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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嘉言頓了頓,在墨應斕略微有些焦急的目光注視下,才心滿意足的抬起頭開了尊口,“皇后,餐碟放案幾上,就退下罷,以后沒有朕的允許,莫要再私闖御書房了?!?/br> 云鶯被眼前的一幕刺痛,她低著頭掩飾眸中的情緒,“臣妾知曉了,謝陛下寬恕,臣妾告退。” 云鶯低垂著頭恭敬的退出御書房后,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陰森了起來,在殿外等候多時的小婢女被嚇的心中一突,“娘娘,您要回棲梧宮嗎?” 云鶯轉(zhuǎn)過頭,立在殿外雙頰高高腫起的小太監(jiān)立刻懼怕的低下頭去。 她嗤笑一聲,“欺軟怕硬的狗東西,早晚有一天,要讓你再也不敢肆意輕視本宮。” 云鶯扭過頭,壓低音調(diào),“青索,回棲梧宮?!?/br> 距離御書房很遠的棲梧宮,是這皇宮中除了乾元殿太和殿等極其重要的大殿外,占地面積最大最為精致的宮殿。 棲梧宮外,距離宮門500米開外,則是宮內(nèi)侍衛(wèi)每日巡邏的路線。 這個點,正巧是交接班的時候,在侍衛(wèi)軍小隊長這個位置上干了不知多少年的陳平意熟絡的安排著交接班的相關(guān)事宜。 這時,一名身高八尺面如冠玉的英偉男子迎面走來。 “陳隊長,小人云晨瀚是前日才來的禁衛(wèi)軍小兵,雖只是在父親的建議下來此處磨煉心性,但到底未來一年是要在陳隊長手下辦事的,日后還望隊長莫怪小人不懂規(guī)矩啊?!?/br> 第56章 陛下,微臣不敢(20) 陳平意抬起頭看向他,“云晨瀚?姓云?知道了,你過來,正好到交接班的時間了,每兩個時辰輪換一次,咱們這幾個小隊的護衛(wèi)工作主要是圍繞棲梧宮和外圍的雅霜居、月蕓苑、冰嫻軒這些小宮殿進行的?!?/br> “月蕓苑?” “嗯?怎么了?”陳平意問道。 云晨瀚爽朗一笑,“沒什么,只是聽著覺得同家中一間雅閣的名字有些相似,隊長,小人明白了?!?/br> “這樣啊……”陳平意輕舒一口氣,“好了,你先等著,我安排好他們,咱哥倆——好好交流交流?!?/br> 云晨瀚笑的一臉燦爛,“那是自然,早聽聞陳隊長每日恪盡職守,對待下屬也是關(guān)懷備至,小人仰慕已久啊?!?/br> 拍馬屁的話誰不愛聽?果然,陳平意頓時更加的和顏悅色了。 安頓好以后,兩人很快熟絡了起來,稱兄道弟的互相閑談,爽朗的笑聲不斷響起。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壓根就不是陌生人第一次見面一樣,兩人相談甚歡,陳平意被云晨瀚講的童年趣事逗的哈哈大笑。 云晨瀚突然壓低聲音,“陳大哥,小弟聽說年前那月蕓苑里有一個長相頗為清秀可人的小婢女被太后娘娘杖斃了,不知——可是傳言中因那小婢女穢亂宮闈所致?” 陳平意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面色青白交加,云晨瀚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鎧,語氣神秘,“陳隊長,小子向來懂事,不會亂說的。” 陳平意眼中是深深的忌憚,嘴唇嗡動,一聲尖銳的女聲打斷他好不容易提起的氣力。 “表哥?!” 兩人齊齊轉(zhuǎn)頭看去,云鶯站在不遠處,面容震驚。 云晨瀚放下手,微笑著望向她,“原來是表妹,好久不見?!?/br> 云鶯惴惴不安,云晨瀚看向她的眼神有些懷念也有些危險,她不明白,為什么他還要追到宮里來?明明早就沒有關(guān)系了啊。 倘若讓陛下知道了她與表哥青梅竹馬,曾經(jīng)還有過婚約的事,定會動搖自己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云鶯竭盡全力壓下心中惶恐,眼神一冷,“表哥,這是做了宮中侍衛(wèi)了?既如此,以后還是喚本宮皇后娘娘罷,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br> 云晨瀚凌厲的眸子微瞇,“皇后娘娘啊,父親安排臣進禁衛(wèi)軍,只是臣自覺太過青澀,便想著來陳隊長的侍衛(wèi)隊歷練一年。” 云鶯眸子一暗,禁衛(wèi)?該死的,父親到底在做什么! 云鶯雖然稱呼云晨瀚為表哥,但其實云晨瀚只是云氏苑城分支的一名族人,他們二人之間的親緣關(guān)系早已淡出五湖之外。 若不是云晨瀚本身才華出眾,又怎么可能自幼被送到京城本家嫡系一脈,寄養(yǎng)在云文睿府中培養(yǎng)呢?雖然這也有云文睿自己至今尚且沒有出類拔萃的嫡子的原因。 云鶯心神激蕩,可以說她同云晨瀚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又自幼有婚約在身,倘若沒有入宮,怕是此時早已嫁與云晨瀚為妻了。 面對這個差一點就成自己丈夫的男人,云鶯不可能毫無波瀾。 云晨瀚鬢若刀裁、眉如墨畫、眸若星子,目光灼灼的望著云鶯,嘴角微微上揚,舌尖上挑舔了舔嘴唇。 皇后娘娘吶,真是讓人期待…… 御書房,慕嘉言忍無可忍的丟下手中奏折,“丞相,你在想什么?” 墨應斕有些無趣的望著桌子,意興闌珊的開口,“陛下,此次賑災一事便如微臣奏折中所言,交由陛下定奪,微臣告退?!?/br> 慕嘉言額角青筋直跳,一字一頓的道:“愛卿莫不是在想朕的皇后不成?” “微臣不敢,陛下萬安?!?/br> 懶洋洋的語氣和表情讓慕嘉言格外的不爽,他冷言冷語的挑刺,“這么早就想回府,難不成有什么比國事更重要的事等著愛卿去處理?” 墨應斕暗自發(fā)笑,這么別扭是做給誰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