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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藍色光團察覺到晏南川的視線,淡漠回視。 雖然光團沒有表情,但是這種如薄雪般微涼冷冽的氣質(zhì)簡直和晏南川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晏南川頓悟: 靠了,剛才一直沉迷與自家寶貝卿卿我我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只冰藍色的光球球簡直跟他的意識流長得一模一樣! 小北,他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晏南川連忙焦急問道,有了這兩次意識流穿越的經(jīng)歷,他現(xiàn)在嚴重懷疑,這玩意兒該不會就是從他腦袋里面掉落出去的吧? 啊,我也不太清楚話題轉(zhuǎn)化得太快,顧北魚有點懵。 晏南川安撫地摸了摸顧北魚的臉:沒事,這里說不清楚,我先想辦法到你那邊去。 聽不到阿藍的分析,顧北魚腦子轉(zhuǎn)不過來:你還能回來啊? 試試就知道了,晏南川低笑了一聲,修長指尖順著顧北魚白皙的面頰滑到他的下頜,向上抬起,同時垂頭抵住他鼻尖,濃密的眼睫往下一掃,落到顧北魚早已被吸吮得紅腫的唇上,啞聲道,現(xiàn)在,我會再次吻你,并且輕咬你的舌尖,可能會有點疼,你暫時忍著一點,好嗎? 顧北魚現(xiàn)在腦子不光轉(zhuǎn)不過來,還有些暈,懵懵懂懂地點頭:哦好,你隨意。 顧北魚呆萌的模樣成功將晏南川逗笑了,溫?zé)岬谋窍姙⒃陬櫛濒~的敏感的嘴唇上,有點癢,顧北魚條件反射地舔了舔嘴唇,下一刻兩瓣熟悉的溫軟事物便傾覆而來,顧北魚遵循本能地打開了牙關(guān),乖巧地讓老攻進了家門。 晏南川喉間傳來愉悅的低笑,勾著顧北魚淺啄幾下,接著便找準目標,干脆利落地輕輕咬了一下。 意識一陣混旋,下一秒,晏南川的意識流便再次出現(xiàn)了顧北魚的腦海中,并且還把阿藍也帶了回來。 顧北魚懵了兩秒,回過神后連忙將晏南川推開,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靠啊,原來這玩意兒是可以隨便進出的嗎??? 晏南川憋著笑:看樣子是的呢。 隨后又回到用意識流在顧北魚的腦海中道:還是在這里說話吧,這里說得清楚。 語畢,晏南川控制意識流率先回到剛才他忽然消失的地方重新坐下,拍了拍身邊的空位,朝顧北魚呆滯的彩虹色意識流招了招手。 顧北魚一臉玄幻地在他身邊重新坐下,自然而然地靠進晏南川的懷里。 而在顧北魚靠過來的那一刻,晏南川便同時伸手將他摟了過來。 兩人的動作都熟練而親密,沒有絲毫阻滯。 即使剛剛在一起才幾天,默契程度卻像是一起生活數(shù)年的老夫老夫。 亦或者,他們在原本的世界,便已經(jīng)相依相伴了許多年。 對面,系統(tǒng)七彩的身影嗖一下鉆入了阿藍冰藍色的懷抱里。 兩只久別重逢的光團抱在一起互相蹭了又蹭,好半天不分開主要是系統(tǒng)單方面賴在阿藍胸前哭唧唧這才手拉著手在對面落座。 晏南川視線投向阿藍,開門見山:你應(yīng)該不是系統(tǒng)吧? 阿藍瞥了系統(tǒng)一眼,頷首:對,我不是。 晏南川目帶審視:那你又是怎么跑到小北的腦海中的? 在面對除了顧北魚以外的人,他的真實性格其實是十分冷淡的。 阿藍輕嘆一聲,不緊不慢地道:事實上,在今天之前,我也想不明白我是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的,但是就在不久前你到來這里的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自己的來源 是什么是什么?顧北魚忍不住催促道。 然而阿藍只是意味不明地看了晏南川一眼,隨后看向顧北魚,話鋒一轉(zhuǎn):當初在綠野の森的時候,由于黏糊糊他們從天而降,你和晏南川的腦袋狠狠撞到了一起,導(dǎo)致晏南川陷入了奇怪的昏迷,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當時阿南昏迷之后我怎么也叫不醒,狀態(tài)非常奇怪,最后還是我使用任務(wù)道具才喚醒的說到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你似乎就是在我與阿南相撞的瞬間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的? 不,不對,準確來說,你應(yīng)該是由那次碰撞,不小心從阿南的腦袋里來到了我的腦袋里,所以,你的離開就是阿南當時昏迷的原因,所以,你原本應(yīng)該是屬于阿南的一段意識流,對不對? 顧北魚思維十分敏捷,經(jīng)由阿藍的提醒馬上便沿著邏輯推理了下去,得出最后結(jié)論后立時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靠啊難怪!難怪這光團的顏色跟他老攻一毛一樣,而且阿藍每次說話他都感覺心里跟被貓兒撓似的,渾身不自在,敢情這玩意兒是他老攻腦袋里的一部分! 想到這里,顧北魚人都傻了,這特么什么奇奇怪怪的走向! 阿藍笑著輕輕撫掌:沒錯,你很聰明,我和晏南川也都是這么想的。 說著,阿藍回頭看了一眼晏南川,意味不明地道:你覺得呢? 晏南川:我覺得你和小北說得都對。 雖然但是,一旦知道了這玩意兒其實我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對話的時候就感覺十分詭異,這算什么?思維分裂?意識流碎片?還是人格再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