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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還有,你先用著,不夠再來找我要?!彼扇子踩M(jìn)鄭開手里,不等他再拉扯,就鉆回了家。 留下鄭開在原地,看了看手里的東西。 東西雖然小,但也是松茸的一片心意。 其實(shí)松茸根本不是傅氏的人,本來不用做這些,但他還是盡量上心,一方面是松茸確實(shí)人好,另一方面也有為傅舟山收買人心的意思。 鄭開把兩個小盒子裝進(jìn)了自己的兜里,沉甸甸的。 他仰頭看了一眼傅舟山和松茸的別墅小樓,心里暗自羨慕,夫人應(yīng)該是很愛傅總的吧。 松茸帶著落落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抱著它回了貓屋,眠眠正在窗臺上曬太陽睡午覺,陽光在它身上灑下溫暖的光暈,看起來毛茸茸暖洋洋的。 貓的生活,滋潤起來還是很讓人羨慕的。 他走過去,輕輕推了推熟睡的小貓。 眠眠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翻了個身打算繼續(xù)睡,被迫不及待的落落撲了個滿懷,迷迷糊糊地醒了,一臉被打擾的怨念。 但是嗅到熟悉的同伴氣息時,眠眠的耳朵迅速支棱了起來,睜開大眼睛和好久不見的落落滾到一起。 松茸坐在旁邊托腮看了一會兒,兩只貓打鬧起來,像是完全忘了他這個主人。 而另一邊,鄭開回公司向傅舟山述職,意外看到老板桌子上多了件稀罕物——一顆金色的蛋! 金蛋上面鑲嵌了各色的寶石,看起來十分精美,但還是和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傅舟山平時不喜歡麻煩,效率至上,因此他的辦公室以簡約為主,一個看起來沒有什么使用價值的東西實(shí)在和傅舟山很不搭調(diào)。 但是鄭開很快就想明白了。 既然不是傅總的風(fēng)格,那就是松茸先生買的了。 鄭開收回視線,說:“傅總,夫人已經(jīng)安全回家了?!?/br> 傅舟山頷首,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問出的卻是其他事:“查的怎么樣了?” 鄭開恭恭敬敬道:“已經(jīng)查清楚了,薛瀑月是前傅總留下的人,她利用了阮小姐,緩慢滲透了阮家的勢力,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阮家家主察覺到了??峙码p方很快就撕破臉了……” 到時候就是他們坐收漁翁之利的時候。 后面的話鄭開沒有說,傅舟山想的總比他多,他只需要把自己查到的信息報告上去就足夠了。 傅舟山略微瞇了瞇眼,擺手示意鄭開可以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了。 然而今天的鄭開稍微踟躕了片刻,捏著自己衣服的口袋,像是還有什么話要說。 傅舟山抬眼看過去,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嗯?” 鄭開喉嚨動了動,從兜里拿出了松茸交給他的兩個小盒子,雙手捧著給傅舟山看:“這是夫人讓我交給您的,說是……說是對眼睛好。” 傅舟山眉尾輕挑,暗道松茸怎么會讓別人給他送東西,又看著鄭開臉上猶豫的神色,心里清楚了大半,擺手道:“既然是給你的,不用上交。下去吧?!?/br> “是?!编嶉_恭敬地退下去了。 門剛合上,傅舟山靠著椅背,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xue,紛繁的思緒此時終于理清了。 該怎么說他這個黑心的倒霉爹呢? 年輕時候和阮家老頭一起創(chuàng)業(yè),后來因為合作理念沖突,逼得人家去了遙遠(yuǎn)的北方扎根,從此就讓阮家老頭記恨上了他,虎視眈眈地盯著傅家的產(chǎn)業(yè)。 這老頭倒是知道他那個缺心眼的爹在乎什么,想必上次來找松茸道歉也是個由頭吧,不然怎么會親自來這又愛又恨的Q市。 他們兩家就像是古代的兩個君王,隨便動兩下,都會引起對方的警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輕易御駕親征。 可惜他就算親自前來探查一番,傅舟山也坐得穩(wěn)如磐石,風(fēng)雨不動。 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恩怨在傅舟山看來,還不如給松茸買面膜重要。 但是以傅舟山的品性,自然也不會容許有人覬覦他的東西而無動于衷。 阮家人趁著傅氏清洗的時候,利用那些被辭退的員工綁架了松茸,想著不費(fèi)吹灰之力克制傅舟山。 傅舟山的父親則趁著阮家的注意力在傅氏本部,動用滲透阮家的人,試圖架空那個早就該和他一起退休的老伙計。 然而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傅舟山靜靜地蟄伏,佯裝出一幅元?dú)獯髠诡^爛額的模樣,只為了做那把收割的鐮刀。 目前這一切都很順利,因為傅舟山知道自己的父親會幫他。 他了解他爸有多利益熏心,在他父親看來,留給傅舟山的東西,那就是他的東西,因為兒子都是老子的,肥水不留外人田。 傅舟山自然喜聞樂見,只在松茸收到威脅之后,警告過那兩個斗得不可開交的老頭一次。 這時,他父親才驚訝地意識到,自己的兒子早已經(jīng)成長為比他還強(qiáng)大堅韌的男人了。 不過他不覺得有什么不好,傅舟山本身就是他最用心的杰作。 傅舟山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輕輕撥了一下桌子上的八音盒。 “咔嗒”一聲,八音盒的上蓋打開了,露出里面旋轉(zhuǎn)的舞女,悠揚(yáng)的音樂從中傳來。 正是松茸唱的那首《俘獲》。 少年清亮的嗓音從八音盒傳出來,像是吹進(jìn)了一股清涼的風(fēng),驅(qū)散了辦公室里的苦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