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倆人緊密相貼,彷佛連心跳都漸漸重合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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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沉飛幫維楨把衣裙逐一穿好,打理得整整齊齊,端正地安置在副座上,系好安全帶,連根頭發(fā)絲兒都被他捋得順滑。 誰會想到這看上去天真純潔的小美人兒,身體里面灌滿了男人的體液,偏那胞宮太過幼稚小巧,承載不下,泰半正緩慢地從緊窄的通道被擠壓出來,一點點滴到她的小褲上,甚至沿著雪白的大腿往下流淌。 沉飛滿足得渾身酥麻,悶咳了兩聲,開口時喉嚨仍澀滯得離譜,“楨楨,你現(xiàn)在不方便上課,要不今天就請假吧,好不好?” 腿間黏黏糊糊,維楨難受極了,“嗯”的應了,嬌細的聲音里隱含哭腔。 沉飛眸色一暗,蹲下來將手探進去,小褲果然全濕了,大腿內(nèi)側也潮了一大片,直接拿自己襯衣下擺的內(nèi)里給她擦了擦,又啞著音道:“寶寶,里面真是太小了,老公喂給你的東西連一半都吃不下,偏你身子又生得妙,怎么都捅不松,可怎么好,嗯?” 維楨不愛聽這樣下流的話,別開臉不理他。 沉飛把她的小臉扳回來,“惱了?老公夸你呢。寶寶的xue兒生得小,生得窄,又嫩得很,回回都讓老公爽得要命。唔,楨楨也夸一下老公好不好?” 維楨懵然,“夸、夸什么?” 沉飛瞇起眼,呲牙一笑,“夸老公的roubang子很粗,很硬,很長,把楨楨cao得很舒服,流了很多水兒呢。” “呸,恬不知恥。”維楨羞得小臉通紅,推開他湊過來的臉。 沉飛拉下她的手,咬了咬她的唇,“不夸?那就罵。罵老公太粗,太硬,太長,把楨楨cao得很痛,xiaoxue都吃不下了,把小楨楨撐得快裂開了,嗯?” 維楨這才反應過來,他還是在戲弄自己,沉著小臉不再理會他。 沉飛哈哈大笑,不以為忤,摸了兩把她蒼白的臉頰,然后聯(lián)絡秘書,吩咐他到學校替維楨申請病假。 “寶貝兒,咱們回家去?” 維楨懨懨地點頭。 此后,沉飛恩威并施地拿捏著維楨,如魚得水般頗過了一段快活日子。 他體魄強健,精力旺盛,兼之愛極了維楨風流婉轉,即便憐惜她年幼體嬌,仍免不了夜夜求歡。維楨到底不能輕易甘心,也曾反復哭鬧反抗,俱被沉飛或軟或硬地逼迫著屈服,幾次三番下來,竟也接受了現(xiàn)實,順從地任由沉飛占有擺布。 然而心身難免受創(chuàng),稚氣的小臉漸漸染上一絲郁郁之色。 其實維楨自己也理不分明,究竟最讓她難過,無法釋懷的,純粹是性愛這件事,還是被沉飛逼迫著,去做這件事? 她脫離了自小cao控她思想的強勢母親,也失去了心靈最大的依仗,心智倒是成長了一些。不說能像個成年人一般權衡得失,偶爾也會思量一番與沉飛的關系。 越想,心里越是驚疑不定,無法安寧。面對沉飛,時而依戀,時而疏離,反反復復,讓人難以捉摸。 落在沉飛眼內(nèi),便是小孩子遭到侵犯后的喜怒無常。 沉飛極力按捺下心里的燥灼,不斷告誡自己,欲速則不達,一時三刻勉強不得,唯有慢慢等她習慣了,方能回轉過來。 這日,維楨上午沒課,一直睡到自然醒。 她擁被坐起來,眼瞼慢慢掀開,光線映入眼簾,床前逆光站著一個異常高大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和床上投下了大片陰影。 維楨心跳乍停,隨即意識到這是沉飛,便嗔道:“沉飛,你嚇到我啦?!?/br> 如此撒嬌似的話語,沉飛長久沒有聽到了。 