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夜的一天(rou)牙牙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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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檸今天難得休息,卻早早醒了。因為邢夜昨晚給她發(fā)了消息,一大早就從至高區(qū)過來找她,估計已經(jīng)快到門外了! 一想到邢夜可能站在門外等著,紀檸就立馬清醒了。她剛坐起身,就被凌寒一把拉回床上,凌寒傾身覆了上去,握住一團柔軟揉了揉,嗓音還帶著剛起床的鼻音,問:“這么早,今天不是休息?” 清晨男人的荷爾蒙氣息甚是清晰,紀檸感受著胸前傳來的酥麻,下面還抵著他的兇器在耀武揚威。 紀檸支支吾吾地,除了舒服時發(fā)出幾聲輕嚀,半天也沒吐出一個字。 凌寒這下還有什么不明白?鐵定是邢夜那男人要來了。正巧,門外傳來低沉溫柔的聲音:“乖寶,我來了?!?/br> 屋內(nèi)的男人墨綠的眼睛瞬間瞇起,眼里閃過一絲凌冽,果然。紀檸自然沒有錯過,頓時打了個寒顫?,F(xiàn)在的她感覺就像掉進了炒鍋里,一邊被熱油燙得想要跳出去,一邊又被鍋鏟壓下,要是再不開口說話,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她熟了,然后被吃了。 “寒寒,可不可以先去開門讓邢夜哥哥進來呀?”紀檸摸著凌寒的背,小心翼翼地開口。 凌寒不爽,低頭含住一株紅梅用力啄了一口,聽到她的驚呼,這才說:“我是寒寒,他是哥哥?” 怕他真吃起來沒完沒了了,紀檸連忙開口哄道:“寒哥哥寒哥哥,起來開門好不?” 凌寒被叫得通體舒暢,也不打算再為難她了。紀檸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五指成爪抓了抓頭發(fā),就這么跑出去開門。 “乖寶這么晚?”邢夜上前攬過紀檸,一起進入屋內(nèi)。凌寒已經(jīng)穿戴好,從臥室里出來。 兩個男人在此見面,視線相接,仿佛有火花四濺,紀檸慫慫地縮了縮腦袋,說:“你們倆慢慢看,我先去洗漱了?!?/br> 不過逃跑經(jīng)過凌寒時還是被提溜住親了一口,“我先走了,記得想我,檸檸?!?/br> 紀檸如小雞啄米般瘋狂點頭,凌寒心滿意足,不再理會邢夜,離開了。 “乖寶,剛做了?”邢夜低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紀檸聞言嚇一跳,連忙否認:“沒!” 他一手探入裙底,果然摸過一小塊濕了的布料,“哦,是沒來得及,還是沒有?” 紀檸被摸得流了更多的水,而實話那是肯定不能說的,否則今天她的屁股就遭殃?!皼]有沒有!” “那就是沒來得及了?!毙弦箯谋澈蟊ё×怂?,嘴唇輕含著她的耳垂,一根手指熟練地找到某點按壓。 “嗯……邢夜哥哥,別”紀檸剛受了凌寒的刺激早就濕了,這下被邢夜按揉著蜜豆,腿軟了,身軟了,只能雙臂撐著洗手臺,承受著陣陣快感。 “小騙子,誰都流了一手了,還說別?” 似乎沒想到邢夜哥哥會說這么一句話,紀檸想反駁,但是下面突然又加快了揉弄的速度,她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我是小騙子,你就是……大騙子啊……” 一提起這個,邢夜就想起上一次被迫不能進入強忍了一天的事。往事隨風在邢夜這里是不可能的,小褲布料濕透,被他扯到一邊。 長指就著汁水咕嚕一下進去了某地,找到某處凸起快速地摳弄,很快,紀檸嬌吟著,顫著身子xiele,這次真噴了男人一手。 “乖寶水好多。” 邢夜笑著抽出手,伸到她面前的洗手盆里,洗了干凈。紀檸從他濕漉漉的手上移開,看到了鏡子里的她,臉色酡紅,眉眼帶春,一看就是爽了的模樣。 她悄悄移開了眼,詫異邢夜居然只是服侍了她。邢夜沒有錯過她的眼神,開口說道:“今天你休息,我?guī)闳ザ碉L?!?/br> “真的嗎?邢夜哥哥?”紀檸本以為今天離不開床了,結(jié)果峰回路轉(zhuǎn),高興得滿眼星星。 邢夜好看的唇邊噙著一抹笑,說:“真的,快去換衣服?!?/br> 上一次出去玩還是陸云野帶她出去,沒想到這次竟然是邢夜哥哥! 更沒想到的是,邢夜帶她來到一個風景優(yōu)美的郊區(qū),望著蔥蔥郁郁的森林之處,外面還有五彩繽紛的花朵爭艷,紀檸情不自禁地感嘆著景色的迷人。 許是大家工作繁忙,這里并沒有什么人。于是乎,邢夜的最終目的終于告白天下。 躺在草地上迷蒙地望著蔚藍的天空之城的紀檸,嬌喘吁吁,想著:我太天真了。 本以為柳暗花明又一村,紀檸能遠離了床,結(jié)果卻是陰溝里翻了船,做了場與天地同席的羞恥PLAY…… 紀檸:快樂是邢夜哥哥的,我什么也沒有。 邢夜:乖寶剛叫得那么大聲,原來還不夠快樂?再來一次。 紀檸: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