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無情女主NP(舊稿 ō18.cōм
書迷正在閱讀:【海賊王】偷心航海、主角受懷了我的崽、路過巴納德、愚孝男他重生了[七零]、大師姐她飛升了、解風(fēng)情、山與海(妓女與嫖客 1V1)、極品前妻、(GL)百合明星、小妾天天在翻墻[穿書]
妖魔澗上,電閃雷鳴。韶隱手握萬鈞劍惡狠狠的盯著惡龍。 滿身是血,身上的傷口道道見骨,連臉上都有從耳側(cè)到下巴幾乎橫跨半張臉的傷口,少女的眼神依然堅毅。 那妖龍的狀態(tài)也并不好,一身龍鱗所剩無幾,龍角也被砍掉了。 “畜牲”韶隱冷笑著,一躍而起,借著雷霆之怒又再次劈向上古妖龍。 龍變成了人形,也是渾身是血,拼盡全力的抵擋著韶隱的索命之劍。 “小兒,如果不是本君剛剛破除封印法力虛弱,又怎容你在本君面前放肆”男人一襲黑衣,上面金色的花紋隱隱發(fā)著光,嘴角帶著血冷笑,兩眼淬滿了毒意,半跪著被韶隱的劍力壓的陷入山石里,腰還挺的筆直。 韶隱幾乎力竭,但她知道這個男人也已經(jīng)到了強弩之末。 顧陵還沒有來,他在哪呢,兩個人結(jié)下陰陽雙生契,如今自己受重創(chuàng),他應(yīng)該能感覺到自己危在旦夕,這么久了,他為什么還沒有來。 那妖龍也發(fā)覺到韶隱實力幾乎用盡了,咬著牙拼盡全力想要推開這一劍逃走。 不能讓他走,這妖龍一旦逃走,就再難抓住了,等他實力恢復(fù),叁界又要遭一次屠殺。 “混賬,你今天逃不出我的劍”韶隱冷笑著,滿是血和刀痕的臉看起來有一絲猙獰,萬鈞劍仿佛被熔鑄一般,變得通紅。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韶隱咬了咬牙,在心中結(jié)法,以內(nèi)丹為祭,再次劈向妖龍。 男人的結(jié)界被劈裂,看著殺氣騰騰的少女,瞳孔緊縮,在萬鈞劍劈上來的一剎那以著同歸于盡的姿態(tài)拉著少女跌下妖魔澗。 在跌下妖魔澗的那一瞬間,她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她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死亡。 妖魔澗下是沒有盡頭的火海和在火海中掙扎的惡靈,她以內(nèi)丹為祭劈下去那一刻就已經(jīng)報了必死的決心,只是沒想到最后竟然被妖龍拉了下來。 但確定妖龍必死無疑后,韶隱心頭竟還有一絲滿足,身為上仙,維護叁界是她的責(zé)任,為了這份責(zé)任她愿意奉出自己的一切,變成廢人,乃至失去生命,這是她的信仰,是她的母親教給她的信仰。 烈火灼背,滿身是血的少女蜷縮著被惡靈撕扯。 無邊的痛苦中,她聽到一個聲音“用你的心換一個新的內(nèi)丹,你愿意嗎” 當最后一絲火焰被她吸入內(nèi)丹時,韶隱決定再嘗試一次飛出這個地方。 這一次她成功了。 鳳凰振翅高飛,清亮的鳳啼回蕩在妖魔澗,火紅的羽毛好像熊熊燃燒著的烈火,在天空盤旋了叁圈以后,鳳凰落到了地面,變成了一個艷麗的少女。 少女身著用金線繡著大朵牡丹的紅色繡裙,依舊是叁百年前的臉龐,卻褪去一份嬌憨可愛,多了一絲清冷與高傲。 “殿下,是……是您嗎”身后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哭腔 韶隱轉(zhuǎn)過身。 那男人一襲黑衣,頭發(fā)高高束起,眼睛被黑布蒙著,等不到少女的回答,他再次顫抖著叫到“殿下……” 在妖魔澗下面過了那么一段暗無天日的日子,看著那張許久未見的臉龐,韶隱只覺得恍若隔世。 她叁百歲時,爹娘沒有度過飛升為神的天劫,死在了天雷之下,從那以后她和弟弟相依為命,后來她在蓬萊山腳看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眼睛也被人挖了出來,躺在地上暈了過去的少年,在確定他還活著以后,她便一路將他抗了回去。 后來少年被芳婼姑姑救活,卻一直不肯開口說話,每天只一個人縮在角落里,韶隱每天都會陪他說話,送給他帶著露水的花……很久以后,少年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聲音卻沙啞的厲害,他告訴韶隱他愿意留在韶隱身邊保護她的安全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 其實韶隱并不在乎這個救命之恩,但是她太寂寞了,蓬萊山上只有她,弟弟還有芳婼姑姑,沅瀲雖然也會經(jīng)常來找自己玩,但大多數(shù)時候還呆在幽冥修煉。