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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后穿上緊褲腳的長褲、短袖離開了衛(wèi)生間。 轉到臥室門口就見宋晚亭穿著襯衫、西褲、皮鞋,戴著半框眼鏡坐在對著門的椅子上。 他怔了下后走進房間,反手把門在身后關上落鎖,高大的身體堵在門口,頭發(fā)上的水珠把眼睛晃出一片冷色:“你要走?” 宋晚亭神色上閃過一絲無語,他倆什么時候能在一個頻道上。 沒有回答他而是翹起了一條腿,隨著動作板正的西服褲腿向上跑了些,露出一截緊貼腳踝的黑色襪子。 鏡片模糊了那雙眼睛自帶的凌厲,讓其中明晃晃的勾引愈加明顯,煽風點火般和任爾對視著。 修長的手搭到膝蓋下方,指尖攢動,把褲腿又向上拽去了些。 露出襪筒上方箍著的襪夾。 他稍稍偏了下頭,姿態(tài)如同掌控一切的高傲又迷人王,對門口的任爾命令道:“過來?!?/br> 任爾明白自己剛才會錯了意,暗暗松了口氣,聽話的來到宋晚亭身前。 宋晚亭把腳尖點到任爾腿上:“想不想親眼看看襯衫夾的樣子?”尾音上挑,故意勾人。 “這是給你的獎勵,你要接受嗎?” 任爾一把抓住宋晚亭的腳踝,拇指搓磨了兩下襪夾,視線順著西褲向上停在宋晚亭大腿的位置,沒出息的吞咽了口口水:“要?!?/br> 宋晚亭的腳尖在任爾的手臂上點了下:“要還不放開我?!?/br> 任爾這才一臉傻樣的蹲下身,把宋晚亭的腳好好放下。 宋晚亭則站了起來,捏住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讓他仰視自己:“你這么喜歡襯衫夾,我可以穿著他睡你?!?/br> 攻氣十足的挑了下眉。 但可惜他面對的是任爾,任爾握著他的手腕慢慢站起身,隨著他站起宋晚亭的視線就不得不一直向上抬,最后換他要微微向后仰頭,仰視著任爾。 任爾痞里痞氣的笑了下:“我還是更喜歡上戴著襯衫夾的你?!?/br> 隨著一聲衣物落地的聲響,任爾向后退開些,欣賞著眼前的絕美景色。 宋晚亭的襯衫還板板正正的穿在身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可是兩條腿卻是光溜溜的,上面只有兩個圈在大腿上的黑色襯衫夾,和他白色的皮膚形成了強烈的視覺沖擊。 任爾語氣強勢:“走出來?!?/br> 宋晚亭扶了下鏡框,雖然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剛才穿著衣服的時候也很自在,但現在他真覺得自己可能又沖動了。 但箭在弦上,事已至此。 他頂著那張在昏黃燈光下偷偷泛紅的臉,從堆積在腳邊的褲子里向外邁去。 任爾瞳孔都縮了下,沒有一點褶皺的襪子隱約能看到些里面的皮膚。 宋晚亭今晚穿的皮鞋是很復古的款式,還有鞋帶在上面,那鞋帶系的規(guī)整緊實,他的主人應該是個古板守規(guī)矩的人。 可現在他的主人…… 任爾音色發(fā)?。骸稗D過去?!?/br> 宋晚亭現在也不想面對任爾的視線,轉過去更好,沒有一秒耽擱的轉了過去背對著任爾。 背面的景色更有一番風味。 襯衫畢竟只有襯衫的長短,任爾掃著那一半他熟悉的老朋友,緩步走了過去,抱住宋晚亭把人帶到桌子邊,把宋晚亭的手按到了桌子上。 “我當初果然沒說錯你。”任爾咬著宋晚亭架在耳朵上的鏡腿,用腳把宋晚亭的腳踢到了一起。 被這么抱住,宋晚亭不由得有些緊張,不知道任爾指的是哪句話:“你說我什么了?” 任爾摘下他的眼鏡:“sao?!?/br> 宋晚亭眼睛一瞪剛要發(fā)火,任爾這個缺德的把他剛才咬過的鏡腿,放到了他嘴里,壓低著聲音:“我喜歡?!?/br> 宋晚亭想要把鏡腿吐出去,但是任爾就是不讓,他感覺到任爾的動作,更緊張了也沒心思管鏡腿了:“我要轉過去?!?/br> “不行?!?/br> “我不轉過去,怎么……” “今天換個新鮮的。” 不用宋晚亭再問任爾已經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按在桌子上的手不受控的向前了些。 他眼神慌亂的轉了好幾圈后低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老朋友非常調皮的出現又躲起來,再猝不及防的闖入視線,惡劣的欺負著住在他上面的鄰居。 都快把鄰居欺負哭了,委屈的直抖。 他腦袋一時有點暈乎…… 任爾不滿的在他耳邊道:“不許走神。” 宋晚亭也的確沒法再繼續(xù)走神,因為這完全是之前那種沒法兒比的,沒過一會兒他就站不穩(wěn)了,任爾把他往后拽了下,按著他的后背把他按到了桌子上。 襯衫夾瞬間崩開好幾個,一陣亂蹦噠,襯衫則跑上去了一些,任爾眼神灼熱的輕輕打了宋晚亭一下。 宋晚亭被打的渾身一抖,無助向前抻去的手,已經滑到了桌子邊緣用力的摳著桌沿,甚至在深色的木質桌子上留下白色的劃痕。 沒過多久,他的手忽然被任爾抓過去,兩只手被捏在一起,把他向后抻,身體甚至離開了桌面。 宋晚亭像一只要拉滿的弓弦。 他張著嘴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眼皮向上翻了翻后忽然沉沉閉上,腦袋也沒有力氣的耷了下去。 任爾貼在他的后背上,隔著襯衫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 睡覺的時候宋晚亭很氣故意踹了任爾好幾腳,任爾自覺剛才有些過分,老實任踹,反正怎么踹就是抱著宋晚亭不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