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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照是季綰的侍從,因她成日愛作,總是大禍小禍不斷,長輩實屬擔(dān)憂,給她尋了一個武藝高強(qiáng)的小廝,遂季綰出門便是和韓照形影不離。 韓照無聲點頭,抖了韁繩駕車,季綰在車內(nèi)閉眼小憩。 剛?cè)肓藟?,馬兒一聲嘶鳴,車身一個急剎,讓季綰險些從軟座趴下來。 她眉頭一蹙,誰擾本小姐清夢? 一把撩開車幔,煩躁地問,“怎么了?” 韓照忙道“前方路被阻了?!?/br> 季綰瞇眼抬頭一看,前方吵吵嚷嚷,一堆人圍在那,指指點點著。 季綰下了車欲上前,韓照一把拉住她,“公子,夫人囑咐您,不要惹事。” 季綰擺手,“我就是去看看,不惹事。” 韓照無奈,只得??苛笋R車,追隨季綰走向人群。 季綰奮力撥開層層人群,看到一貌美如花的姑娘跪坐在地上,散著墨發(fā),亂了衣裙,抖著身子,正梨花帶雨地哭著,天可憐見。 季綰看著周圍冷眼旁觀的眾人,嘿,都在這看著,怎么不知道憐香惜玉呢? 她直接上前將那姑娘扶起,“姑娘你可還好?” 撥開那姑娘墨發(fā),看清容貌,季綰瞪大了雙眼。 “瑤瑤!” 那人不正是自己的發(fā)小閨蜜,沈朝瑤? 兩人從前在老家是鄰居,后因兩人父親官職變動,前后入了京,又能繼續(xù)做閨蜜。 沈朝瑤正哭著,聽到有人喚她名字,抬眼一看,正是一身男裝的季綰。 她驚呼,“季小...” 綰字還含在嘴里,便看到季綰眨眼,示意不可泄露身份,沈朝瑤心領(lǐng)神會,可一想剛才發(fā)生的事,無數(shù)的委屈涌上來。 “季小公子...嗚嗚...”沈朝瑤在季綰懷里哭了起來。 季綰拍著她的肩膀,“告訴我你這是怎么了?” 沈朝瑤用手帕拭淚抽噎著,“本想在街口迎著你的馬車,送你一程,可竟被一登徒子輕薄了去,任是我怎樣求饒都無濟(jì)于事,嗚嗚...” “登徒子!”季綰瞬間精神了,杏眼怒睜,咬牙問,“在何處?” 沈朝瑤指著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一人,低頭哭訴,“就在那...” “你等著?!奔揪U放下沈朝瑤,走上前,氣憤地?fù)荛_那些人,“給小爺讓開!” 韓照拉住季綰,“公子,不可?!?/br> 季綰回頭冷看韓照,“瑤瑤被欺負(fù)了,我豈可坐視不理?是可忍孰不可忍,韓照你別拉我?!?/br> 說著,她甩開韓照,走進(jìn)人群,看到一玄衣之人站在那處。 喝,果然,心是黑的,穿衣服也都是黑的,臭男人。 她一把將那人拉過身來,“你就是那登徒子?” 季綰看清那人,面如冠玉,蕭疏清舉一般。 她心道,小樣這登徒子長的還挺好看,可惜是個王八蛋。 小爺我今兒就要把這張臉打成豬頭,讓他再勾引良家子。 未等那人反應(yīng)過來,季綰一拳直朝那人左眼打去,這一拳十成十的力氣,十分完美。 可臨到人眼前,卻被那人一把截住拳頭,毛都沒傷到,他單手將她手臂反扣在后背上,瞬間她動彈不得,任她怎么也掙扎不開。 她憤恨不已,轉(zhuǎn)頭恨道,“好一個登徒子,王八蛋,吃了屎的臭老鼠,敢當(dāng)街調(diào)戲良家婦女,小爺我今兒不把你打成豬頭,送到官府,看你還怎么憑著那張臉勾引人!” 周沐白冷看她一眼,輕嗤,“登徒子?想當(dāng)英雄也得把事情搞清楚,沒帶腦子出門,就回家找你爹多看看書。” 像是被人戳到痛處,季綰氣得臉色發(fā)紅,“你說什么?” 想揮拳揍那人,卻怎么也動不了,那人反倒是掌力奇大無比,險些要將她的手腕掐斷一般。 她厲聲喝道:“你放開我,有本事跟小爺我光明正大地打一場!” 周沐白未有放手之意,韓照見此,上前一掌劈開二人。 季綰急忙握著手腕活動著,想知道自己手腕是不是斷掉了。 沈朝瑤從人群的縫隙中急急地擠過來,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幕,暗叫不妙。 她忙走到季綰身后拉著她的手,“那個,季公子,你打錯人了...” 季綰輕哼一聲,“打錯人?” 她方才反應(yīng)過來,回過頭一臉疑惑看著沈朝瑤。 “???” 咬牙輕聲在她耳邊問,“到底咋回事,你倒是說清楚?” 沈朝瑤指著人群當(dāng)中,跪在地上的一個腦滿腸肥油膩膩的臭男人,“登徒子是他,是這位公子救了我?!?/br> 季綰臉色瞬間紅到了耳根,完了!打錯人了! 她感覺自己心碎了一地,周圍已經(jīng)有人在說她。 “這小公子怎么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吶。” “可不,竟然冤枉好人?!?/br> “我看這小公子就是想逞英雄?!?/br> 一時間唾沫星子險些將季綰淹死。 季綰心里是捶胸頓足,臉皮著地,恨不得自己能有個隱身術(shù),土遁術(shù)也行啊。 她看著周圍人對她指指點點,險些噴在臉上的唾沫星子,又看著那玄衣公子像刀子一樣的眼神,又看了看沈朝瑤一臉尷尬難為情的表情。 她深吸一口氣,害,不就是臉面嘛,小爺我能屈能伸大丈夫是也。 季綰后退一步,向后一撩衣袍,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動作那叫一個行云流水,瀟灑不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