少年能夠留下來意味著又有一個人可以陪她玩。于是韶隱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他。 少年叫暮閔,總是一身黑衣,一條黑布蒙著眼睛。他寸步不離的陪了韶隱兩百年,為了他顧陵發(fā)了好多次火。但在最普通的一天早上,暮閔不告而別,只留下了一個字條告訴韶隱他還會回來找她的,讓她不要擔(dān)心。韶隱發(fā)了瘋的找了他十年,卻始終找不到他的一點蹤跡,鳳皇,千曄哀求她無數(shù)次讓她回家,她卻不管不顧,從人間找到魔界,最后還是被顧陵強硬的用縛仙索捆了回去才算告一段落。 這是從他不告而別以后兩個人的第一次再見。 紅衣少女一步步向那男人走去,輕輕的把手放在他的臉頰上,“是我,我回來了”。 男人仿佛著了魔一般,手顫抖著,附到了少女的手上,一點點握緊,不停的呢喃到“殿下,殿下……我就知道我一定可以等到你的” 韶隱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便主動牽起他另一只手,再次說道“恩,我回來了” 好像再也無法克制了一般,暮閔猛地把少女抱在懷里,好像要把她摁在自己骨子里一般,臉埋在少女的脖頸中。 濕潤的東西,沒有眼睛的人也有眼淚嗎?韶隱從來沒見過暮閔哭泣,哪怕在他傷最重的時候他也沒流過一滴眼淚。 “殿下,對不起……”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 “恩?你為什么要說對不起” “叁百年前,沒有陪在殿下身邊,讓殿下一個人置身在危險的境地里” 已經(jīng)過去了叁百年了嗎,韶隱沉默了半晌,她并沒有問為什么暮閔不在,離開的那些年他去了哪里,這些對她來說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她現(xiàn)在也并不在乎。 “沒有關(guān)系,這不怪你?!鄙仉[安慰道,拍了拍他的后背。 男人摟著她的力氣越來越大,韶隱感到一絲疼痛,“暮閔,你弄疼我了” “對對不起殿下”男人終于松開了她,但一只手仍然牽著她。 韶隱想把手拿回來,試著扯了一下,男人卻沉默的越握越緊。 韶隱哭笑不得,“你是想這樣一直牽著我嗎” “如果殿下允許的話” “那如果我不允許呢” 男人好像一下變成了一只可憐的大狗,做著最天人交戰(zhàn)的決定,半晌后他的手終于松動,卻在韶隱抽出手的一瞬間再次拉住她的手 “殿下求求您” 隔著黑布,韶隱卻恍惚間感覺自己看到了可憐巴巴的祈求的眼神。 “想牽著就牽著吧”韶隱摸了摸他的頭,像在安撫一只大狗一般。 “殿下接下來想去哪” 應(yīng)該回蓬萊的,應(yīng)該去見見鳳皇他們,還有顧陵。 可她心里并沒有多少感情波動,仿佛幾百年沒見的只是一群陌生人,想到見到他們還要像安慰暮閔一樣安慰他們,她只覺得累。 “我……我不知道,我還不想回蓬萊,你有什么好去處嗎” 男人沉默半晌,最后猶豫道“我有一處宮殿,殿下愿意屈尊先在那里落腳嗎” “好”聽到少女答應(yīng)后,男人臉上浮現(xiàn)一絲興奮,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兩個巨大的黑色翅膀。 韶隱吃了一驚,她從未見過暮閔的翅膀。 “我可以抱著殿下飛過去嗎,很快我們就可以到的”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懇求 韶隱把一只手搭在了暮閔的脖子上,暮閔立刻心領(lǐng)神會的抱起少女,向著天際飛去。 看著暮閔越飛越往魔界,韶隱有點懵。 最后暮閔停在了魔宮前面,剛落在地上魔宮門口的守衛(wèi)就齊刷刷的跪了一地,“恭迎魔主大人” 韶隱扭頭看了看暮閔,男人拉著韶隱的手緊了緊,“殿下,我會向你解釋的。” 說罷,牽著韶隱走了進去,等到暮閔帶著韶隱進了一個房間后,韶隱真的驚呆了 這個房間和韶隱在蓬萊的屋子一模一樣,從布局到家具。 韶隱掙開了男人的手,走了進去,坐在床上。 “暮閔,這是怎么回事” 男人走了過來,跪在少女的腳下“殿下,因為我,太想念殿下了,就擅作主張把這里改成了這樣。殿下救了我,我卻一直對殿下有所隱瞞?!?