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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從上次泰洋受傷回家,苗家就一直處在低氣壓的狀態(tài),這次來也是苗依的意思。 按原話來說就是“把我家泰洋寶貝拉出來溜溜,讓那些不長眼的瞧瞧,以后也知道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知道什么人不該惹”! 這才會有第一次在泰洋還是創(chuàng)作的時候硬是將她拉出來。 泰洋還在念叨:“我的畫……”。 苗淼抿了抿嘴,有些不忍,泰洋唯一會欲求的東西就只有繪畫了,唯一能借此獲得一絲情感的也只有繪畫了…… 苗淼神色頓時溫柔下來,輕聲安慰道:“要不了多長時間的,等酒會一結(jié)束,我們就回去了”。 泰洋沒有說話,苗淼知道,泰洋心中罕見的產(chǎn)生了‘不高興’的情感。 苗淼無法,只有說道:“你要不聽苗依m(xù)ama的話了嗎?你要不聽jiejie的話了嗎”? 泰洋躲開苗淼的目光,低下頭,最終乖順的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跪求有一個苗依m(xù)ama這樣的母上大人~有一個這樣的小jiejie也不錯啊_(:з」∠)_ 第5章 女人,不是你想惹就能惹! “喲~這不是苗總嗎?這幾年可是極少見到苗總出席這種場合?。〗裉焓鞘裁达L(fēng)把您給吹來了”? 走過來兩個中年男子,氣宇軒昂,略高一點的已經(jīng)兩鬢斑白,散發(fā)的精神卻一點都不比年輕人差,這人是蕭氏的掌舵人,蕭江,也是這慈善晚會的發(fā)起人之一。 苗依右手端著酒杯,左手端著手臂,笑道:“這不是蕭總發(fā)起的慈善晚會嘛~總得捧捧場”!說完,又側(cè)過身子,朝另外一個人打起招呼,“于董,好久不見,不知貴公子可還安好”。 于卿一聲冷哼,深邃的眼眸中散出冷冷的光,盯著苗依,壓人的氣勢顯露無疑,苗依倒是一派自在的模樣,隨他盯,兩人之間的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冷凝。蕭江眼神在兩人之間一個來回,心里有了些思量,兩人的生意沒有多少的交集,平時也沒有怎么積怨,不過點頭之交,今天這nongnong的火藥味,怕是因為前兩天的新聞了…… 于軒昂酒駕入院,錦泰地皮易主 這兩人要是斗起來,那不得地動山搖。不過,蕭江心里清楚,苗依從來都是恩怨分明的人,只要不牽連到她,不管別人怎么折騰,她都屑于多看一眼,這次出手,應(yīng)該是于卿不成器的兒子做了什么惹到了這只母老虎啊。 于卿沉聲道:“勞苗總掛心了,軒昂好的很”! 苗依嘴角上揚說道:“那就好”。 “好了,兩位若是要暢談,可以等到之后的酒會,拍賣會要開始了,快入座吧”。 蕭江話音剛落,于卿便憤然的轉(zhuǎn)身離去,蕭江朝苗依點頭示意,歉意的一笑,也去了會場。 苗依顯得十分愉悅,一回身,見泰洋低著頭安安靜靜的跟在苗淼的身后,嘴角瞬間就落了下去,她略有責(zé)備的說道:“你對她說了那句話了”? 苗淼也不惱,只是有些無奈的說道:“不對她說那句話,你覺得她會聽話的待到酒會嗎”? 苗依斂起秀眉,沉默了好久,才幽幽的嘆了一句“走吧”。 拍賣會平靜的很,倒不似那些個物價之寶或者商業(yè)拍賣那么激烈,眾人都是點到為止,岳涼靠在椅背上興趣缺缺,算著快要到她的拍賣品了。 果然,拍賣人便宣布下一件拍賣物品“泰的《夕陽》,z娛樂提供,底價五十萬人民幣,一次加價十萬”。 立馬有人舉起了手牌,六十萬!這些商人中還是有不少附庸風(fēng)雅的人,畫個幾十萬買副畫,小意思! 苗淼詫異道:“這就是泰洋說要與人交易的那副畫?原來是要被用來慈善拍賣會上的啊”! 苗依在一旁優(yōu)雅的舉起了手牌,一開口“一百萬”! 清脆的聲音,傳遍會場,吸引不少人的目光,岳涼也好奇的回過頭去,在看到苗依之前,她的目光卻被另外一個人吸引,那靜靜的坐在一旁的人,不正是從醫(yī)院消失的泰洋嗎。 那人依然是面無表情,在這種場合上看上去,到有幾分嚴(yán)肅的模樣。會場中又有幾個人知道,這已過百萬的畫是出自那個人的手…… 苗淼無奈的扶額,“媽,你湊什么熱鬧”! 苗依哀怨的瞅了泰洋一眼“泰洋寶貝重來都沒有送過我一幅畫,不高興”! “……”。 兩母女正說話時,一道聲音打破了兩人的交談“一百五十萬”! 會場之中第一次有了細(xì)細(xì)碎碎的交談聲和驚呼聲,泰的名氣雖大,但這幅新畫卻沒得過什么獎項,現(xiàn)在并不值這一百五十萬,所以這人出手卻是豪氣。 苗依朝出價的號碼牌看去,不就是于卿嘛!感情是來給她添堵的? 感受到苗依的目光,于卿側(cè)過頭來,見是苗依,嘴角展開了弧度,冷冷的一笑。 苗依鳳眸一瞇,見這赤/裸裸的挑釁,手牌一舉“二百萬”! “媽,你……高興就好”苗淼本要勸勸,想想還是算了,反正她玩嗨了,就收手了,而且捧的也是泰洋的畫。 “二百三十萬”! “三百萬”! “三百五十萬”! “五百萬”! 會場再一次沸騰,原本是慈善拍賣會,大家都會點到即止,也不期望出現(xiàn)什么精彩的競拍,沒想到會有人這樣激烈的爭一副新畫,還是市內(nèi)兩位不得了的人物,眾人一副看好戲的姿態(tài),瞅著兩人,討論著是否還會有加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