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用那么丑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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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醫(yī)生是一位戴著眼鏡的男性,約摸四十歲左右,五官立體,頗有一番禁欲氣質(zhì),莫硯笛心想鄒凡應(yīng)該喜歡這款的。 “怎么才來?”林醫(yī)生皺著眉問。 “以為沒什么事來著。” 林醫(yī)生抬眼看著她說“你以為,你以為的話你還來醫(yī)院干嘛?自己都能看病了?!?/br> 莫硯笛心想,還是算了,這個太兇了,鄒凡會被嚇哭。 “先去拍片,拍了之后再上來?!?/br> 莫硯笛覺得醫(yī)院的醫(yī)生都有些嚇人的,明明也沒有什么事一天到晚板著個臉,有時候還對你問的問題不耐煩。 她去交了錢拍了片再次回到林醫(yī)生辦公室。 “還好,不是太嚴(yán)重,你這里斷了看到?jīng)]?!绷轴t(yī)生說著指著片子上某一個裂開的部位。 莫硯笛點點頭,樣子恭敬。 “先去打石膏吧?!彼镂莺傲藘陕暎o士帶著她去打了石膏。 正好房間里沒人,莫硯笛微微露出一點屁股問護士這需不需要擦藥。 護士震驚于她的屁股竟然那么大一片紫色。 “估計軟組織挫傷了,你買點活血化瘀的藥擦擦。” 莫硯笛連道好幾聲謝謝。 出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臨近中午, 她看著自己打石膏的手有些郁悶。 “喲,這怎么了?” 莫硯笛朝自己的右手邊看去,是陳理,他坐在車上模樣有些幸災(zāi)樂禍。 “如你所見,摔了?!蹦幍盐⑽⑻鹗质疽?。 陳理笑笑說“上車吧,一起吃飯?!?/br> 莫硯笛沒有推脫,反正自己現(xiàn)在差不多是殘廢了,一起吃飯也有個照應(yīng)。 兩人吃飯開了單獨的包廂。 本不想嘲笑她,奈何莫硯笛樣子太過于滑稽,陳理看著實在忍不住。 “你笑什么???”莫硯笛皺著眉頭說。 陳理喝口茶說“你這樣子還不夠好笑?” 她想想也是,自己這樣確實好笑,也不能怪別人笑話。 “怎么弄的?”陳理問道。 這會兒剛好菜也上了桌。 “摔的唄?!?/br> “在哪兒摔的?” “在家?!?/br> “你在家也能摔???你真是笨得可以?!?/br> 莫硯笛心里有事,這會兒聽到他這么說心里更難過了,想想昨天自己那樣子不就是笨得可以嗎? 看莫硯笛心事重重的樣子,陳理說“這是失戀了?” 莫硯笛白了他一眼,他接著說道“早要你和我在一起了,和我在一起保證讓你天天欲仙欲死,開開心心啥事沒有?!?/br> 莫硯笛不想理他,又白了他一眼。 這時最后一道菜也上了桌,陳理給她盛了飯,坐到她身邊幫她夾菜。 莫硯笛右手實在不方便,陳理找服務(wù)員要了一個勺子。 雖然是勺子,但是左手吃飯的動作還是智障極了。 陳理好幾次提議說喂她都被她拒絕。 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陳理這人也是話多的主兒,和在公司嚴(yán)肅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你原來在公司都是裝的啊,私下里話這么多?!?/br> 陳理笑笑說“在公司我是領(lǐng)導(dǎo),端點架子不是很正常嗎,私下里,我和你一起吃飯,我是你的追求者,總不能讓女孩子一直找話題跟我聊?!?/br> “那你還真是考慮周到啊。”莫硯笛不以為意。 “我告訴你,你跟我在一起你就是享福了,我對老婆可好?!?/br> “少在這王婆賣瓜自賣自夸了?!?/br> 陳理覺得好笑,好像和她在一起斗嘴也很開心,明明知道莫硯笛現(xiàn)在黑著個臉,但他就是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揚。 見莫硯笛吃飯實在困難,自己吃了大半碗了,莫硯笛像在數(shù)米粒似的,他實在忍不住,奪了她手里的勺子時候“算了吧,我喂?!?/br> 莫硯笛皺著眉說“我不要!” 陳理挖了一勺飯再放幾個菜遞到她嘴邊,莫硯笛把頭別開。 陳理也不惱就這么舉著說“趕緊的,老總給你喂飯你還不要啊,公司里小姑娘求著我喂飯呢。” 見莫硯笛還是不開口他又說道“好了,吃點嘛,要不你支個手機在旁邊拍視頻,以后我不讓你開心了你就往公司群里一發(fā),這樣同事們一看,我不是就沒什么面子可言了嗎,這么大一個把柄你還不要?” 莫硯笛被他逗笑,張開了嘴吃他喂的飯。 “對了嘛,這樣才是好寶寶。” 莫硯笛皺著眉說“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陳理笑笑說“好了好了,知道了?!?/br> 飯后,陳理開車送她回去。 到了樓下他又說“你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我為什么?”莫硯笛反問。 “你看我今天請你吃了飯,開車送你回家,這大熱天的我跑來跑去的也不容易啊?!?/br> “是你在跑嗎?是你的車在跑來跑去好嗎?我又沒求著你送我。” “那我的車要休息了。” 莫硯笛笑了說“好吧好吧,上去請你喝白開水?!?/br> 不須說,莫硯笛的家一定是亂遭的。 “莫硯笛,你家還真是整潔。” “謝謝。”莫硯笛打開鞋柜給他拿拖鞋,里面就只有宋恒穿的那雙男士拖鞋,那是去年他來潭州的第一天,去超市買的。 愣了一會兒她將那雙拖鞋丟給了陳理。 頭也沒回去飲水機處接水給他。 陳理眼尖看到桌上的一個水杯說“公司送的這么丑的杯子你也在用?。磕阏媸乔趦€持家,更喜歡了?!?/br> 莫硯笛隨著他的視線看到那個杯子說“不是我在用,我才不會用那么丑的杯子。”她走過去將那杯子里的水倒掉扔到垃圾桶。 陳理撇撇嘴笑著坐下,鄒凡的電話在這時打過來。 “我回來了,你那手去看過醫(yī)生沒有?要不要我等會兒陪你去醫(yī)院?” “看過了剛回來,沒什么事兒,就只是一點輕微骨折,不嚴(yán)重,個把月就好了。” 兩人又寒暄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陳理冷不丁地說:“你倆關(guān)系倒是挺好的?!?/br> “嗯,還不錯?!?/br> “那我得討好討好鄒凡?!?/br> 莫硯笛瞥了他一眼,“好了,水也喝完了,你該走了吧,我想睡覺。” “那我陪你?”陳理嘴貧。 莫硯笛沉默地看著他,陳理尷尬一笑說“好了好了,我走了?!?/br> 人終于走了,她撿起玄關(guān)處的男士拖鞋,扔到垃圾桶,站定一會兒她又從垃圾桶里撿起來吹了吹扔進了鞋柜。 “下次給別人穿?!蹦幍炎匝宰哉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