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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瑞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聞言坦然的打斷她,道:“那不算什么?!?/br> 襲安也是點點頭:“那確實是不算什么的?!彼碧糁凵也粦押靡獾目粗迦穑骸爸皇嵌?,你和虞子晟之間,算什么呢?” “你!”清瑞的閑散立刻被打破了,她竟然不懂得如何去掩飾自己的情緒,臉色一白再白,僵持著,倔強的瞪視襲安。 “好了好了,大晚上的廢腦子說這些東西?!币u安不在意的擺手:“我回房了,二太太早些休息吧?!闭f完扭著腰走到門邊,又回過頭來:“季先生——十有八九今晚是不來這邊了,你可以睡個好覺?!?/br> 清瑞手指捏的死緊,冷冷看著襲安關(guān)上門。 襲安在門外失落的揉揉眼睛,那笑再也維持不下去,只覺得臉上的神經(jīng)癱瘓了一樣,迫不及待的僵硬起來。 襲安躺在床上,眼前一會是莫妮卡狷然的臉,一會是清瑞冷淡的神色,交錯了纏的她腦子疼的慌。 她捶了捶胸,悶的喘不過氣來。又下床開了窗子吹冷風,心里的火漸漸熄了,那腦子更加沉重起來。她迷迷糊糊倒在床上,心里清楚自己是要傷風了。 她們的關(guān)系瞬間倒退,甚至連初識時也不如了。襲安病著,胃口便也差的很,吃著也只是吐,人又瘦了許多。清瑞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倒是楊藝媛,時時的來瞅幾眼,等這個年真正開始了,他們都忙著應(yīng)酬,襲安這里越加清凈,簡直的連點人氣都沒有了。 正月初二,清瑞去看姨母,寧兒也說過的,要跟著姆媽去看外婆。襲安頭重腳輕的喝了幾口牛奶,又趴在洗手臺上嘔了半天。 她拿冷水撲了撲臉,覺得清醒很多,心里惦念起襲平來。這是第一個流離失所的年,也不知道他過的怎么樣。 她看著外面陰霾的天,又是要下雪的前兆。天色越來越暗,宋媽上來問她晚上要吃什么,她搖頭,宋媽也識相的,送了清粥小菜上來,只哄她多少吃一些。 外面隔的很遠,仿佛有炮仗的聲音。她想自己小時候,跟平平也是一起玩鬧的,甚至有一次炸破了平平的新衣裳,他蹬著腳哭了很久。后來在英國……后來…… 她直接的跳過,鼻子又不透氣,她重重嘆口氣,拿被子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她睡的模糊,卻也知道有人進了房間。本以為是宋媽拿藥來給自己吃,只沒注意,但等那人在床沿坐下,一點一點摩挲起自己臉的時候她才發(fā)覺不對,強撐著睜開眼,季澤宇取下了眼鏡,眼下那一粒淚痣離她越來越近了。 【30】 襲安拿手背搭在額頭上,不經(jīng)意側(cè)過腦袋。她出了一身冷汗,季澤宇的指頭伸到她的脖子,螞蟻一樣的觸覺,上上下下的探索,驚起她一臂的疙瘩。她沒有什么力氣,覺得自己移出了很長一段距離,實際卻只是微微動了動。季澤宇的手指慢慢往下,勾起了領(lǐng)口的衣料,朝兩邊分開。 襲安按住他的手,振作了精神道:“季先生,我一直病著,也沒能給你好好拜年。”她細聲細氣的,臉上是病態(tài)的潮紅,看在他眼里異樣妖嬈。 他不說話,只是激烈的吮上了她的唇,掀開厚重的絨被,欺身壓上去。 “唔……”襲安不停搖著頭,軟綿綿的身體聚不起力量,又不甘這樣被侵犯,卡住他的下巴稍稍移開了,聲音碎的亂七八糟:“不行……季先生……當初不是這樣講的?!?/br> 季澤宇一笑:“那是你的一廂情愿?!?/br> 襲安心里氣苦,又駭然,頭昏的更加厲害了。他卻已經(jīng)不客氣的一手揉弄起她胸前的白軟來,另一手重重按著她的肩胛,她曲起腿,想踢又氣不從心,卻更方便了他的動作。她是急慌了的,摸到枕下的匕首,冰涼堅硬的金屬質(zhì)感讓她亂跳的心略微平靜下來,用盡全力握緊了,重重咬破嘴唇,凝起些清明來。 “趙小姐。”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際,男人的氣息并不難聞,卻讓她反感的幾欲作嘔。痛苦的皺起眉,才要揮出匕首,季澤宇下一句話就讓她停止了所有的反抗。 “恐怕這整個上海灘,也就我敢在那個洋女人的眼皮子底下收留你——你是不是也就打著這樣的算盤?” 襲安覺得眼睛澀的厲害,憋了半天也只能道:“滾開!” “我們各取所需,這樣的買賣,講究的是一個公平?!彼诮^對的優(yōu)勢,手指挑開她的內(nèi)褲,沒有任何前戲的捅了進去。 襲安的身體猛的往上顫了一下,難以名狀的疼痛四面八方撲過來。 “不過對于你,我很愿意讓一讓的?!彼氖种覆煌_M出干澀的甬道,但炙熱柔嫩的觸感依然叫他舒服的吁了口氣:“你不是恨劉志遠,我可以把他做掉,至于那個洋女人,哼?!彼恍嫉倪宦暎骸爸皇莻€婊子而已,簡單的很。” “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她才說這幾個字,冷汗已經(jīng)濕透了后心,下身卻火辣辣的,難受的很。 “你乖乖的,別耍什么花樣?!彼断滤齼H存的褲子,抬高腰部就要進入。襲安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抵著他的胸立起上身來,一字一頓道:“劉志遠——不能死的這么便宜!” 她的話里有屈辱不甘的恨意,季澤宇哪里能不了解,俊朗的臉上是得逞一樣的笑容。 “莫妮卡……”襲安頓了一頓,瞳色更加幽黑:“她從我這里拿走什么,就要償還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