/br> 他的聲音沙啞粗糙?!拔沂乔叭文踔?,后來阿司圖造反,我的父王被殺害,我被挖眼之后又被處以火刑,我的喉嚨就是被火刑毀了的。最后是母親拼死把我救下,用最后一絲法力把我送了出去,我一直努力修煉,希望有一天可以為我父母報仇,后來離開殿下就是打算和阿司圖決一死戰(zhàn),等到我打敗阿司徒回到蓬萊時,卻得知殿下葬身在妖魔澗,我一路趕到妖魔澗,在妖魔澗旁邊守到今天,終于等到了殿下?!?/br> “魔的身體都是骯臟的,殿下……殿下……我一直不敢告訴你,就是因為我害怕你嫌棄我,看不起我,覺得我骯臟不堪”男人的頭越來越低,手緊緊的握成拳,鮮血順著手流下。 韶隱嘆了一口氣,拉起男人的手,“不會的,我不會因為這個嫌棄你的”??粗洪h,憐惜之意越來越重“你并不骯臟,你和我一樣” “我哪里配和殿下相提并論!”男人沙啞著聲音 韶隱笑著摸了摸他的臉“我想休息一會,你先出去吧” 暮閔猶豫了一會,站起來走了出去,關(guān)上了門以后偷偷坐在了門口。 半夜,屋子里傳來少女壓抑的低喘,暮閔趕忙推開門進去。 “殿下,殿下您怎么樣了” 看不見少女的情狀,暮閔循著聲音走了過去,剛走到床邊卻被少女一把拉了過去壓在身下。 “殿下!”男人的心跳放佛一瞬間停止了,渾身著了火一般。 “暮閔,親親我,我難受……我好難受”少女難耐的扭動著身體,主動伏在暮閔身上送出香唇,伸出小舌頭舔著他的嘴唇。 感受到嘴唇上的濕潤,暮閔再也忍受不住了,熱情的回應(yīng)了起來,一只大手摁著韶隱的下巴,卷著韶隱的舌頭忘情的親吻起來。 “唔……”韶隱腦子好像一盆漿糊,被親的喘不過氣,烈火焚身的感覺好了許多,但還是難受的厲害 她強撐著握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綿軟上。 “你揉揉它?!?/br> 突然間天旋地轉(zhuǎn),韶隱被按在男人身下,“殿下,我是誰?” “是暮閔”韶隱不明白為什么他要問這個問題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男人再次忘情的吻了下去,玩弄著少女的香舌,一只手笨拙的解著女人的衣帶,等到少女的衣衫褪盡,男人沿著她的脖頸一路親吻下去。 當男人的唇舌覆上少女的雪團上的紅梅時,少女難耐的哭叫了出來。 “暮閔,給我,給我,我難受” “殿下要我給你什么”暮閔啞著聲音低笑著問 “我,我不知道”雖然和顧陵是夫君,但他們卻一直從未雙修,韶隱這會子渾身被點燃了一般,癢的哼哼唧唧,嬌軀難耐的扭動,骨子里叫囂著想要但卻不知道到底要什么。 男人一路往下,打開了少女的雙腿。是殿下的身子,骯臟的他在撫摸高貴的殿下,暮閔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火熱的唇舌覆上少女花xue熱情的舔弄起來,卷著少女的花核又吮又吸,少女被他舔弄的渾身粉紅,顫抖起來。 “啊,暮閔,不要舔,好奇怪……啊” 少女的雙腿被更大的打開,男人的低笑了一下,反而越舔越劇烈,甚至伸出一只手把那藏在花苞下的花核剝了出來,卷著那個紅豆在嘴里用舌頭來回舔弄。 “啊……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少女想要逃跑,卻被男人抓著腳踝扯了回來,還惡劣的用牙齒輕輕咬了咬花核。 韶隱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一瞬間被快感淹沒,一大股yin水xiele出來,全都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吞咽了下去。 高潮過去后又是難耐的癢意,少女主動獻上小嘴,被暮閔按在床上深吻著。 “要,還要”韶隱用自己白嫩的雪乳蹭著男人,想要緩解自己的燥熱,“暮閔哥哥,給我……給我” 男人低喘著,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來那rou粉色的粗長的roubang,少女有些迷茫的看著那根東西,伸手摸了摸,男人瞬時渾身僵硬 韶隱似乎得了趣,用手握住了roubang “嗯……”男人似乎忍不住了一般低喘起來“殿下……” “這是什么,他好硬好大” “殿下,不要這么說……”暮閔再次親吻上來,厚舌卷弄著少女的香舌,一只手揉弄著少女的雪乳,“殿下這么說……我會失控的”他含糊不清的說到。 