,借口這是助理林志買的來假裝自己的男性尊嚴還在,讓江鳶一戴不戴隨意。 然后,她果然沒有戴過。 江別回憶到過往,松開了鉗制她尖刻下頜的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著銀色尾戒轉了轉:你說要隱婚,摘掉婚戒,又沒有說不能戴尾戒。 江鳶一瞥了一眼,他抿著唇,這是不開心時會有的小動作。 江別強勢,冰冷,嚴格,但此刻的神色卻看上去有幾分委屈。 是,提出隱婚的是她。 是,看見江別的相冊里有宋雅嫻,認為江別對宋雅嫻念念不忘的也是她。 她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在知道丈夫有意中人的情況下,官宣,甜蜜的戴上婚戒宣告眾人他們在一起了。這個感覺像是偷來的幸福。 遲早是要還的。 江別那么驕傲的性格,詢問了她很多次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