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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幾秒鐘,琴酒就抓起了伯|萊|塔,完全清醒地跳下床環(huán)視屋內(nèi)。 房間里空蕩蕩的,除了床之外的所有家具都不見了,連墻都像被人刷過一遍。 昨夜的記憶浮上腦海,伴隨而來的還有隱約的抽痛不適。 琴酒抓起床邊的衣物,飛快地穿上,然后一腳踹開房門。 這個動作讓他的表情變得更難看了。 走廊上放著一把沙灘躺椅,旁邊還有一杯加了冰塊與檸檬的雞尾酒。 穿著一件皺巴巴浴袍的黑澤取下墨鏡,以一種讓人想殺了他的慵懶神態(tài),抬手打招呼。 嗯,是GIN打招呼的方式。 黑澤握著木倉,伯|萊|塔黝黑光滑的木倉身,每個零件都泛著保養(yǎng)極好的金屬光澤,蒼白修長的手指扣在其間,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琴酒: 記憶力太好的弊端,就是無法控制地想起在黑夜的泳池里、灌滿海風的房間里、鋪著黑色綿綢床單的床上這只手做過的所有事。 明明一切已經(jīng)結束,軀體殘余的感覺竟然會產(chǎn)生某種被接觸的幻覺。 癲狂的糾纏,形如搏殺的交疊,猶如鏡像的同步。 是從未有過的狼狽。 以及徹底失控的理智 琴酒果斷掐斷回憶,想要殺人的沖動更強烈了。 不過他沒有扣動扳機,畢竟最開始他是同意的,只是黑澤這個瘋子做得太過了。 琴酒心底翻涌著一種古怪的怒火,這種惱怒驅(qū)使著他要把同等的狼狽報復回去,報復在眼前這個人身上。 琴酒忽然看到了黑澤脖頸間的青色瘀痕。 不是曖昧的印記,而是猙獰的一圈掐痕,還能看到清晰的手指印。 黑澤感覺到琴酒的視線,他抬手摸了摸頸側,忽然笑得很惡意:差點死在床上。 閉嘴。 琴酒當然記得這掐痕是怎么來的。 在被身體里完全陌生的感覺啃食了理智肌rou、骨骼、神經(jīng)都仿佛被身上的人支配時,琴酒忍無可忍,本能地要殺死這個不停攻擊他弱點的人。 也就是黑澤了。 換成別人,這時候人都沒了。 黑澤同樣精通殺人的技巧,更了解琴酒,知道什么樣的姿勢更安全。 你還有力氣? 黑澤微微仰頭,似笑非笑地說,我連動都不想動。 話雖然這么說,舉著木倉的手臂卻很穩(wěn),沒有任何晃動。 琴酒也一樣。 在外表看,他們絕對沒有任何不適。 但琴酒自己知道,他的手臂與腿,腰,甚至身上的每一塊肌rou都帶著乏力的酸脹,他當然也想躺著休息,可誰讓黑澤的話讓人想把這家伙的腦袋打個窟窿呢? 可是黑澤的下一句話,又讓琴酒感到荒謬。 我洗了一整面的墻,還有地板。黑澤放下木倉,嘆了口氣。 琴酒: 他就沒見過這么活該的家伙。 他懷疑再待下去,會被黑澤傳染瘋病。 琴酒面無表情地收回木倉,轉頭回房間繼續(xù)穿衣服。 黑澤瞇起眼睛,玩味地看著琴酒的背影。 裸|露的小腿上,有一條條可疑的青紫痕跡。 一分鐘后,琴酒因為找不到外套與箱子,再次來到走廊上。 尸體呢? 琴酒還記得昨天晚上他殺了一個竊賊。 我喊魚冢來處理了。 什么? 別緊張。他沒進屋,我把尸體丟給了他,估計這會兒正從島嶼南邊的懸崖開車回來吧。黑澤靠在躺椅上,隨手把琴酒的手機丟過去,你的伏特加剛才打電話來了,我沒接。 琴酒想要糾正黑澤你的伏特加這種聽起來別扭怪異的用詞,但是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怎么糾正,索性沒管。 他撥通了手機。 伏特加立刻問:大哥,船票要提前買,我們買兩點的渡輪嗎? 嗯。 琴酒在度假木屋的另外一個房間找到了外套與藏著木倉械的手提箱。 這時伏特加低聲匯報:魚冢三郎昨天半夜鬼鬼祟祟地出去了,我懷疑他們想要做什么,大哥,我們還是防備一點比較好。 跟你沒有關系,買好船票在碼頭等我。 琴酒說完就掛了電話。 在旁邊全程聽完通話的黑澤也沒有挽留他。 這就是他們的習慣。 不管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定好的計劃不會更改。 比巖石更頑固,受欲望主宰的潮水退去,理智就重新接管一切,讓秩序回到他們掌握的規(guī)則之中。 琴酒更是因為昨天晚上跟他在一起的人是黑澤,所以連后續(xù)的痕跡掃尾與清潔工作他都可以扔下不管。 沒有道別,更不可能像電影那樣互相吻別。 這種畫面黑澤想到都會覺得惡心。 黑澤靠在門邊抽煙,目光一直停留在琴酒的腰背上。 那種意味不明的注視,琴酒當然感覺到了,他檢查完了所有的木倉與彈藥,反手一把拽起黑澤的衣領,把人抵在墻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