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藥引傻妃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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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再美,白月光再好,那也是天邊觸不可及的東西啊......珍惜一下眼前人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里所想被他聽見了,他終于低頭看了我一眼:“上來吧。” 我想爬上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早已凍得僵硬。 就算只是深秋,渾身濕漉漉的被涼風(fēng)吹著也還是冷得透心涼,尤其是瘸了的那只腳,疼得鉆心。 我露出疼痛的神色,求助地看著風(fēng)嘉祺。 我微微抿著嘴唇,下顎低著,眼神向上看,營造出一種無辜可憐的感覺:【小祺,我上不來......】 風(fēng)嘉祺看了我半晌,終于大發(fā)慈悲地將我拎了上來,對我發(fā)號施令:“幫本殿下按摩,頭疼。” 原來是想讓我?guī)退茨Σ虐盐依蟻淼摹?/br> 喝了那么多,不疼才怪,到了明天更是有他好受的。 我很會按摩,除了裝瘋賣傻,這也算是一項能留在他身邊的手藝。 他沒有想過為什么一個傻子會有這么精湛嫻熟的按摩手法,但其實他也沒有那個必要去想。 一個替代品,想那么多作什么。 我聽話地抬起手,力度適中地幫他揉著兩邊的太陽xue,風(fēng)池xue,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非常順口地問了一句:“小傻子,你是不是很愛我?” 我聽見了他問的話,卻沒有回答。 這么溫柔的聲音不屬于我,他問的人是“小傻子”。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為什么不回答我?” ......原來是在問我嗎? 我有些高興,卻又聽他道:“呵,我忘了,你不是小傻子,你是啞巴......” 我剛張開的口又閉上了。 對,“小傻子”不是我,“啞巴”才是我,我差點又要忘了。 總是想讓他認(rèn)清現(xiàn)實,但是自己又總是認(rèn)不清現(xiàn)實,我和他真是分不清誰更傻一點。 不過,大概,還是我更傻一點吧。 作者有話說: 本章的一部分內(nèi)容小可愛們可能看著眼熟(前后細(xì)節(jié)有改,要留意),那是因為今天懶惰的我終于B了一整天梳理了一下大綱,把故事線重新理了一遍,然后發(fā)現(xiàn)了一點點bug……所以我就重新調(diào)整了一下時間線qvq,可能后文也會有些地方和正文有一點出入,但絕對不會大。 第23章 嫉妒 我渾身濕透,不知道吹了多久的冷風(fēng),額頭的傷口早已麻木,流了多少血我也不清楚,終于有些頭昏腦漲起來。 不過,撐了這么久,看來我的抗虐能力又更上一層樓了。 我不知道自己手上的力度如何,整個人有些暈暈乎乎的,不過風(fēng)嘉祺沒有再刁難我,看來我就算這樣了,還是按摩得不錯的。 半昏半醒間,我似乎聽見他又開口問道:“啞巴,你是不是很愛我?那你會像小傻子愛太子那樣愛我嗎?” 這句話問得很輕,又帶著些許落寞,讓我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幻聽還是真實存在的。 但不論是幻聽,還是真實存在的,我都想回答他。 只是當(dāng)我要開口之際,鋪天蓋地的黑暗卻向我席卷而來。 最后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就不省人事了。 ............................................................ 我落水后又躺了幾天才痊愈。 我心里總掛念著風(fēng)嘉祺,就算是纏綿病榻,在夢里,也碰上了幾回。 夢里的他格外溫柔,對我很好,身邊也沒有那個人,心里也沒有那個人,甚至,我能從眼眸中窺出他的心思,他喜歡我。 但我知道夢都是反的,和現(xiàn)實大相徑庭。 在我昏迷這幾日,可能他都從未動過要來看我一眼的念頭。 我想,如果能一直待在夢里那該多好。 即使被他如此惡劣的對待,身上的傷痛也皆拜他所賜,可我仍舊在想,倘若這些傷痛能使他有些愧疚之意,哪怕只有一點點...... 可惜現(xiàn)實和想象本來就不該混為一談。 我一直沒忘記那日他眼底的思念與落寞,讓我心底一驚,嫉妒之意瘋狂在我心里蔓延,膨脹著找不到去處,漸漸掩過我臉上漠然的神情。 但我怕被他看見,又猛然低下了頭。 他也不會看見的,因為他從未關(guān)注過我。 在灼熱的嫉妒背后,是淡淡的羨慕與悲涼。 