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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兒帶女去逃荒 第18節(jié)

    “住到樓上來?這得花多少錢啊?”宋王氏一想起每天住客棧花的那些錢就覺得心疼,一大家子住在通鋪里她還舍不得呢,更何況是樓上這樣單獨的房間。

    “娘,您就聽我的吧?!痹瞥醣е舶?,溫言勸說著宋王氏,“如今外頭太亂,還是住樓上安全。”

    宋王氏一想到時疫,便覺得云初說得對。

    “你說得是,那大通鋪天天進進出出的人那么多,誰知道誰生了病?咱的確不能冒這個險?!彼瓮跏掀鹕硐氤鋈?,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對云初說道,“對了,你大哥昨兒聽說東城那邊有幾個院子要往外賣,價格只要平時的一半,聽口風(fēng)還能再便宜點兒,大概只要幾十兩銀子就能買到,我尋思咱們沒錢,再便宜也買不起,就叫你大哥別再提了?,F(xiàn)在你說城里有了時疫,只怕過些日子客棧也不安全了,你看要不要在縣里買個院子?。俊?/br>
    宋王氏說完,又忙說道:“你放心,我們不會圖你的房子,你要是想買,只用你自己的名字就好。我們就算是跟你一起住,也會交租金的?!?/br>
    云初一愣,忍不住笑了:“娘說這話也太見外了,咱們是一家人,何必說這些?”

    只是她關(guān)注的卻不是那些降價出售的院子,而是另一碼事。

    “我記得爹和大哥說過,如今縣城里想租個院子都租不到,可是東城卻有一些院子往外賣?大哥有沒有問過屋主,能不能只租不買?”

    宋王氏搖頭,說道:“你大哥尋思咱們現(xiàn)在錢不湊手,也問過牙人能不能租,可是牙人說了,這幾個院子都是只賣不租的?!?/br>
    云初沉默了片刻,輕聲說道:“如今縣城里加錢都租不到房子,那些屋主卻急著低價賣房子……娘,東城那邊的人家是不是有不少富貴人家?”

    她這么一說,宋王氏也想起來了。

    這時候人都注重風(fēng)水,講究東富西貴,所以這兩處的房子都比其他地方賣得貴一些,住的人家也是非富即貴。

    “對對,你四哥去外頭找活兒,聽人家說起過,說東城那邊住的都是富貴人家。”宋王氏隱約覺得事情不對勁了,“云兒,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初輕輕拍著孩子,沉吟著說道:“那些人家消息比咱們靈通,現(xiàn)在急著賣產(chǎn)業(yè),恐怕是聽說了什么。娘,這院子咱不能買,還是先住客棧吧?!?/br>
    眼下縣城里時局不明,她雖然有銀子,也不能把銀子投在房產(chǎn)上。

    萬一真有什么事,房子可帶不走。

    宋王氏連連點頭,忙下樓去找掌柜的了。

    云初這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剛才救治那男孩又費了些力氣,此刻便覺得十分疲憊。

    可是她卻睡不著,滿腦子都想著這場時疫。

    她來自現(xiàn)代,沒人比她更清楚疫情的可怕。

    現(xiàn)在大家還把這些病人當成普通的暑熱之癥,等到發(fā)現(xiàn)的時候,恐怕疫情早已擴散開了。

    雖然她的空間里有很多藥材,可是想要治療這興陵城內(nèi)外的百姓恐怕還是杯水車薪。

    憑借她一己之力是無法控制疫情的,她必須得想個辦法,把這件事報給官府,讓官府盡早介入。

    云初想了半天,初步有了一些想法。

    這時宋王氏上樓來了,告訴云初如今客棧只剩下兩間地字房空著,就在云初房間樓下,宋王氏便將兩個房間定了下來,讓家里人盡快搬上來。

    兩間房肯定不夠一大家子人住下的,暫時只能男女各一間。

    宋家其他人對忽然要換房間這件事反應(yīng)各異,主要是不想浪費云初的錢,宋王氏悄悄告訴了宋大莊和四個兒子,說云初在城里發(fā)現(xiàn)了時疫,讓他們搬上來也是為了安全著想,大家便不再有異議了。