這些日子維楨是不再反抗他的占有,卻也待他異常冷漠。她涵養(yǎng)極好,不至于當面叫人難堪。然而沉飛愛她至深,便是維楨少答應一句話,也夠他琢磨難受上半天。 沉飛蹲下來,將維楨兩只小手從被子里拿出來,捂到自己掌心,纏綿地喚了一聲:“小寶寶?!?/br> 維楨疑惑地看他,視線不經(jīng)意地落到自己兩條小臂上,膩白如玉的肌膚上遍布著掐痕、吻痕和手勁過大留下的勒痕。 沉飛如今每日至少要她一回,她不敢再負隅頑抗,身上實在難受的時候,只好哀求他歇兩天再做,沉飛每每置若罔聞。 沉飛在生活上對她縱容無比,在床上的時候卻尤其不加節(jié)制,身上的痕跡往往尚未褪凈,又添新的。 不是沒有抱怨過,做的時候,又疼又怕,頭腦不是很清明,只依稀記得他笑得十分愜然,說是他蓋下的章,標明了是屬于他沉飛的東西,他的私有物,誰都不許指染。后來再問他,男人卻一昧否認,只道是情難自禁,失了分寸,又笑斥維楨自己聽岔了,維楨是愛人,是妻子,怎么會是物品? 沉飛深邃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維楨漂亮的小臉上。 嬌癡,迷惘,憂郁,頹然,跟塊好看得過分的調色板似的。真是個七情上臉的小寶貝兒,情緒變化一目了然。 沉飛坐到床沿,將她抱起橫放到自己膝蓋上。 與維楨在一起的時光,實在是一種奇妙的體驗。 他從來不是個體貼的,有耐性的情人。認識維楨之前,養(yǎng)過無數(shù)的情婦、床伴,若是誰敢恃寵生嬌,沖他使性子,耍心機,一律棄之如敝履,半點轉圜余地不曾留過。 唯獨面對維楨時,一切原則皆蕩然無存。無論她哪一種樣子,撒嬌也好,撒潑也罷,便是一言不發(fā)呢,他都愛得不行。也許是因為維楨實在太美,鸞鳳之姿,神仙色相,每一種情態(tài)都可牽動他的心。況且那樣柔柔弱弱的性情,即便使性子,也是怯生生的,帶著她獨特的,唯恐打擾到旁人的修養(yǎng),絲毫不會讓人生厭。 “是有什么事嗎?”維楨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垂下,烏沉沉地一顫一顫,陰影落在白得近乎透明的小臉上,孩子氣的漠然也有種驚心的美態(tài)。 不行,再美也不行,他還是希望維楨依戀他,全心全意地信任他,滾到他懷內(nèi)與他撒嬌撒癡。這些天來,被她冷淡相待已經(jīng)足夠,他不能再等下去。 “楨楨,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彼麑⒕S楨擁得更緊一些,輕輕地摸著她的小臉,“你冷靜一點兒,別太激動,好不好?”因為心有所圖,眼眸里的心疼似要滿溢出來。 維楨身子一顫,體內(nèi)的血液彷佛在一瞬間逆流,四肢百體冷得刺骨。 “萊昂叔叔出事了,是不是?” “羅霂蘭正舉行國喪。”沉飛意外她的敏感,點了點頭,擔憂地注視她。 淚如雨下。 并沒有撕心裂肺的驚痛,反而是另一只鞋子落地的哀戚,塵埃落定般的荒涼。其實在心底最深處,她隱隱約約有所明了,失去了母親,萊昂叔叔雖生猶死,許是無法獨活。 “凱蘭親王秘不發(fā)喪,封閉陵墓之后才昭告全國。我也是剛得到消息。”他再是耳聰目明,密探遍布整個星系,凱蘭.垌文迪許在羅霂蘭大權在握,又刻意隱瞞,竟是半點風聲沒走漏。 已封陵?連最后的遺容也沒法瞻仰?她怔愣了半晌,小手抖著捂住胸口,低聲地,壓抑地啜泣起來。 沉飛難受得似被人割了一刀,抱著她,也不言語,只是細細地吻她毫無血色的小臉,舐吮她的淚水。 倆人緊密相貼,彷佛連心跳都漸漸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