我慢慢地爬下床,昏迷了幾天,粒米未進(jìn)滴水未喝,身體早已沒了力氣。 我穿好衣服,低下頭望著腰間掛著暗紫色的香包,隱約嗅見飄來的一抹淺淡的蒼蘭香氣。 我微怔了片刻,想到他的抵觸,緩緩撫上香包上樸素的花紋,最終還是放下手。 秀氣的眉頭緊蹙。 我才不會帶著最厭惡的桃花香包去見他,哪怕再被他扔一次,丟進(jìn)水中十天半月不醒過來,我也不會。 拖著殘破的軀體,我又去了湖心亭。 我沒有靠得太近,只是遠(yuǎn)遠(yuǎn)眺了一眼,他還是之前那副郁郁寡歡的模樣,借酒澆愁,腳邊隨意翻倒著幾個酒壺,我想可能還有幾個滾到了湖里。 我輕輕嘆了口氣。 他一定又在想那個小傻子。 我站在湖的岸邊,望著他。 他從懷中掏出一只小巧精致,扎著丸子頭的搪瓷娃娃。 也真是多虧了我的好視力,才得以看得如此清晰。 他將娃娃捧在手心,仿若在看一個稀世珍寶,不,也許還不夠貼切,或許那個搪瓷娃娃在他眼里,就是對摯愛的寄托,比稀世珍寶還要珍貴的東西。 我想那個娃娃可能是柯云楚送給他的,所以他才會這么珍藏。 后來好幾天他都捧著那個搪瓷娃娃,茶不思飯不想的。 徐公公急匆匆地跑來找我,讓我給他送飯。 我垂下眼瞼,心想:還能怎的,思念他的白月光朱砂痣,不吃不喝以示忠貞唄! 我心里也莫名有些生氣,氣他這么不把我那么愛護(hù)著的他的身體放眼里。 每次我端著豐盛的菜肴,推開書房的門,看到的就是他坐在書案前看著那個娃娃發(fā)呆,眼神呆滯,猶如被抽去靈魂的木偶。 我心里酸酸的,為什么他對著一個毫無靈性的死物也能如此上心,就算這個娃娃是那個人送的,可也不能執(zhí)著到不顧身體健康啊。 我想走進(jìn)去,勸他好好吃飯,甚至我連措辭都事先想好了,在腦中過了好幾遍才豁出膽子,誰知他被開門聲驚醒,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原本溫柔的眼神頓時變得厭惡。 他說:“誰讓你擅自進(jìn)來的!滾開!” 我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就像有寒風(fēng)在灌。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進(jìn)去,就算可能事后會挨一頓打,我心疼他的身體,這樣下去,他會垮的。 但這樣很可能會讓他對我的厭惡更上一層樓,因為他不喜歡不聽話的,我的腳仿佛釘在原地,抬不起來。 “以后這里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zhǔn)進(jìn)來!” 我呆滯了一下,繼而慢吞吞地轉(zhuǎn)過身,將食盒放在地上,抬手關(guān)上了門,門的另一邊傳來一陣書本撞到門板的聲音。 我提著食盒,腳步一頓。 原來我的關(guān)心已經(jīng)變成了他如此厭煩的打擾。 我心如刀絞,徐公公一直在門外候著,看見我出來立馬迎了上來,“這么快就出來了?怎么樣?四皇子吃了沒?” 徐公公想接過我手中的食盒掂量掂量,我眼底閃過一絲落寞,搖搖頭。 徐公公就不說話了,沉默了一會兒,“我們這些做奴才的,難啊……”他的語氣有點悵然若失。 我心里突然有了一個大逆不道的想法,如果把他那個娃娃毀了,他沒了記念自然就愿意好好吃飯了。 我這么想著,心里就有了畫面。 他可能會狠狠地打我一頓,再把我丟進(jìn)湖里。 畢竟我相比于那個人送的娃娃來說,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我知道他可能會因為泄憤,狠狠地折磨我,但就是如此結(jié)果我也認(rèn)了,看著他一天一天消瘦,我心里比什么都難受。 半夜,我潛入他殿中,小心翼翼地推開珠簾,看著他的睡顏,我有些恍然,而后我又看到了他捧在手中的娃娃,心底猶如海水翻涌。 娃娃被他放在胸口處,那里是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我撇了撇嘴,成天到晚都抱著一個破娃娃,就算是寄予相思,那個小傻子也收不到??! 我悄悄摸摸地走近,而后偷偷拿走了他手里的娃娃。 他突然翻了一個身,我心里咯噔一聲。 按道理來說他不會醒,因為我在他的酒里下了點“東西”。 這還得多虧沈聽雨給我看了不少醫(yī)書,讓我學(xué)了不少旁門左道的東西。 我小心觀察著他的神色,發(fā)現(xiàn)他只是因為睡得不舒服而躁動,我這才放心。 不再留戀地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門。 我?guī)Щ刈约旱膸?,點上了燈。 燈火不算太亮,隱隱約約可以讓我看清手中這只搪瓷娃娃,我觀察了幾下,發(fā)現(xiàn)在娃娃的后頸處,刻了一個有力的字。 是那個人的名字。 我的心頓如墜入冷窖。 可是這個字跡我太眼熟了,這是他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