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后,咸魚她暴富了(穿書后我退圈當(dāng)咸魚
男二經(jīng)紀(jì)人見輝哥掉下去一分多鐘了,也沒有冒頭,他就有點慌了,就怕輝哥會溺水。 一米深的水,一米七幾的大男人坐起來,就能露出半個頭了。 為什么那么久了,還不見輝哥坐起來? 就在男二經(jīng)紀(jì)人猶豫著下水救人的時候,輝哥終于在水里冒頭了。 導(dǎo)演沒騙人,河水不深,他站在小河里,河水也只是漫過了他的腰,沒有生命危險。 劇組其他人收回了目光,就不好奇了。 男二經(jīng)紀(jì)人說:“輝哥,上來嗎?來,我拉你?!?/br> 他蹲在岸邊,把手探了下去。 輝哥煞白著一張臉,他抖著唇瓣,語無倫次地說:“救命……我被蛇纏上了,我兩條腳腕都被蛇纏上了……” “水里有兩條蛇,快救救我!” 輝哥現(xiàn)在整個人都怕得不行。 兩條冰涼蛇纏住他的腳腕,他能站起來,但挪不開腳,也不知道那兩條蛇是怎么纏的,力氣大得出奇,他的腳像釘死在那里。 他從小就怕蛇,又不敢伸手過去,能怎么辦?只能將目光投向別人。 男二經(jīng)紀(jì)人:“……” 這位老哥有點不靠譜,他才掉進(jìn)水里,就被蛇纏住了? 他又探了探手,“你別慌,你過來幾步,到邊上來,我拉你上來?!?/br> 輝哥哆嗦著腿,“我,我挪不開腿……你能下來嗎?” 男二經(jīng)紀(jì)人再次無語:“……” 好家伙,敢情導(dǎo)演沒有罵錯人??? 輝哥就是個矯情的家伙,他都能在水里站起來了,才到他腰那么深,他還等著別人公主抱呢!過分了啊! 劇組其他人聽到,差點就憋不住笑了。 一米七幾的大男人,站在齊他腰深的水里等著別人去救他。 男二經(jīng)紀(jì)人轉(zhuǎn)身不看他了,“你自己上來吧?!?/br> 只有拍花絮的助理安慰了他兩句:“你別怕,在水里纏人腳腕的肯定不是蛇。你應(yīng)該是被水草纏住腳了,反正水不深,你把腿抬起來,把水草撕開就行了?!?/br> 輝哥說:“我……我抬不起來,你能下來幫幫我嗎?” 拍花絮的助理搖頭拒絕,“我在上班?!币膊幌肱獫褚路?/br> 把男二經(jīng)紀(jì)人氣到不看他了,也無人對他伸出援手了,下一秒,水下的藤條用力一拽,輝哥又撲通到水里去了,劇組人員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唉,這種矯情的男人,讓他呆在水里吧,一點都不中用! 林一念也是個壞心的家伙。 她要讓岸上的人降低戒心,確保不會有人施救,才會下毒手。 又一次讓輝哥站起來,再撲通回去,一連搞了三回,劇組的人都罵罵咧咧也不理他了。 矯情鬼,能起來就起來,起不來就在水里呆著??! 只有拍花絮的助理一直在拍,也把輝哥當(dāng)成笑話在看。 三次之后,林一念就對輝哥下毒手了,這一次,又是兩條冷冰的東西纏上他的手腕,強(qiáng)行將他雙手分開,免得他摸出來那是什么東西。 四肢被固定住了,下一步,就是脖子了。 輝哥在水里掙扎著,他的腳動不了了,他的手也動不了,又有條冰冷的東西爬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脖子上繞了一圈,輝哥有種不好的猜想。 果不其然,那條東西捆住他的脖子,再用力一收。 這一收,是用了狠勁了的,直接箍得他直翻白眼,差點就當(dāng)場交代了。 對方好像不想一次玩死他,稍微松了松,再猛地一收。 在水里本來就無法呼吸,再被這個不知名的東西一收緊脖子,輝哥差點死了。 這回,輝哥終于知道纏著他的東西不是蛇了。 可為時已晚,他已經(jīng)錯過了機(jī)會,他之前以為是蛇不敢動,現(xiàn)在知道不是蛇,但他動不了了,這個東西再一次收緊他的脖子,他又翻起了白眼。 又一次體會到瀕臨死亡的感覺。 輝哥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但他很肯定,它想要他的命。 為什么?!它是個什么東西,為什么那么恨他?! 就在輝哥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藤條托起他的頭浮出水面。 剛吸了口氣,感覺自己好像要活過來了,還沒來得及求救,他又被拽進(jìn)水里了。 一連搞了幾次,每次輝哥缺氧快死的時候,又送他上去呼吸。 反復(fù)幾次,輝哥眼前出現(xiàn)幻覺了。 他看到一個長相清麗的女孩在對他笑,“輝哥,從六樓跳下真的好痛,你陪我一起痛好不好?