韶隱被吻的意亂情迷,那巨大的堅硬也抵上了花xue,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 “啊……被撐滿了……嗚嗚,好大……”韶隱只覺得那處又癢又舒服,好像有什么要出來了一樣。 暮閔舔弄著韶隱的耳朵,把少女的一條腿高高抬起,“殿下……殿下舒服嗎”。 “啊……太快了,太快了,哥哥”男人狠狠的頂弄著,“太深了……嗯 啊,哥哥不要頂那里” 月光下,大床上帶著黑帶覆眼的男人狠狠地cao弄著瑩白美麗的少女,咕唧咕唧的插xue聲響徹整個室內(nèi)。 在發(fā)現(xiàn)少女的那塊軟rou以后,男人把她抱了起來,摁在墻上狠狠cao了起來,每一下都撞在軟rou上,還要頂著那塊軟rou來回的磨。 韶隱被cao的眼淚都出來了,“哥哥……我不要了不要了……太快了……嗯 啊,要出來了” 雪白的雙腿在男人的臂彎晃著 “殿下”男人放佛入魔了一般,也不管韶隱的哭叫,仍舊一下下往那軟rou上頂著,“殿下……” “嗯 啊……要出來了”少女抽搐著哭喊著 從兩人的交合處噴出來一大股晶瑩的yin水,流到地毯上 男人低笑著啞聲到“殿下高潮了” 少女還沒從高潮中回過神來,暮閔就抱著少女滿屋走著頂弄起來,高潮后正敏感的花xue怎么受的住這樣,韶隱爽到哭都哭不出來,小嘴啊啊的叫著,兩條玉白的小腿亂晃,嬌軀也使勁的掙扎著 “會壞的……嗯啊……會壞的……哥哥” 暮閔吻住少女的小嘴,舌頭伸進去玩弄著少女的香舌,少女的哭喊聲被堵住,而下面的大roubang還在快速的抽插著。 等到圍著屋子走了叁圈,少女又xiele兩次。 之后又被男人摁著從后面cao弄,抱在懷里cao弄,摁在窗臺,桌子上cao弄,一邊cao弄著一遍含弄著她的雪乳,再或者吮著她的小舌親吻到她快要窒息,最過分的是一邊抱著cao她一邊用手玩弄著她的花核,又捻又揉,在花核上來回打轉(zhuǎn),在她被cao弄噴出來的時候還掐弄著花核,讓她高潮被無限延長,被快感的浪潮淹沒。 直到天亮,那哭吟聲才停了下來,滿屋子到處都是韶隱高潮噴出來的yin水,男人緊緊的摟著滿身吻痕的少女在床上睡著。 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狂性大發(fā)睡了從小陪著自己一起長大的哥哥怎么辦? 她不知道昨晚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那個樣子,最初在打坐的時候只覺得小腹有一陣火焰灼燒,她拼盡全力想把那份灼燒感壓下去,在之后就是蝕骨撓心的癢,渴望被撫摸,渴望被占有。 如果一覺醒來什么都不記得還好,可惜那香艷的一幕幕無比清晰的浮現(xiàn)在她的眼前。 韶隱只覺得臉都要燒起來了,尷尬的無地自處。 現(xiàn)在她還渾身赤裸的躺在男人懷里,男人的roubang還硬挺挺的在她的xue里,韶隱剛動了一下,身邊的男人便醒了,摟著她的長臂更用力的把她摁在懷里,輕輕的咬著她的耳朵舔弄著,沙啞低沉的聲音帶著一些情欲“殿下……” 韶隱甚至有了一種luanlun的恥感,暮閔陪了自己幾百年,自己也一直拿他當哥哥對待,顧陵曾經(jīng)為了暮閔跟她吵過無數(shù)次,也冷戰(zhàn)了無數(shù)次,口口聲聲說暮閔對她心思不正,她只覺得顧陵在無理取鬧。 結(jié)果呢,暮閔昨晚把她摁在身下干的yin水四濺,小嘴也被親腫了,連花核都被玩弄的腫了起來,現(xiàn)在roubang還在她的xue里插著,這會她能明顯感覺的那根東西越來越硬。 可是她甚至沒法斥責(zé)暮閔,畢竟是她先勾引的…… 如果是掉下妖魔澗之前,她估計會因為無法面對現(xiàn)實直接暈過去。而現(xiàn)在,可能是因為沒有了心,她只有些許恥感和尷尬,但看著那個陪著自己一起長大的一直被自己當做親哥哥的男人,韶隱還是覺得腦袋疼,她沉默不言的拉下男人的手,想要站起來穿衣服走人。 暮閔感受到了少女身上的低氣壓,腦子一片空白,昨晚察覺到殿下的異樣,他也知道她應(yīng)該是被下了藥或者被什么東西暗算了,于情于理他都不應(yīng)該趁人之危,可是殿下的勾引幾乎把他的理智焚燒殆盡,等他再清醒時,身下的少女已經(jīng)被他干的潮吹了幾次了,雪白的雙腿環(huán)著他的腰發(fā)著顫,嘴里還不停的叫著哥哥。 不能讓她走,讓她走又要多久都看不到她,她會去哪里?是了,她一定會去找顧陵,可那個男人根本不配!