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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卻嚇壞了李啟勝和了岑康宏,從這以后一直把她保護的很好,什么cao心事都沒讓她做。 只是事與愿違,大學里一直很低調(diào)的岑墨瀟被人排擠,過得很糟心。回家遇到的那些阿姨總是隔三差五出點問題,專門踩她的雷區(qū),也就出現(xiàn)了傳聞中她脾氣差趕走不少傭人的那些事。那段時間她過得極為壓抑,一度差點抑郁,身體也垮的厲害。 后來李源替她找了國外一個知名的心外科專家給她看過,和她的私人陳醫(yī)生診斷結果一樣,情況雖然惡化了但是也并不嚴重,心臟功能還是維持的不錯,也不需要再手術。 然而,她明明專心養(yǎng)病幾乎什么都沒管,她爸縱容她,她外公更是不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也有按時吃藥,但情況依舊一天比一天糟糕。病情發(fā)展的雖然不快,但是還是出現(xiàn)了心肌受損心功能衰退的現(xiàn)象,不得已在去年又做了一次手術。 正出神想著,放在一邊的手機震了起來,她接通電話,是姚青打來的。 “姚青?!?/br> “小姐,結果出來了,和之前檢查的一樣,也都沒問題?!睕]問題并不是好事,岑墨瀟能聽出姚青聲音里藏不住擔憂。 她沉默了片刻,輕聲道:“我知道了,其實也在我預料之中。” 那邊姚青呼吸也沉了起來,明知道岑墨瀟的謹慎但還是不甘心問道:“有沒有什么小姐忽略的沒有檢查?” 岑墨瀟思忖了下,才開口道:“現(xiàn)在我接觸的都查過了,甚至是連續(xù)幾個星期的留樣都拿去了,如果結果沒問題那也就驗證了我們的猜測,搬出來是對的。在那邊,很多我想查都不一定查的到。你別擔心,目前看這邊是安全的,這個和我的體檢結果也是符合的?!?/br> 姚青嗯了一聲,再次確認了一遍:“小姐結婚以來,沒有再難受過嗎?” 岑墨瀟微怔,結婚已經(jīng)快三個月了,除了那天陸梓衿提到她外公時她真的不舒服,其他的其實大多都是……嗯,騙陸梓衿的。 “小姐?”沒聽到她這邊的動靜,姚青又叫了她一聲。 “有過一次,其他時候感覺還算好。”她壓了壓嘴角的弧度,聲音里有些陶侃:“回來有去見林幕嗎?” 姚青那邊沉默了下,有些悶地道:“還沒有。” 岑墨瀟想到林幕那性格,有些頭疼,輕笑道:“你主動一點,她那張嘴有時候是挺討人厭,但是心里其實不是這樣的?!?/br> “我知道?!币η嗦曇粲行┑停珵t勸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 低頭看了下手中的藥,徑直走向衛(wèi)生間,丟進去,按下沖水鍵。 藥沒問題,那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讓人盯著她按時吃藥,李源的可疑已經(jīng)是毋庸置疑了,他這么做目的是什么。 岑墨瀟喝了口水,把她自己去取回來的藥吃了。轉(zhuǎn)身準備洗澡時,隱隱覺得心口不舒服,她按了按心口暫且坐了下來。 又是這種心率突然加快,正常人本來是感受不到心跳的,可眼下她能感覺到它在不正常地極速跳動,然后一下子就像跳到了嗓子眼,這種感覺讓人很恐慌,就像下一刻就會就此結束一般。 岑墨瀟很討厭這種滋味,死?她其實不怕,但是這種時候的恐懼卻是大腦為了警示她自行做出的預警,她控制不了,所以更加痛恨這身體。 這種心悸來得沒有一點征兆,持續(xù)四五秒后又突然消失,好像剛剛那瀕死的樣子是做夢一樣。 安靜坐了幾分鐘,岑墨瀟才去浴室洗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晚想的太多了,還是剛剛再一次感受到了這身體的無能,岑墨瀟心里涌出一點悲春傷秋的感覺,竟然在自怨自艾了。 她靠在床上,不由自主想到隔壁的那個人。人活著都是為了什么呢?她以前不知道,只知道既然還活著,就應該一天天過下去,現(xiàn)在知道了,卻并沒有感到充實,反而不如不知道的時候快樂。 那她呢,活著又為了什么呢?就是和陸巡和陸雪去斗嗎?她每天過得開心嗎? 岑墨瀟想起她每晚都要喝酒再睡覺,大概也不快樂吧。 陸梓衿不知道一墻之隔的岑墨瀟想了這么多,她全身心投入了工作中。目前她要還在遠洋做樣子,也要兼顧她的公司,所以事情一直很多,并沒有太多時間給她去悲春傷秋。她所有的陰霾和負面情緒,她都會在上床前,拌著酒全部吞下肚。 這一天又是周六,平日里陸梓衿都會加班,但是這一次不行了,因為李啟勝那邊打電話讓兩人回去一趟。 李啟勝并沒有說什么事,但是陸梓衿隱約猜到了。去之前她問了下岑墨瀟:“去的時候我們應該以什么狀態(tài)去呢?” 岑墨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這么問?” 陸梓衿看了眼樓下,說:“我們都吵了這么久了,你爸應該不會坐視不理的?!?/br> “怕了?”岑墨瀟忍不住調(diào)侃她。 陸梓衿煞有介事地皺了下眉,點了點頭:“欺負了他的寶貝女兒,肯定得心虛?!?/br> 這話半真半假,李啟勝對岑墨瀟的態(tài)度可不是陸巡對她。結婚不到三個月,只要李啟勝不忙,每周他都會過來陪岑墨瀟吃飯,甚至會給她親自下廚。 之前她還懷疑過李啟勝讓岑墨瀟和自己結婚的意圖,但是就目前觀察到的看,李啟勝是真的寶貝這個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