    至于三個兒媳婦自然是公婆和自家男人說什么就做什么,收拾收拾就搬到了地字房。

    左右在城里也沒什么事,大家記著云初的話,都老老實實待在房間里,連吃飯都是小二送到屋里的,沒人再下樓和出門。

    安頓好了家人,接下來幾天,云初便每天套上罩衣和帷帽,去青陽街查看情況。

    不過兩三天的功夫,青陽街的人更加多了,有一些來不及診治的病人直接躺在醫(yī)館和藥鋪外面的街上,整條街看起來混亂不堪。

    病情的擴散速度比云初預(yù)想得還要快,也讓她更加確定了這的確就是一場時疫。

    這日她正在和幾個苦力打聽城外的情形,忽然聽到一個驚喜的聲音。

    “云娘子!”

    云初轉(zhuǎn)過頭,便看到了不遠處一大一小兩個身影。

    見到云初回頭,那老太太趕緊跑上前來,高興地說道:“云娘子,真的是您!”

    一邊說著,她一邊拉扯著身邊的男孩。

    “豐兒,快叫云姨!這就是祖母天天跟你念叨的,你的救命恩人!”老太太激動不已,眼淚差點兒掉了下來,“要不是你云姨,現(xiàn)在你這條小命八成都沒有了!”

    那男孩看起來有些瘦弱無力,眼睛卻有了神采,看著戴著帷帽的云初又是好奇又是拘謹。

    “云姨好。”

    云初看著孩子精神還不錯,便點點頭,柔聲問道:“現(xiàn)在覺得身子怎么樣?可大好了?”

    豐兒還小,說話難免不利索,老太太便替他說了。

    “多虧了云娘子開的藥,孩子吃了藥,回去就開始拉肚子,我還怕再拉出什么毛病來,可是拉完之后他就退了熱,人也清醒過來,又要吃的又要喝的,這不,今天藥吃完了,我尋思再過來讓郎中給瞧瞧呢?!?/br>
    云初聽了也跟著放了心,微笑著說道:“見好了就好,來,我再給你看看?!?/br>
    相比其他郎中,豐兒奶奶自然是更信任云初,她忙拉過了豐兒,讓云初給他把脈。

    云初把過脈,又看了看他的舌苔和眼瞼,說道:“確實比前日好些了,之前的藥不必再吃了,再吃兩日的承氣養(yǎng)榮湯,劑量減半,大黃再減半?!?/br>
    作者有話說:

    【注】承氣養(yǎng)榮湯引用自《瘟疫論》卷上

    第020章 庸醫(yī)

    說著又給豐兒奶奶把脈:“大娘,您吃過藥以后覺得怎么樣?”

    豐兒奶奶笑著說道:“我吃了藥也是拉了一天肚子,之后倒覺得身體爽利了不少,這兩天更是全好了。”

    云初檢查完畢,笑著說道:“您不用再吃藥了,不過這幾日飲食要清淡些,最好吃一些滋陰潤燥的湯水……”

    她還沒說完,身后忽然傳來一個惱火的聲音。

    “你是什么人?也敢在這里大放厥詞!”

    云初一怔,抬頭看去,看見一個郎中模樣的人正看向自己,臉色十分不善。

    說話的人她居然還是認得的,正是之前和她一同進城的梅郎中。

    不過云初此時身穿罩衣,戴著帷帽,梅郎中自然不知道她是誰。

    “你是哪來的女子?真是不知好歹,居然還敢在我們順泰堂門口給人開起藥來了!你會看病嗎?真是害人不淺!”

    云初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間醫(yī)館門口,方才她只是看到這里有幾個苦力模樣的人,所以想過來打聽一下,并沒有注意到這間店鋪是做什么的。

    此刻她在人家醫(yī)館門口看病開藥,的確像是砸人家招牌,也難怪對方不滿。

    “原來是梅郎中的醫(yī)館,是我疏忽了?!痹瞥蹩羁钚卸Y,誠懇道歉。

    看她認錯態(tài)度還不錯,梅郎中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口中卻依然不依不饒地教訓(xùn)道:“原來你也識得老夫,居然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還不快快離開!”