一想到顧陵也會對少女做這些事情,也會把她插的嬌喘連連,嫉妒和恐懼幾乎淹沒了他。 暮閔不管不顧的緊緊抱住了韶隱,“殿下,殿下我錯了,你不要走” 他摟住她的雙臂緊而有力,卻在輕顫著,韶隱還沒來得及起身就又被他攬了回去,那roubang還在她xue里插著,一下子頂?shù)搅四菈K軟rou上,酸麻一下子布滿了韶隱的全身,癢意又蔓延開來。 男人眼上還綁著黑色的布帶,感到少女身上的冷意有一些消退,他一只手按著韶隱的下巴親了下去,腰也試探著輕輕的動了起來。 “嗯……嗯……不行……啊……暮閔”殘存的理智讓韶隱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可蝕骨的癢意讓她理智越來越稀薄,只想被狠狠占有。 最后一絲理智也被帶走,韶隱伸出舌頭開始回應(yīng)暮閔。 感受到她的回應(yīng),暮閔興奮的全身緊繃,更用力的親吻著少女,舌頭卷著少女的香舌,侵入少女的口腔,腰動的幅度和力度也越來越大。 roubang狠狠的貫穿著,劇烈的快感從xiaoxue直沖到頭頂,韶隱想要尖叫,可小嘴還被暮閔深吻著,可暮閔還不肯放過她,大手一路向下摸到了她的花核,拉扯碾動,搓扁揉圓 破碎的哭吟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出來,他終于放開了少女被吸的發(fā)麻的香舌,舔著耳朵,聽著少女的哭叫 “哥哥……啊啊……別捏它……啊……別揉……嗚嗚,太深了” 少女搖頭哭叫著,可暮閔哪里肯放過她,他恨不得把這xiaoxue插爛,把那小rou核玩的壞掉,那樣少女就永遠是他一個人的了,就不會想著要離開他了。 他扶著韶隱坐了起來,把她的雙腿環(huán)在他的腰上,一邊上下拋弄著,每一下都狠狠的頂?shù)阶钌钐帲贿吿蚺┤樯湘碳t的奶頭 高潮一波一波的來,韶隱已經(jīng)有些清醒了,可這會被男人伺候的渾身舒爽,xiaoxue還被噗嗤噗嗤的干著,她也沒法翻臉不認人,更沒法舍棄那讓她渾身酥麻的快感,干脆抱起來破罐子破摔的心態(tài)。 反正暮閔長得好看,身材也好,她也不虧…… 男人停了下來,韶隱有些迷蒙,“哥哥……”,她主動送上香舌,雙手環(huán)著男人的脖頸,小屁股也一上一下的動了起來。 男人低喘著,任由少女自己上下動著,卻兇狠的吮吸著她的小舌。 “哥哥……哥哥……要到了……” 男人的roubang又大又粗,每下都能碾壓到花xue里所有敏感點,沒動幾下少女就又哭喊著到了高潮。 她還沒從高潮里緩過來,男人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把她的雙腿迭起來,狠狠地插干著,剛剛高潮還在抽搐著的花xue怎么受得了這種對待 韶隱哭叫著“太深了……又要高潮了……哥哥慢些” 聽著少女的哭喊,暮閔只覺得自己腦子都要炸了,恨不得把身下的少女干的尿出來,干壞……粗大的roubang在軟嫩的xiaoxue里狂抽猛插,花唇都被卵袋拍的紅腫不堪 yin水像潮一般的噴射出來 “殿下……殿下的xue,好緊……啊……” roubang帶著可怕的力道一次一次捅到最深處,韶隱哭叫著一次次被送上了高潮,最后甚至被干的尿了出來,昏昏沉沉的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韶隱一睜眼就看到了暮閔,這次他穿著一襲白紅相間的袍子,眼睛依然被黑布裹著,頭發(fā)高高的被冠束起來,露出來的半張臉豐神俊朗。他在床邊跪著,背挺的直直的。察覺到韶隱醒來,他沉默不言的奉上了一根骨鞭,“請殿下責(zé)罰”。 韶隱撐著床坐了起來,兩腿有些酸澀,但不算難受。她現(xiàn)在并不在乎暮閔的心情,不想安慰他,也懶得責(zé)罰他,畢竟自己勾引在先,他把自己伺候的也的確很舒服。她只想搞清楚是什么東西把自己變成那個樣子。 韶隱嘆了口氣,扶起了暮閔,“哥哥,起來吧。這不怪你,我也有錯。” 暮閔猛地抬頭,在察覺到韶隱真的不怪他后,他只覺得自己快哭出來了。 她現(xiàn)在得想個方法支開他,然后跑路,找個地方理清楚自己的事。 “哥哥,你在床上也太兇了”韶隱裝作害羞的樣子,低著頭玩著頭發(fā)“我腿酸的厲害” 少年的臉一下變得通紅。韶隱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床邊, “對不起,殿下”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充滿了歉疚。 