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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觸碰著腳踝,忽然想起那一夜,瞿絳河在她耳畔說的是什么了—— “真要碰你,我也會等你醒來。” 原來如此。他和那些男人,和瞿沐陽沒有區(qū)別。湊到嘴邊的rou斷不會輕易放過,非要咬上一口。 他并不是清心寡欲,不近女色。他只是能把自己的欲念,隱藏得更深。 她過去真不該對他有那么厚的濾鏡。 一枚糖果融化的時間,簡靈平靜下來。去看手機。梅莉問簡靈和瞿絳河進展怎么樣。 簡靈實話實說不是很順利。 “發(fā)生什么了?”梅莉感覺到異常,“要不明天的戲,我去和導演商量,看能不能修改或者推遲?” “那倒不至于,正常來吧?!焙嗢`這樣回。 她總不能因為瞿絳河忽然不做人而影響自己的事業(yè),那樣不值,不劃算。 簡靈一晚上沒休息好,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整夜。 第二天,簡靈開門拿早飯,看到瞿絳河站在邊上。她不理他,拿了早飯回房。 吃完早飯,洗漱完換上拍戲要穿的旗袍,簡靈出房門去做妝造。 瞿絳河已經(jīng)等在樓梯間,見簡靈來了,立刻按了向下的按鈕。 “簡靈,你休息得怎么樣?”瞿絳河主動問她,聲音如過去一般柔和,沒有絲毫異樣。 “很好?!焙嗢`面無表情地回答。 電梯來了,他們一同邁進電梯。進電梯的還有其他頂層套房的貴賓。簡靈刻意站得離瞿絳河遠一點,于是一路無話。 簡靈在酒店大廳遇到和朱曉喆有說有笑的梅莉。 梅莉見到簡靈,立刻結(jié)束了對話,也不去理會朱曉喆依依不舍的狗狗眼,跟簡靈上車,前往民國別墅里的化妝間。 “哎呀真是太期待了!”簡靈推開化妝間門走進去,就見柳聞一臉興奮。 今天是吻戲開拍的日子,身為組內(nèi)粉頭,柳聞自然無比期待。 她一把將簡靈按在化妝凳上,仔細看了看她的臉:“怎么有黑眼圈,昨天沒休息好?” “有點?!焙嗢`淡淡回答。 “出什么事了,我給你參謀參謀?”柳聞坐在簡靈身邊,開始給她打底妝。 簡靈想了想,還是開口:“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從來沒了解過瞿絳河?!?/br> 柳聞聞言一驚:“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 簡靈蹙了蹙眉:“你什么意思?” “我是說,嗯……”柳聞示意簡靈閉眼,一邊給她化妝,一邊斟酌語言,“雖然校草可能并不完美,但是他做那些事,大概都是為了你好?!?/br> “為了我好?”簡靈睜開眼睛看著柳聞,淡淡開口,“柳聞你要知道,瞿絳河不是慈善家。他做一些事可能確實有利于我,但他做那些事的初始目的,必然是為了他自己舒服,自己爽?!?/br> 一旦濾鏡破碎,她便想得比過去都要透徹。成年人的世界,到處都是交易。受了好處是要還的。曾經(jīng)見義勇為的少年已經(jīng)長大。 “嗯……話是不錯……” 柳聞?wù)聊ブf什么,就聽一陣敲門聲傳來。 “請進!”柳聞頭也不抬地喊。 一般這個時候進來的,只有為簡靈送咖啡的梅莉。但這次進來的不是梅莉,而是瞿絳河。 “昨天是我不好?!宾慕{河把咖啡放到化妝臺上,對簡靈說話,“是我不知輕重?!?/br> “瞿老師很擅長事后認錯?!焙嗢`點頭。她刻意喊他“瞿老師”,當然是為拉開二人距離。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要生氣傷到自己。”瞿絳河一手撐在化妝臺上,轉(zhuǎn)頭看著簡靈,一雙垂下的狐貍眼,看起來異常真摯。 他放低了聲音說話:“你要是覺得這場戲讓你不舒服,我去和劉斐說。借位用替身都可以,或者干脆不拍,我會讓他同意?!?/br> 拿著化妝刷的柳聞一時間怔住。吻戲不拍了嗎?那她這么辛苦化妝是為什么。 “不用。”簡靈看一眼柳聞,淡淡說話。 她注意到瞿絳河的視線落在她臉上,但刻意不去看他的眼睛,面無表情地繼續(xù)說話:“粉絲們都對這場戲很期待,我不能讓他們失望。希望瞿老師不要影響我。” “好?!宾慕{河柔聲應(yīng)諾,“你放心?!?/br> 他說完便離開化妝間。 柳聞想了想,終是什么都沒問。 簡靈閉了閉眼,強迫自己進入劇本,不去想瞿絳河,而是去想莊沭。 簡靈化妝完沒多久,瞿絳河也完成妝發(fā)。兩人坐在民國別墅里,各自看各自的劇本,互不搭理。 “絳河,簡靈,吻戲怎么樣啦?”劉斐走過來問。他感覺到二人之間氣氛微妙,忍不住問,“你倆什么情況?” 瞿絳河沒有回答,自劇本中略微抬頭,狹長的狐貍眼瞥向簡靈。 “導演您放心吧,我們練過?!焙嗢`只淡淡說。 劉斐看看簡靈,兀自陷入沉思。他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間,簡靈已經(jīng)有了名演員的架勢,她發(fā)話,別說瞿絳河,就連他也不敢不信,不敢多問。 劉斐的眼睛轉(zhuǎn)了兩圈,然后又落在瞿絳河身上,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絳河,你珠串怎么沒戴?” “不小心扯斷了。”瞿絳河說。 “啊這,忽然沒了拍起來很奇怪的??!”劉斐四處問了問,終于從一位六十歲群演那借來了個盤的發(fā)亮的珠串,不顧瞿絳河反對,硬是套他手腕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