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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說的什么做事,你不用為我做事啊,”郁柏瀾繼續(xù)說,“你是道侶,是愛人,你不需要做這些,又不是什么傭人下屬?!?/br>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淮墨低下頭,閉上眼睛,語氣也軟了下來,“我是個大麻煩,阿瀾,我除了打架,什么都不會。不會哄人不會撒嬌,連道侶的義務(wù)都做不了……” “啊,”郁柏瀾呆了呆,“道侶的義務(wù)不就是……” 那他們不是已經(jīng)做了嗎? 而且…… “打架多好啊,”他一把摟住了淮墨趴在他耳邊說,“我就喜歡看你打架?!?/br> “啊……”淮墨張了張嘴,眼中好像閃爍了一下,“那我去打擂臺賽,你在下邊看著?!?/br> 郁柏瀾有些哭笑不得:“那倒不用。” 他頓了頓,又說:“你要是非得把事情算得那么清楚的話,我還覺得我沒用呢?!?/br> 淮墨抬起頭,愣愣地看著他。 “那我就是個戰(zhàn)五渣,一拼近戰(zhàn)直接就廢,”郁柏瀾說,“以后打架的時候不得拖你后腿啊。” “不會的,”淮墨一急,“不是這樣的……” “這不挺好的嘛,”郁柏瀾笑著抵住了他的額頭,“咱們兩個在一起,計較那么多干嘛?” 淮墨抿了抿唇,不說話。 “至于我在海城的事,”郁柏瀾身子站直,“沒有及時告訴你,這也是我的不對?!?/br> “我的事你都有和我一起,”淮墨自下而上地看著他,“但是你的事……我卻什么都不知道?!?/br> 和郁柏瀾說這一通,淮墨也知道自己在急什么了。 他迫切的想要參與進郁柏瀾的生活中。 仿佛只有這樣,他才不是什么宗門大陣的祭品,不是什么血童,不再是過去滿身污穢人人喊打,一心只想復(fù)仇和殺戮的段淮墨。 他也想有個家。 正當他低頭冥想之際,他感覺自己的耳朵被人輕輕捏住了。 “我知道,”郁柏瀾摩挲著他的耳垂,“可是以前的事情也已經(jīng)過去了,未來還很長。真的,我發(fā)誓,以后咱們就在一塊兒,我做什么事都得帶著你……唔?!?/br> 淮墨仰起頭,吻住了他。 郁柏瀾立刻回吻,單手扣住他的頭,反客為主。 淮墨乖乖順順地被他抵著,一動不動。 接吻了這么多次,淮墨早已不像一開始,只知道嘴唇貼貼,動作也熟練了很多。 變得更……勾人了。 郁柏瀾自然是頂不住。 只是他看著外面還是大亮的天色,遲疑了一下。 大……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然后下一刻,他就被淮墨給撲到了床上。 郁柏瀾手一松,直接把肩膀上的團子甩了出去。 淮墨伸出指尖,緩緩在宅子周圍布下一層結(jié)界。 順手把團子也給封住了。 結(jié)界迅速地遮住了外面的大太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淮墨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衣裳,“別想走?!?/br> “你要履行道侶的義務(wù)?!彼f。 郁柏瀾看著他,眸色暗了暗。 (拉燈) 淮墨躺在郁柏瀾懷里,發(fā)梢還在滴著水,有些疲憊地合上了眼睛。 “幫你洗過了,”郁柏瀾說,“頭發(fā)還是濕的,要等干了才能睡?!?/br> 淮墨沒有說話,而是伸出手,打了一個響指,施個咒頭發(fā)上的水滴便轉(zhuǎn)換成了蒸汽,緩緩消失了。 “我累了,”淮墨說,“睡覺?!?/br> 郁柏瀾勾了勾唇,攬著他躺下。 雖然有些疑惑,淮墨好像不需要睡覺來著。 不過他也沒想這么多,便也閉上了雙眼。 半晌。 待確定身側(cè)之人的呼吸平穩(wěn)之后,淮墨便緩緩睜開了眼睛,他先是轉(zhuǎn)過身,親了親郁柏瀾。 郁柏瀾沒有動。 他伸出手,向著自己衣服的方向勾了勾手指,一個小魚干便飛了過來。 “在嗎?”他在腦海中問道。 “我在?!币坏烙行┘饧毜穆曇艋貞?yīng)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關(guān)于我的道侶的一切,”淮墨的目光很嚴肅,“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br> 那道聲音頓了頓。 “他不屬于這個世界,”那道聲音說,“我看不透他的命盤……三千世界,他從外邊來,不過,我也看不透什么……” “你的命格是黑色的,這就說明,你注定會形單影只?!?/br> “你的道侶,早晚會離開你,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還是一盤生死棋?!?/br> “我不信命,”淮墨面無表情,“若你只是來這里故弄玄虛,那你也沒有什么留下了的價值了?!?/br> “冷靜冷靜,”那道聲音忙說,“話說回來,這位修士,你難道就不好奇我是誰嗎?” 第65章 安排了呀 淮墨頭發(fā)披散著,靠在郁柏瀾的懷里,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纖細 淮墨頭發(fā)披散著, 靠在郁柏瀾的懷里,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纖細的美感。 他聽到了小魚干的話,瞇了瞇眼睛。 “我若問你的話,你會告訴我嗎?”淮墨問。 “不會,”小魚干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遺憾,“按道理, 你是應(yīng)該知道的,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br> “聒噪,”淮墨微微闔眸,“那你說這個有什么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