話音剛落,只聽“啪”的一聲,韶隱猛地抬頭,原來是暮閔拿起骨鞭對著自己的胳膊狠狠抽了下去,黑衣都被鮮血染紅,深可見骨。 “你這是干什么?!”韶隱傻了 “這是讓殿下腿酸的懲罰”暮閔低著頭“殿下想怎么懲罰我都可以,只求殿下不要離開我” 他的姿態(tài)卑微到了塵土里。 韶隱哭笑不得,“我不走,只是想麻煩你去蓬萊桃林給我取一些酒,好久沒喝過了,饞的厲害” 少年聽了她的話,仿佛突然開了花一般的明媚起來,沖著韶隱笑了笑,“我這就去,殿下在這里等我” 等韶隱用神識再也探不到暮閔的蹤跡后,她下了床,隨手捏了個訣離開了魔宮。等離開魔宮一段距離,確定暮閔再也找不到自己的蹤跡后,她停了下來。 去哪里呢? 她暫時還不想回蓬萊,不僅是不想見到顧陵他們,而且回到蓬萊一定會被暮閔找到的??沙伺钊R她還能去哪? 朦朧間她想起似乎清垣山有她的一個小宅子,那個地方荒涼的很,風(fēng)景卻秀麗,父母還在世時,她頑皮,一個人四處亂跑著游玩,發(fā)現(xiàn)了清垣山,就一個人在上面搭了個小木屋,每天在山上跑著追兔子和梅花鹿。后來在山上發(fā)現(xiàn)了一只小白狼,顯然已經(jīng)有靈性,一雙眼睛圓圓亮亮的,對其他靠近他的生物都呲著牙惡狠狠的,對韶隱卻軟乎乎的蹭她的腳踝。 于是她就把小白狼抱了回去,起名叫千曄,小白狼靈性極高,短短幾年時間就修成人身,拜她做了師傅,等他成人形后,她就帶他回了蓬萊。發(fā)現(xiàn)她回來以后鳳皇開心的要命,等蹭過來以后發(fā)現(xiàn)還有一頭小白狼后,小鳳凰直接炸了毛,飛撲著上去要和窩在韶隱懷里的小白狼拼命。被韶隱教訓(xùn)了一番才罷休,等到后幾年兩個人也是每天各種挑事,直到顧陵和韶隱定了婚約,兩個人的關(guān)系才漸漸好了起來。 現(xiàn)在千曄應(yīng)該還在蓬萊呆著,不知道他怎么樣了。清垣山是她和千曄的小秘密,她也不擔(dān)心會被暮閔發(fā)現(xiàn)。決定下了以后她就捏訣朝算起來。 說起來從她帶著千曄回到蓬萊之后,她已經(jīng)好久沒來過清垣山了。她當時走時曾在小屋外加了一層結(jié)界,這么多年也不擔(dān)心屋里落塵?;氐角逶綍r,一切都還是昔年景象。 韶隱推開門后,坐在床上開始打坐修行。體內(nèi)并沒有異樣的痕跡,相反,經(jīng)過兩場歡愛,她灼燒的內(nèi)丹的火焰反而略有些安定下來,功力也有所進益。 夜晚再次來臨,屋頂有一個幾百年前留下的天窗,韶隱躺在床上看著滿天的星星,心里無比煩悶。 究竟昨晚只是偶然事件還是說自己的身體被那火焰留下了什么隱疾,如果真的是后者,那她該怎么辦?難道就再也逃不開情欲的控制了嗎? 她重活一世,不是為了這樣的。叁百年前她在為情愛所困之時,尚且可以以身殉道,如今經(jīng)歷了叁百年的錘煉,又沒有了心,不再被情愛束縛,她更是決定從今往后云游四方,斬妖除魔,匡扶叁界正義。 她出生時已為仙格,出生后又有母親教導(dǎo),母親也一生都在守護叁界,她是母親的女兒,定然也要女隨母志,可如今如果真的被這烈火詛咒,那她盼了叁百年的自由就像個笑話。 屋外傳來陣陣蟬鳴,清風(fēng)習(xí)習(xí),韶隱走出屋外,去桃花樹下把幾百年前買的酒挖了出來,那是她像桃夭偷師學(xué)來的桃花酒,打開酒蓋,酒香撲鼻。 一壺酒灌下去,腦袋暈乎乎的,她就坐在桃花樹下打起盹來。 渾身的灼熱把她燙醒時,桃花已落了一身,花xue那里濕漉漉的,癢到了心里,她掐著自己的胳膊努力讓自己清醒起來,意識卻逐漸混沌,最后終是忍耐不住,手指像下劃去。 剛剛觸碰到花核時,美人便是一陣顫抖,渾身似過電一般酥麻。她呻吟著褪下襦裙,用纖細的手指揉弄著花核,兩條白皙的腿繃得直直的,快感來臨之際,她蜷縮著抽搐起來,花xue涌出了一大股yin水,染濕了身下的桃花。 不夠,還不夠,好癢,還是好癢,她難受的就要瘋了,下一秒就被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年抱在懷里。 “師父……真的是你”少年的聲音顫抖著,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韶隱的腦袋像一團漿糊,現(xiàn)在她根本沒有辦法思考,甚至不知道是誰抱住了自己。