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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只是其中一個線索,還沒開始真正的探案環(huán)節(jié)呢。” “那么現(xiàn)在你們先每個人簡單說一下自己的身份,然后我們再進行自由探索?!?/br> 刁錦的話還是很管用的,畢竟她是目前這里唯一一個可靠的人。 公山柳率先開口說道。 “我是天衍宗護法二長老?!?/br> 然后就……沒了。 顧鈺等了一會,才確定他真的沒有在開口的意思了。 于是她也是開口說了一句。 “我是顧徒弟?!?/br> 好吧,之后的眾人依次真的很簡短的介紹了自己的身份后。 “我是錦師尊的至交好友?!?/br> “我是天衍宗護法大長老?!?/br> 刁錦見狀便說道。 “好了,那我們開始自由探索吧?!?/br> 顧鈺當然是選擇跟刁錦在一起。 待眾人都離開后,刁錦轉頭神情有些嚴肅的對著顧鈺問道。 “你這個到底是怎么回事?!?/br> 顧鈺本來也沒想瞞著她,便將自己下午的時間線都和她說了。 “本來我以為我會是這次的真兇,當時還想了好幾種方法準備隱藏自己的身份?!?/br> “但是今天一看尸體后,我覺得真兇可能另有其人,我只是一個障眼法?!?/br> 刁錦想了想后。 “確實,線索指向性太過明顯,尤其是那張紙出現(xiàn)的太巧了,直接就將嫌疑鎖定在你的身上了?!?/br> “我覺得可能是真兇故意寫了那張紙,留在現(xiàn)場為的就是嫁禍給你。” “而且據(jù)你所說的話,你離開聞掌門的房間大概是幾點?” 顧鈺回憶了一下。 “大概是下午2點。” 刁錦又開口道。 “也就是說2點那會聞掌門還沒死,死亡時間也就能夠縮短到了2點到5點之間?!?/br> “你覺得聞掌門是被毒死的?還是窒息而死?!?/br> 顧鈺想了想。 “這個嘛,還不好確定,不過能確定的是這肯定是兩個人分別做的。” “因為如果是一個人的話,沒必要又是下毒又是捂死他的,這太多此一舉了?!?/br> “而且根據(jù)我之前得到的線索,饒好友跟聞掌門是有過一些爭執(zhí)的,從這點看,她的嫌疑很大,一會集中討論的時候,我可以說出這一段的時間線,來問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走吧,我們先去饒好友的房間看看有什么線索?!?/br> 顧鈺對著刁錦招呼了一聲。 兩人便離開聞掌門的房間,向南走去,一路穿過幾個回廊,便來到了饒好友的房間處。 饒好友的房間是天衍宗的廂房,專門用來招待貴賓的那種。 房間陳設整齊,每個家具的擺放都井然有序。 顧鈺仔細的掃過每一寸地方,生怕哪里有了遺漏。 書桌下方,在顧鈺拉開第三個抽屜得時候,里面放著一個類似于日記本的樣子。 連忙叫了刁錦一聲。 “快過來,有發(fā)現(xiàn)了?!?/br> 刁錦走了過來和顧鈺一起翻開這本日記。 只見上面寫著。 天衍200年4月1日。 今天她來找我了,和我說了擔心徒弟純陰體質的事情,并且好像已經(jīng)發(fā)覺謠言是天衍宗內(nèi)部在搞鬼。 她十分擔心徒弟的安危,于是我主動提出可以幫她照看一二,只要她想辦法將徒弟從天衍宗帶出來就行。 呵,我還不了解她嗎,就她那性子,被徒弟誤會肯定不會解釋的,到時候她能想出來的辦法,還不是只有迷暈那一條路。 天衍200年4月3日。 恩?怎么感覺她的徒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師尊要她晚上赴宴,她竟然拒絕了!她不是一向最聽師傅的話嗎。 天衍210年。 該死的,她的那個徒弟怎么實力越來越強了!計劃看來得改一改了。 天衍223年。 為什么他要騙我!我為了他,連我最好的朋友都出賣了! 我好恨?。。?/br> 看完了這篇日記后,顧鈺轉頭看向了刁錦。 “你說饒好友口中的那個“他”會不會就是聞掌門?” “這樣看來的話,錦師尊可能一直在被自己的至交好友暗暗算計著?” 呃,怪不得人家一直說防火防盜防閨蜜呢。 刁錦這時也有些無奈,想了想后。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聞掌門因為想要突破自身的修為,信了那個傳說,所以一直想要顧徒弟的純陰體質?!?/br> “而一個女人能為了一個男人不惜出賣自己的好友,你覺得那個女人是為了什么?” 顧鈺想都不想的回答道。 “當然是因為愛唄?!?/br> “但是愛而不得,就成了恨唄?!?/br> “那這樣的話,就說的通了,饒好友為了聞掌門的這個目標,一直在努力算計著,或許聞掌門給她許了一些承諾,但是最后反悔了,饒好友因愛生恨所以殺了聞掌門?!?/br> 顧鈺聽了刁錦的分析后,皺眉思索道。 “動機是有了,那作案時間和手法呢?” “再來,如果是下毒的話,我們目前還沒有找到藥粉之類的實質性證據(jù)啊。”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你發(fā)現(xiàn)了沒有,剛才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聞掌門尸體周圍沒有任何藥粉,藥末的痕跡,就連喝水的杯子都沒有,那么兇手是怎么下毒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