我在墓園的鄰居都冷冰冰地不理我,你來和我當(dāng)鄰居好不好?” 她笑著笑著,眼角就流出了血淚,清麗的臉變得血rou模糊,伸出帶著長長指甲的雙手,用力地掐住他的脖子,一邊掐,一邊大聲笑。 輝哥想起來了,這個女孩叫陸清,以前也是他手下的藝人,她才剛進(jìn)圈不久,性子又很剛烈,剛好他認(rèn)識一個變態(tài)投資商,就喜歡馴服剛烈的女孩。 他讓陸清去陪酒,說給她女主資源。 她不答應(yīng),后來費(fèi)了好一番功夫,還讓助理偷拍了她的隱私照,才威脅她去吃頓飯。 到了飯桌上,輝哥卻伙同變態(tài)投資商一起給她灌酒,陸清求救無門,手機(jī)也被輝哥收走了,最后被逼得跳樓了,正好對面樓的監(jiān)控拍到,是她自己跳下去的,被定性為自殺。 陸清父母重男輕女,女兒的死在他們眼里只是搖錢樹沒了,投資商給了他們一筆錢,有錢給兒子蓋房子,而且女兒是自殺的,陸清的父母就不追究了,也不想知道她為什么跳樓。 這件事,就被掩蓋下去了。 輝哥當(dāng)年也害怕過一陣,還去寺院請了平安符。 七八年過去,他都快忘記陸清了。 輝哥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真的是陸清,陸清來找他報仇了。 那個變態(tài)投資商上個月車禍死了,會不會也是陸清做的?投資商死了,現(xiàn)在輪到他了。 還是岸邊拍攝花絮的助理覺察到不對勁,他好像看到輝哥脖子上有東西,輝哥的臉色也很不正常,之前是煞白,現(xiàn)在再浮出水面,是一會紫一會青。 助理大喊:“快救人,要出人命了!” 又一次打斷了拍戲的演員,導(dǎo)演本想大罵,但還是忍了。 矯情的男人,一天到晚都在作妖,才一米深的水還要人救? 但為了不出人命,為了劇組的名聲,導(dǎo)演還是發(fā)話了:“人還沒上來?快去撈人!” 一個場務(wù)下去撈人,就在這人下水的瞬間。 林一念手里的藤條突然爆開了,化成細(xì)碎的纖維,能毀滅證據(jù),還能喂魚。 等場務(wù)把輝哥從水里撈起來,立馬就嚇得松手了,“握草!” 輝哥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紫色勒痕,像是被人掐出來的痕跡,他之前站在水里脖子上還沒有痕跡,這是怎么回事?是靈異事件還是他自己掐的? 自己掐自己不可能那么狠! 場務(wù)就有點害怕了,岸邊的助理也驚呆了。 他之前看到輝哥脖子上有東西,但沒看清是什么,沒想到是真的! 還把人掐成這樣,好可怕,幸虧他一直在留意,不然就出人命了?。?/br> 等場務(wù)把人撈上岸,劇組其人看到他的脖子,也是瞳孔一縮,仿佛見了鬼一樣。 “啊……這是靈異事件嗎?” “我的天啦,他是被鬼纏上了吧?難怪說在水里動不了!” “快看他手腕,手腕上也有兩紫色的勒痕??!” “好可怕,這河里有水鬼吧?大家小心點,別掉進(jìn)水里?!?/br> “嗚嗚嗚嗚……這也太嚇人了!” 劇組里不少膽小的人都快嚇哭了,導(dǎo)演臉色陰沉得可怕,“別亂說話!” 周圍也有本地人圍觀拍戲,聽了他們的話,有個老太太就不樂意了,“肯定是他做了虧心事,我在這里住了一輩子,也從來沒聽說過有水鬼?!?/br> 還有些本地人都聽不下去了。 “我們這河里從來沒死過人,也沒有水鬼,你們別亂說?!?/br> “你們不要亂說話,不要敗壞我們的名聲,我們這是景區(qū)!” “幾十年沒出過事,他一來就撞鬼了,肯定是他做了虧心事!” 劇組的人都害怕,就連輝哥手下的藝人甜甜都不敢靠近,輝哥在地上躺了一會兒,他終于能喘過氣了,但那種瀕死的感覺太深刻了,他還沒走出來,他的幻覺也沒有消失。 輝哥大口地喘著氣,一邊喊著:“你別過來……” “是你自己跳樓的,不是我逼你的,你爸媽也收錢了……” “陸清,陸清……??!” 一聲短促的驚呼聲后,輝哥就陷入了一昏迷中。 一旁的人都驚呆了,握草,還真的做了虧心事,被鬼找上門了! 報警,馬上報警?。?/br> 助理說:“我都拍下來了,陸清是誰?甜甜姐,你知不知道?” 所有的目的都匯聚到甜甜身上,她哆嗦著身子說:“輝哥手下的藝人,后來跳樓了。” 本地人不懂其意,劇組的人都懂了,一條活生生的人命?。?/br> 林一念從石階上站了起來,輝哥手里還有人命?還是教訓(xùn)得太輕了。 …… 今天的戲是拍不下去了,劇組的人被交代了不對亂說,但本地人不受他們控制,再加上這部戲的男女主都是當(dāng)紅明星,有人爆料,劇組里有個殺人犯,還有人說劇組出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