她只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攀附上去,兩條細白的腿攀著男人的腰,嗯嗯啊啊的哭叫著。 少年的臉紅通通的,他察覺到了清垣山的結(jié)界被人打破便馬上御劍趕來, 本以為是哪些妖魔破了結(jié)界,等他怒氣沖沖的提著劍準備斬殺了那些不長眼的東西時,卻看見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就躺在那桃花樹下,一身的落花。 震驚和狂喜沖滿了他的腦袋,等他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那紅衣少女已經(jīng)褪下了襦裙,一手揉著雪白的乳團,一手在花xue處揉弄著,嘴里咿咿呀呀的叫著,似乎快樂到了極致,又似乎痛苦到了極致。 意識到師父在干嘛以后,他剛剛清醒過來的腦子又炸了。在他夢中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的事,如今真實的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他掐著自己的手心,一邊在心里罵自己骯臟,一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 等少女繃著腿哭喊著高潮以后,依然難耐的抽搐著時,他終于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管不了那么多,上前抱住了師父,可師父卻嬌嬌柔柔的攀附了上來, 一雙雪乳在他身上蹭著,一雙玉腿緊緊的纏著他的腰。 千曄的roubang疼得要命,發(fā)狂一般的吻上了少女的小嘴。少女熱情的回應(yīng)著。滿天的螢火蟲和星光下,白衣少年把紅衣少女按在桃花樹上抽插著,少女的兩條腿在他的腰兩邊垂著,屁股被他掐著,小嘴被他親著,每抽一下花xue里就涌出一大股yin水。 “太快了……太快了……別頂那里”韶隱嗚嗚的哭著,高潮一波一波的來 小白狼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哪里還能聽得進去少女的話,只頂?shù)挠挚煊稚?,恨不得用roubang把她狠狠釘死在樹上,那roubang又大又粗,每一次進去都剛好可以戳到花心,她全身的重量又幾乎都落在那根roubang上,快感越堆越多,可身前的男人卻始終不肯放過她。 “啊……泄出來了”一大股透明的yin水從花xue里噴了出來,少年低沉的笑了笑,兩眼通紅的抱著少女躺在了一地落花上,抬起她的一條腿狠狠地撞了進去。 韶隱被插的爽的快要哭出來了,花xue的快感已經(jīng)讓她無法承受,那少年另一只手竟然朝著她的花核移去,又揉又掐,舔著耳朵一遍遍的叫師傅,直把少女玩的尿了出來才罷休。之后又把少女抱到屋子里按在床上插弄著,跑了就抓著她的腳踝把她拖回來,狠狠的插到最深處,直玩的少女哭叫了一晚上。 等小白狼恢復(fù)理智后,床上已經(jīng)濕透了,都是韶隱高潮時的yin水,少女紅色的乳珠被吮吸的紅彤彤的,連那花核都被玩的腫漲漲的像顆小紅豆。 等韶隱再醒來時,只覺得下身漲漲的,原來那roubang還插在xue里。 這次又是誰?她甚至不敢回頭看。 少年的手還環(huán)著她的腰,有力又溫暖。似乎察覺到她醒了,他的呼吸紊亂起來,xue里的roubang也慢慢堅硬起來,戳著花心,又一股癢意蔓延開來。 “你……你拔出去”韶隱咬了咬唇,去拉開他裹著她的腰的手,想要坐起來。 身后的男人卻不發(fā)一言,手也跟鐵箍一樣拉也拉不動,xue里的roubang也變得又硬又燙。 韶隱心頭火起,直接一手刀劈了下去,扭起那人的手扔到一邊,又一腳狠狠地踹上他的腰,惹得他痛苦的低吟,接著直接扭過身去狠狠掐著少年的脖子。 “千曄?”少年的臉痛苦的皺在了一起,眼睛紅通通的,蓄滿了淚水,可憐巴巴的看著她,韶隱慌忙捏了個訣變了一身衣裳,又扯過被子蓋在那逆徒的身上,“怎么會是你?” 她一肚子的火,語氣也不甚友善,剛才掐脖子的力道是下了死手,哪怕看到那逆徒的臉后就及時收了力,可他的脖子上還是留下了一圈淤青。 少年一手覆著脖子扶著床坐了起來,淚水也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看起來像只被人虐待了的小白狗一樣。 “昨晚我察覺到清垣山的結(jié)界有異常,就一路趕了過來,到了就發(fā)現(xiàn)師父一個人暈倒在桃花樹下,我慌忙扶起師父,可沒想到……師父你直接來扒我衣服……”他聲音顫抖著,整個人清純的像一抹雪,“我拼命反抗,可是師父太厲害了……” 他沒有在說下去,只低著頭,肩膀顫抖著,看起來脆弱不堪。 韶隱還記得自己當初失去理智后是怎么勾引暮閔的,從那架勢看來,自己昨晚失控強上了小徒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小徒弟雪白的脖子上,那一圈青痕格外的明顯。露出來的上半身,那薄薄的肌rou上也都是各種淤青和吻痕。 一時之間韶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自己不僅強上了人家,第二天早上起來還把他打了一頓,她皺著眉頭伸手去撫摸那圈青痕。 小徒弟嘶了一聲,又馬上忍住,眼淚汪汪的看著她,“求師父不要生我的氣,徒兒知道錯了” 韶隱嘆了一口氣,下床去柜子里取出了一瓶藥膏,輕柔的給他上藥“這不是你的錯,是師父……” “徒兒以為……以為師父真的……師父這叁百年去了哪里,我每天晚上都夢到師父,想師父想的都快發(fā)了瘋”小徒弟的情緒越來越失控,一雙手上來拉住她的手腕,眼睛紅紅的,情緒徹底失控一般,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撲通撲通的往下掉。 “我也沒想到我能活著從妖魔澗出來”韶隱不動聲色的掙開了他的手,坐在他身邊,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他滿身的吻痕。 “師父從妖魔澗出來了,為什么不回蓬萊”少年急切追問道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她說完感覺到語氣似乎太不好了,又安撫道“我自然有自己的事要做,等我做完了我就會回去的……昨晚的事,是為師不對”她隨手扯下脖頸上的項鏈,“這是東海的琉璃珠,送給你了,從今天起我們都把昨晚的事忘了吧,只有這樣才能保住我們的師徒情分” 少年低著頭,在韶隱看不到的角度,咬的嘴唇的血都出來了。再抬頭時還是那無辜的神色“我記住了,師父。那師父的事什么時候才能辦妥,不僅是我,鳳皇也很想你。還有……顧少君” 聽到顧陵的名字,韶隱一時之間有些怔愣。她不想回蓬萊,一是想自己獨處一會,理清思緒,二是擔(dān)心暮閔找上門??墒窃偬佑钟惺裁从茫愕昧顺跻?,躲不了十五?;氐进P凰泉說不定還能對她的修煉有些幫助。 下了決定后,韶隱摸了摸少年的頭“已經(jīng)辦完了,我和你一起回蓬萊?!?/br> 雖然答應(yīng)了千曄,但兩人也沒馬上出發(fā)。韶隱告訴他自己還想在這里多呆兩天,千曄也樂得和師父獨自相處。 韶隱打坐的時候,只要一閉眼就能感覺到那熾熱的眼神,后來她受不了了,直接提著小白狼的后衣領(lǐng)扔了出去才算清凈。 等她安心的入定后,驚訝的發(fā)現(xiàn)內(nèi)丹的灼熱似是又弱了一分。 哪怕她再不愿意接受,現(xiàn)在也不得不正視這一份可能性。這幾天不斷的失控,在歡愛之后越來越穩(wěn)定的內(nèi)丹……難道這就是自己擺脫深淵詛咒的方法? 目光移向門外,韶隱咬了咬牙,下了決心,是不是,都要試驗一番。 她下了床,一把打開門,小白狼委委屈屈的就坐在門口,看她開門一雙眼馬上亮晶晶的望了過來,“師父~”。那個諂媚樣子,如果他的尾巴在外面露著,一定在拼命的搖。 韶隱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想到反正已經(jīng)做過了,強上一次也是強,兩次也是強,還是不客氣的一把把小徒弟提了起來,扔到了床上。 “師……師父”少年像是個害羞的小姑娘一般,看著一步步向他走來的韶隱,臉紅撲撲的,哪怕他拼命警告自己克制克制,還是忍不住興奮的渾身發(fā)抖。 這個樣子落在韶隱眼里就完全是另一種意思了,她嘆了一口氣“你不愿意就算了”。實在不行她就回去找暮閔試一試。 少年瞪大了眼,飛撲過來抱住韶隱的腰,“我愿意!我愿意!師父不要走” 他驚惶的樣子哪里看得出來原型是只狼,配上那清澈的眼神,簡直像只小鹿。 韶隱笑了,少女本就美麗,嫣然一笑更是勾人的不行,她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