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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無可忍, 俯下身咬上宋晚亭脖頸上的痕跡, 宋晚亭頓時眉頭就皺了起來, 他剛才是真的被這樣的任爾嚇到了, 現(xiàn)在才稍微回了點(diǎn)神。 他不明白任爾為什么會發(fā)這么大的火, 他還罵自己, 把自己罵成那種隨隨便便和別人睡覺的人。 任爾咬著宋晚亭的脖子, 他恨不得把那塊rou給咬下來,但是腦子里還有一個聲音說著不行,那會讓宋晚亭受傷,他不能這么做。 他神色痛苦,他甚至有點(diǎn)恨宋晚亭,為什么要和別人做這種事。 他重新抬起頭,捏著宋晚亭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手上的血蹭到宋晚亭臉上,那雙眼睛又在憤怒的瞪著他。 永遠(yuǎn)都是這樣! 宋晚亭永遠(yuǎn)只會和自己生氣! 然后和別人親親我我,抵死纏綿! 他掐著宋晚亭的手都在抖,自己要給他點(diǎn)教訓(xùn),只要把他變成自己的就再也不會有人碰他了。 他腦子里瘋狂的想著。 只要把他變成自己的,誰要再敢碰自己的東西,他就有理由弄死對方。 對,沒錯。 他擁有的東西那么少,誰都不能跟他搶。 宋晚亭是他的! 他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一副魔怔了的樣子,對著宋晚亭就親了下去,他的手甚至還掐著宋晚亭的下巴,這是一個充滿血腥味的吻。 宋晚亭被突如其來的親吻驚的倒吸了口氣,舌尖就像是認(rèn)識了這位??停灾鞯呐隽诉^去,直到他從被嚇到的情緒中回神,開始奮力掙扎。 但是他推不動任爾,拳頭在他背上錘了好幾下,任爾就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紋絲不動。 他沒有任何辦法,眼睛一瞪狠狠咬上任爾的舌頭,濃重的血腥味散開,任爾也終于老實(shí)下來,眼皮上抬,露出那雙執(zhí)拗發(fā)紅的眼睛,看不大出情緒的盯著宋晚亭。 宋晚亭就感覺到一股涼氣,讓他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 任爾緩緩直起身,嘴角往下淌著血,他盯著宋晚亭,抬手用拇指擦了下。 “任爾你別發(fā)瘋了,你快放開我?!?/br> “放了你?” 任爾居然笑了,笑的殘忍又涼薄,拇指蹭上宋晚亭嘴邊的血跡,這是他的血不是宋晚亭的,把血跡向臉頰上抹出一道紅,甚至是有點(diǎn)溫柔的:“放了你,讓你和別人做這些事嗎?” “我告訴你,絕不可能!” 他說著眼珠往下轉(zhuǎn)去,只要這樣,宋晚亭就是屬于他的了,說動手就動手。 腦袋上傳來宋晚亭嗓子都劈了的驚恐喊聲:“任爾!” 任爾抬起頭,看著眼淚壓在宋晚亭的下眼底,搖搖晃晃泫然欲墜。 他心神一震,目光里是瘋狂和克制在糾結(jié),緊握的拳頭,短到和指尖齊平的指甲都摳到了皮rou里,眨眼就握了滿手的血。 宋晚亭抽空了全部的力氣喊了這一嗓子,嚇到現(xiàn)在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只瞧著任爾,一直忍著的眼淚撐到了極限掉了下去。 “cao!” 任爾暴躁的罵了聲從床上下去,把房間里的桌子椅子什么都掀翻了,一下下踹著椅子腿:“cao!cao!” 他像是一只失控的野獸,但實(shí)際上此時此刻他才找回了理智,額頭還有脖頸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讓他的臉有些猙獰。 宋晚亭瑟瑟發(fā)抖的看著他,看著他把那些東西砸斷、砸碎。 此時此刻他才徹底清醒的意識到,他今晚挑釁任爾的這個舉動有多愚蠢。 “咚咚”的敲門聲突然響起,宋晚亭驚弓之鳥般心咯噔一下,轉(zhuǎn)眼向門口看去。 “警察,麻煩開門配合一下,有人舉報這里有非法賣.y的,請你們立刻把門打開?!?/br> 宋晚亭完全沒想到會是警察來敲門,不知道為什么第一反應(yīng)是把任爾藏起來,于是他向任爾看去,剛轉(zhuǎn)過眼珠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回到床邊了。 嚇的他脖子往后縮了下。 任爾瞳孔微瞇,注意到他這個下意識的小動作,他藏起了自己的傷疤不想嚇到宋晚亭,但到頭來他還是害怕自己了。 “請開門,再不開門我們就強(qiáng)行開門了!” 任爾扯了被子把宋晚亭蓋上:“把浴袍系好?!彼麆偛藕鸬奶偪?,現(xiàn)在嗓子都啞了。 宋晚亭眨了眨眼睛,想要說點(diǎn)什么現(xiàn)在又不是時候,用被子把自己蒙住,迅速把浴袍系好,抬起頭任爾就在門口那等著他。 見他都弄好了,這才把門打開。 兩位警察看到任爾,又看了眼房間里的情況:“警察,這是怎么回事?”說著向房間里走去。 任爾魂不守舍的讓開。 “沒什么事,就吵架了?!彼瓮硗た焖俅鸬馈?/br> 警察看向他,他的臉上還沾著血,雖然只穿著浴袍但起碼是穿著衣服的,另一個喪著臉的手上還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血。 “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們是情侶。”宋晚亭還能擠出個笑臉。 任爾瞥了他一眼又重新靠著墻邊低下頭,情侶,他和宋晚亭是情侶?可以手牽手散步的那種,可以早上睜眼是他,晚上閉眼還是他的那種,可以一起度過每個節(jié)日的那種,可以互相依靠的那種。 他心里愈發(fā)難受。 不是。 他和宋晚亭不是。 他不但沒成為宋晚亭的依靠,還把他嚇哭了,自己還欠著他的救命恩情,自己真不是個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