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微h)
突兀的手機鈴聲打破車里詭異的沉默,寧木頂著書妄寸步不離的目光硬著頭皮把手機從包里拿出來。 還沒等她看清,手機就被一只手奪了過去。 “老婆?”書妄挑眉,幾乎是咬著音節(jié)念出手機上的來電備注。 不用想寧木就知道他誤會什么了,但自己也不好解釋。 書妄看了她一眼,見她沒反應,毫不猶豫地掛斷電話。 寧木連忙伸手去搶手機,她從來不會掛陳姝遙電話,萬一陳姝遙發(fā)現(xiàn)不對勁…… “呃……” 手腕被使勁捏住,整只手都暴露在光線下。寧木突然想起什么,緊張的攥起拳。 中指被單獨拎起。 “戒指呢?” 該來的還是要來。 寧木垂下頭心里亂成一團,抬頭看見書妄冷下來的臉色,心頭一跳,哆哆嗦嗦的開口:“找……找人……取了……” 書妄盯著她,仔細端詳著。 似乎是化了妝,剛剛哭的太兇眼睛下面暈了一塊。如果他沒出現(xiàn),她現(xiàn)在可能還化著精致的妝,穿著露腰的上衣。 還有那個男生,眼睛都快粘她身上了。 書妄輕聲笑了起來。肆虐的占有欲瘋狂蔓延至身體各處,血液都在興奮地沸騰。 兩年不見,她變得更有趣了。 他要親手斬斷她的所有臂膀,抹殺她所有希望。要把她每一寸骨頭都敲碎,再由他拼湊完整。 她越是美好,他就越想摧毀。 就像拼圖玩具,難度越高,滿足感就越重。 他會把她拼好,前提是她必須由他打碎。 “寧木?!睍駝倓偰菢雍八@次語氣復雜很多,聽不清是喜是怒,“能耐了?!?/br> “該說你膽子小還是膽子大呢?” 寧木低著頭,從始至終縮著肩膀不敢動。 “兩年不見,你就送我這么多驚喜。” 書妄的聲音不緊不慢,就像老師講課一樣一樁樁一件件地徐徐道來:“那先說說追出來的男生吧” “我不在,你就勾搭上別人?” “那我不在的這兩年里,寶寶到底勾搭了多少人啊……一想到這些我就好想殺人,怎么辦?” 嘆息低落的語氣不似作偽,寧木急忙搖頭解釋,“沒……我沒有……” “是嗎?可是我看你還上了你們學校表白墻,好多人要加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生氣?!?/br> 表白墻……寧木頓悟,怪不得還沒等自己找上就刪了動態(tài),原來是書妄。 “我沒有加他們,不信你去打聽,我沒跟別人談戀愛。”嘴里是這樣說,寧木心里卻清楚的知道書妄肯定什么都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 “哦?那寶寶原來一直在等我是不是。” “……” 這樣看來還真的很像,但她只是單純的不想談戀愛。而且寧木也從來沒想過這輩子還能再碰見書妄。 車子駛?cè)氪箝T,下了車。寧木再次被眼前的豪華大別墅震撼到,比c市那棟只能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萬惡的資本主義。 寧木坐在沙發(fā)上心酸的垂下眼,不愿再多看,再看紅眼病要犯。 “喜歡喝酒?” 寧木搖了搖頭,喝懵的感覺很嚇人。尤其是在清醒后看見的人是書妄之后,簡直比uff迭滿。 她忘了,書妄向來我行我素。別人的意愿對他來說并不重要。 一杯紅酒遞到面前。 如果不是她親眼看見書妄當著她的面甚至還是特意給她看著往里面抖了些白色粉末,或許她還有可能喝。 但現(xiàn)在是必然不可能的,誰知道那是什么藥。 寧木閉緊嘴巴,表大著堅定的拒絕。 然后她就看見書妄一飲而盡,眼神從始至終盯著她。那種狩獵獵物的眼神讓她一下子回想起某些不好的回憶,蹭的一下站起來就想跑。 還沒跑出去手臂被人拉住往后一拽,寧木跌了回去。脖子被人掐住,不是那種緩慢的收力,而是一下子就要把她掐死的力道。窒息讓她本能的張開嘴,下一秒軟舌推進冰涼的液體,全往喉管溜去。 “咳……咳……咳……” 寧木捂著脖子,滿臉通紅,“你給我喂了什么?” “沒什么,一點助興的東西?!?/br> 書妄看著身下那張臉瞬間驚恐起來,滿意的露出一個笑來。 她的反應在他意料之中。輕而易舉的抓住又要逃跑的寧木,抗在肩上,不顧她掙扎的雙腿把人一下子扔到床上。 看著她就因為被床顛了一下就開始迷蒙的雙眼,書妄好心提醒: “最好把力氣用在該用的地方?!?/br> 意識逐漸模糊,下身傳來奇異的感覺……粘液打濕了內(nèi)褲,好像流不完一樣一股接一股,寧木下意識并攏了腿,下一秒?yún)s被人打開。 無法抑制的癢從那里傳來,她想并緊腿抵抗這種陌生的感覺,雙腿卻被人死死按住。無法掌控自己身體的驚悚和難以抑制的瘙癢讓寧木啜泣起來,聲音小若蚊蠅:“癢……好癢……嗚嗚……好癢啊……” 陰影籠罩住她,褲子被解開,比起她全身guntang相對于而言顯得冰涼的手指挑開內(nèi)褲按壓上那塊泥濘。寧木渾身一抖,更多粘液涌了出來。 恍惚中她聽到有人輕笑一聲,“剛剛還想著跑,怎么,想讓誰cao你?” ——————————————————————— 藥是我編的,只在二次元有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