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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禁不住流瀉。 淺淺握住她冰涼的手道,“一定有救的,我們先把他安置好等師父來了,一定有辦法的!” 兩人剛剛把蕭海帶進翔云殿,任逍遙就忽然從窗戶上蹦了進來,“小海受傷了,在哪里?在哪里?” “這么快?”君涵策驚訝道。 “半路上就遇見了那只笨狐貍,就先來了,一會兒藍兒會送藥箱過來?!比五羞b邊說邊上前觀察蕭海的情況,臉色忽然凝重起來。 屋子里靜悄悄的,只能聽見眾人的呼吸聲,看著任逍遙越皺越緊的眉頭,淺淺心底越發(fā)的不安。 “海哥哥!”玉藍氣喘吁吁的跑進來,焦急的奔向蕭海。 “海哥哥怎么樣了?”玉藍抬頭看著任逍遙。 任逍遙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按了一下蕭海的頸部,眾人不禁睜大了眼睛,看起來完好的脖頸上,黑色的血液泌出來,形成一條細細的線。 “好鋒利的劍,”淺淺驚道,“竟然看不見傷口?!?/br> “還有見血封喉的毒藥?!庇袼{咬著下唇顫抖的說道。 君涵云冷靜的問道,“你們只要說他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就好了?!?/br> 任逍遙還沒說話,玉藍突然堅定的開口道,“還有救!” 任逍遙皺了皺眉頭道,“藍兒,你……” 玉藍抬頭堅定的看著他,“海哥哥不會有事,他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我絕對不會讓他離開我的!” 淺淺和君涵云驚訝的看著她,“唯一的親人?” 玉藍打開藥箱,熟練的將銀針插在蕭海的胸口道,“對不起師姐,我不是故意想瞞你們的,我只是不想讓哥哥擔心?!?/br> “這么說蕭海也不知道你記憶恢復?”淺淺道。 “恩,”玉藍回道,“我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哥哥如果知道我的記憶恢復了,心里一定會有負擔?!?/br> “為什么?”淺淺有些疑惑道。 “丫頭,不要再問了,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任承夭臉色凝重的進來,用下巴指指頃刻間已經(jīng)滿頭大汗的玉藍道對著君涵策道,“其他不相干的人都出去吧,讓藍兒專心療傷?!?/br> 君涵策點點頭,將所有的人都屏退,只留下玉藍和任逍遙,君涵云也堅持不肯離開,最后也由著她了。 出了翔云殿,淺淺看著任承夭道,“沒有追上嗎?” 任承夭擰著眉頭道,“血剎門絕對不是一般的門派,也許和這次南疆的事情有關(guān)?!?/br> “為什么?”君涵策問道。 淺淺想起團團剛剛說的話,“那個刺客不是人類?!?/br> 任承夭看著淺淺,“你怎么知道的?” “團團剛剛說了?!睖\淺回道。 君涵策不由的皺起眉頭,“難道那些妖魔已經(jīng)從南疆跑出來了嗎?” “不可能?!币粋€清風般的聲音傳來。 三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俊朗男子卻頂著一頭花白的頭發(fā)走過來跪在淺淺腳邊懇切的道,“月淵魔姬,妖夜公子,請兩位上神救救南疆,救救天下蒼生!” “喂,你傷勢那么重,怎么可以隨便跑出來!”君涵策責怪道。 “你先起來吧,”淺淺將他扶起,“你就是南疆逃出來的那個人嗎?” 那人恭謹?shù)恼驹跍\淺和任承夭身前,那態(tài)度看起來比對君涵策還要恭敬,“在下光菡祭司?!?/br> “傷勢嚴重的話去房里說吧?!比纬胸驳?。 “這點傷不礙事,”光菡道,“書房里談就可以?!?/br> 書房里,光菡無論如何不肯落座,只是恭恭敬敬的站在淺淺和任承夭的身前。 “光菡祭司,你剛剛說的不可能是什么意思?”任承夭問道。 “南疆的妖魔現(xiàn)在并不隨便傷害人類,僅僅是襲擊祭司而已?!惫廨盏?,“森銀祭司說這樣的妖魔并不是普通的動物修煉成精的。那樣規(guī)整有序的樣子應該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示,暫時在那里會合,總之,現(xiàn)在它們還沒有行動。所以剛剛那個應該不是從南疆出來的。” “你剛剛說的兩位上神是什么意思?”淺淺先開口。 光菡道,“月淵上神乃上古司戰(zhàn)女神,妖夜上神是上古戰(zhàn)圣?!?/br> 淺淺疑惑道,“只是我們在江湖上的名號碰巧相似罷了,這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有關(guān)系的,”團團縱身跳上淺淺的膝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臥好。 “光菡參見殿下!”光菡突然對著淺淺跪了下來。 君涵策有些疑惑道,“哪里來的殿下?” 團團對著光菡揮揮爪子,對著淺淺道,“讓他起來吧?!?/br> “原來是在跪你呀,”淺淺這才想起,團團在飛狐族貌似也是一個皇子來著,對著光菡道,“他讓你起來。” 光菡回禮之后又垂首立在他們面前。 淺淺低頭對著團團道,“你剛剛說和我們有關(guān)系,是什么?” “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是《月淵鳴》就是最好的證明。”團團道,“莫銘是不是說過《月淵鳴》是二十多年前縹緲宮宮主莫恒突然悟出的武功心法?” “恩,是說過?!睖\淺道。 “其實《月淵鳴》是在二十多年前突然出現(xiàn)在莫恒枕邊的武功秘籍,但是他卻并不能夠修習它。”團團繼續(xù)道。 “怎么會這樣?!”淺淺驚訝的看著團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