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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澤冷聲道:來我們客棧鬧事,擾了食客的雅興,就行這么輕飄飄的了事? 顧鶴臉色很是不好看,看了一圈看熱鬧的人,甚至還有人下賭注,這叫擾了他們雅興? 已經給了臺階,這客棧的伙計當真一點兒眼力都沒有,他萬寶閣掌柜的面子不要么? 顧鶴道:我已經受傷,此事我也不再追究,只是我的屬下若真不是你們抓的,為何這般心虛? 云姝的脾氣上來了,面露嘲諷:你若是不欺負喬喬,我會對你出手?沒有扎穿你的爪子,已經是我心慈手軟。 一旁的食客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你們有證據么就拍桌子,不就是看著蘇掌柜脾氣好,好欺負? 就是,戒色大師功夫深不可測,需要偷偷摸摸的抓你們的人? 泥人還有三分火,看這顧鶴這般,有些不耐煩道:有證據拿證據,沒證據立馬收拾包袱離開,咱們客棧不做你們的生意了。 又不是誰都想他一樣小心眼。 蘇白喬對系統(tǒng)出品的飯菜可是很有信心的。 顧鶴咬牙切齒,若不是你們,那此事就此揭過,半個月后,我們自然會離開。 一旁的食客還在陰陽怪氣。 怎的,你們將萬寶閣建在福運客棧對面,搶他們的生意,害準備繼續(xù)建客棧,建好之前吃住都在福運客棧,完事了還要搶福運客棧的客人是吧? 還有比這更不要臉的事兒嗎?昨日半夜,你們大老遠趕來,蘇掌柜收留你們,是她氣量大,是她心善,她可不是會在背后搞小動作的人。 食客們一人一句,說得顧鶴臉色青白變換。 自從一手建立萬寶閣之后,便沒有人會這么不給他面子。 蘇白喬道:顧掌柜,你若是覺得這塊地好,你開酒樓我也不攔著你,只是你空口無憑污蔑人,壞我客棧名聲,打擾我們的食客用飯,是個什么意思? 顧鶴死鴨子嘴硬:可,除了你們,我想不到其他人了。 這時候,客棧內進來了個熟人。 是姚三。 他身上還抗著個人,一進門,就像是丟破麻布袋子一般將人丟到地上。 姚三滿臉絡腮胡子,看著就不是好惹的,粗著嗓門問道:你們說的可是這人? 顧鶴看著姚三表情一變,再看地上那人,錢林? 姚三呸了一聲,原來主仆一個樣,都蠻不講理,空口給人潑臟水,也就是遇到爺爺我了,換做旁人,那真是百口莫辯! 顧鶴面色不好看,鐵青著臉,敢問這位壯士,他污蔑你什么了? 姚三沒好氣道:污蔑你爺爺我偷他錢袋子,我呸,總共就幾兩碎銀子,還不夠我來客棧吃頓好的,還偷他錢袋子? 錢林大聲道:分明就是你 話未說完,就被踹了一腳,怎么,還想污蔑你爺爺? 錢林疼得面色扭曲,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 顧鶴面色更是難看,怎么就有這么巧的事? 正好錢林回去送信,又正好丟了錢袋子,還正好污蔑福運客棧的食客被抓? 太多的巧合加起來就不是巧合了。 可他也知道,姚三是給江湖人,狠起來都敢和官差叫板,他刀下的貪官污吏都不少。 姚三從不為任何一個勢力做事,更不可能幫著蘇白喬截斷顧一的信件。 再看著蘇白喬臉上戲謔的笑容,顧鶴只覺得臊得慌。 感覺到眾人或是嘲諷或是輕蔑的眼神,他只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誰能想到,事情就是那么湊巧呢? 顧鶴冷聲道:既然是我錯怪了蘇掌柜,姚三,你將我手底下的人抓走,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說著,對身后的人一個手勢,幾個帶著刀的護衛(wèi)開始將矛頭對上了姚三。 哪怕姚三名聲大,功夫好,但雙拳難敵四手,顧鶴他這次帶了十人過來,十人都是身手不凡,顧鶴有這個自信。 害得他丟這么大一個人,顧鶴總得找個人出氣。 誰知,他身后的護衛(wèi)還沒來得及動手,川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這幾人收拾掉。 在顧鶴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身后的護衛(wèi)已經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了。 川澤道:咱們客棧的規(guī)矩,便是不能對客棧內的客官動手。 蘇白喬道:好言好語讓你們收拾東西,不收拾,晚些我讓人將東西送過去,連同其他道費用,也會一起退給你們。 顧鶴臉色難看至極,但看著剛才川澤那身手,就算所有的護衛(wèi)一起過來,都沒用。 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倒是姚三,看著后面那雄偉的建筑,笑著與蘇白喬說:蘇掌柜,來間最好的房間,這次我要多住幾日,一段時日不見,你們這客棧,倒是厲害不少了,新來的伙計也這么厲害。 蘇白喬道:我這兒的伙計,各個都身懷絕技。 說著,帶他去新的房間,順便將顧鶴等人的東西都還給他們。 姚三道:蘇掌柜,我有話和你說。 蘇白喬正欲離開,便又回了房間,將房門關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