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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林訣不小心把淺亦那顆價值連城的紐扣扯下來了,淺亦低頭,捉住林訣的手用力親一口:真可愛。 他們回到淺亦的豪宅,淺亦代替管家為林訣推開木質(zhì)大門,這里的裝修處處透露著名貴和高雅,這棟藝術(shù)品般的房子終于迎來了它的另一位主人。 淺亦和林訣都關(guān)掉了自己的通訊器,他們在房子里與世隔絕的膩歪了三天。 林訣換上了淺亦為他準(zhǔn)備的情侶睡衣,他們聽著高雅柔情的曲子一起烘培,在沙發(fā)上嬉鬧著親在一起,在凌晨兩點在浴缸里共享一瓶紅酒,一起窩在暗室中欣賞淺亦最愛的復(fù)古電影。 淺亦親手為林訣打造了每一套衣服和配飾,在臥室里放著包含愛意的兩大柜子衣服、珠寶、香水。 夜晚林訣會用精油親手為淺亦護膚,清晨他們會在花園中用剪刀發(fā)揮他們的藝術(shù)才能。 三天過去,淺亦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發(fā)現(xiàn)他又變美了,最重要的是,他喜歡這樣的自己。 第四天,淺亦慵懶的依在林訣懷里打開自己的通訊器,幾千條消息浩浩蕩蕩的彈出來,其中有一條是岳霖甘的 小亦,我們見一面吧。 淺亦把信息遞給林訣看:你怎么看? 林訣握住淺亦的手:去吧,有些事情得問清楚。總不能白白被折磨五年,還不知道為什么。 于是淺亦和岳霖甘面對面坐在了淺家后花園,林訣就在二樓,隨時就能從窗戶看到他們,這個認(rèn)知讓岳霖甘渾身不自在。 他那么放心不下你嗎?岳霖甘似乎是在調(diào)侃,他帶著笑意看著淺亦。 淺亦露出官方的微笑:是我懶得出家門,這幾天放假把心放野了,有點收不回來。 幾天不見,岳霖甘又憔悴不少,淺亦知道岳家又出了不少鬧劇,岳霖甘的爹又趴在岳霖甘身上吸血了,他那些哥哥弟弟也都跑過來欺負(fù)他,就和五年前一樣,這些人沒有任何長進。 當(dāng)然,岳霖甘也和從前一樣,任由他們欺負(fù),一點都不反抗,也沒什么長進。不同的是,這次護著他的人由淺亦變成了程駱英,這驚世駭俗的雙A戀讓岳家和程家都大發(fā)雷霆。 程駱英的性格不成熟,處理的也不好,現(xiàn)在他們亂成一團。 小亦,看到你過得好我就放心了,五年沒在你身邊照顧你,我生怕你自己不懂得照顧自己。岳霖甘露出標(biāo)志性溫柔的微笑。 淺亦忍了一下,沒忍住,把實話說了出來:好像一直都是我照顧你,你也沒什么能為我做的。 岳霖甘愣住了,他皺著眉頭,一臉受傷的看著淺亦,但又很快露出苦澀又諒解的微笑:也是,從前,我給你添麻煩了。 淺亦擺擺手:不用道歉,那都是我自己非要做的,你從來沒要求過我那么做。只是,我有件事一定要問明白。 岳霖甘以為淺亦會關(guān)心他這五年過得怎么樣,有沒有被程駱英強迫或者欺負(fù),于是他露出溫和又無奈的表情看著淺亦:嗯,你說吧。 這五年 岳霖甘連要怎么回答淺亦都想好了,他要說他過得不錯,程駱英對他很好,但是他和程駱英并沒有外界傳言的那種關(guān)系,他們只是朋友。 你沒死為什么不告訴我?淺亦的神色銳利,這是他的外交狀態(tài)。 岳霖甘愣住了:這小亦。他的神情越發(fā)悲傷和無奈了起來。 還是說,淺亦的神色漸漸危險,你故意假死? 沒有,岳霖甘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急切又委屈的解釋,我當(dāng)年真的已經(jīng)沒有心跳了,是駱英想辦法又把我救了回來,我當(dāng)時失血將近一半,心跳呼吸都沒有,我真的 岳霖甘說著說著就哭了,淺亦抬手制止了他下面的話:好吧,我也覺得你不會借著你父親的手假死,你怎么舍得讓你父親背負(fù)逼死你的罪名呢? 岳霖甘流著淚微笑:你相信我就好。 淺亦有點惡心的別過頭,他發(fā)現(xiàn)岳霖甘給他的感覺和沈憐璧有點像,都是那種又別扭又惡心的感覺。 那就解釋第二個問題,這五年為什么不告訴我你還活著? 小亦,我那時候身體很虛弱,而且我想徹底和過去道別,你知道的,我以前過得真的很苦,我真的太害怕了,我不想再過曾經(jīng)那種日子了岳霖甘語無倫次的解釋著。 淺亦捏緊了拳頭,克制著自己的怒火。 他現(xiàn)在過得很幸福,這讓他對岳霖甘的恨意減輕了不少,但是這不代表他會不可惜自己那五年的時光!人的一生有幾個五年?他用那五年用心的為岳霖甘愧疚、難過,而岳霖甘連回來通知他一聲都做不到! 哪怕只是發(fā)一個簡訊,或是叫人傳個口訊呢?這很難嗎?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淺亦自認(rèn)幫助了岳霖甘良多,說他是岳霖甘的貴人也不為過,他給予的這些恩惠,在岳霖甘眼里是不是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矫髦浪麜y過,也不聞不問? 淺亦閉上眼,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才沉聲說:難道你那些痛苦是我給你的?難道你通知了我,我就會去岳家告密說你還活著?還是說,你覺得我會對你糾纏不清,追著你到南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