    云初前世修了六七十年道家心法,心量自然比常人豁達灑脫,被梅郎中訓(xùn)斥了幾句也沒有放在心上,轉(zhuǎn)身便要走。

    可是她不在意,豐兒奶奶卻不干了。

    “你們順泰堂有什么了不起?上次我孫兒病得快死了,你們直接把我們祖孫趕了出來!現(xiàn)在還有什么臉出來罵云娘子!”

    這間順泰堂,原來就是上次把豐兒奶奶趕出來,說豐兒已經(jīng)沒救了的醫(yī)館。

    云初可是豐兒的救命恩人,此刻被梅郎中這樣當中訓(xùn)斥,豐兒奶奶自然忍不下這口氣。

    要不是云初出手,豐兒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命了呢!

    聽到豐兒奶奶的話,梅郎中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什么?云娘子?!”他直直地盯著云初,似乎恨不能把她的帷帽盯出兩個洞來,“就是你救了這個孩子?!”

    那日在城隍廟,就是因為云娘子,他感覺自己受了奇恥大辱。

    前幾天他聽說有人在順泰堂門口,救了一個被順泰堂郎中認定必死無疑的的小男孩,更是覺得自己的醫(yī)館被人狠狠地打了臉。

    沒想到這個女子居然就是云娘子!

    新仇舊恨涌上心頭,梅郎中頓時勃然大怒。

    “你是個什么東西,居然敢跑到這里來給人看?。恳侵嗡懒巳?,你賠得起嗎?”

    云初皺了皺眉,正要說話,卻見豐兒奶奶忽然擋在了她面前。

    “誰治死了人?明明是你們順泰堂治不好我孫子,眼見著孩子不行了,又把我們娘倆趕出門等死!”

    豐兒奶奶對著云初恭恭敬敬,對梅郎中就沒這么好的態(tài)度了。

    想起那天自己抱著豐兒跪在順泰堂門口,哭告無門的時候,豐兒奶奶索性坐倒在地上,拍著大腿嚎哭了起來。

    “你們順泰堂見死不救,現(xiàn)在看云娘子治好了我孫子,又來罵云娘子!我呸!你們怎么就這么黑心肝啊,老天咋不下個雷劈死你們……”

    論起老太太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戰(zhàn)斗力,那真是一般人扛不住。

    梅郎中氣得胡子都吹得老高,偏偏豐兒奶奶說的又都是實情,他一時紫漲了臉皮,卻說不出話來反駁。

    豐兒奶奶這一頓哭喊,又把附近不少人都給引來了。

    “哎,這不是幾天前那個被順泰堂趕出來的老太太嗎?她這是哭誰呢?孫子又不好了?”

    “什么啊,沒看人家孫子好好地站在那兒嗎?肯定是那位姑娘給人家孩子治好了!”

    “那是怎么回事?咦,我聽著她怎么說梅郎中見死不救……”

    周邊藥鋪醫(yī)館有許多伙計和打雜的人,更不用說還有那么多病人和病人家屬了,對前幾天的事情,大家還是有印象的。

    就算頭一次來的,有好事者也三言兩語地就把那天的事情說了。

    這樣一來,梅郎中和順泰堂更是成了眾矢之的,大家對著梅郎中指指點點,說的都是他們庸醫(yī),見死不救之類的話。

    場面正僵持著,忽然人群中擠出一個人來。

    “這位大娘,您先別哭了,孩子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嘛,您該高興才是?!闭f話的是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身著長衫,看起來溫文爾雅。

    他扶著豐兒奶奶起身,勸道:“孩子還小,生了病正該好好調(diào)養(yǎng),外頭這么熱,您快帶著孩子回去吧,若是再受了暑熱可就不好了?!?/br>
    豐兒奶奶鬧了一會兒出了氣,聽那男子說得有理,也就止住了哭聲。

    “對,我還得給我孫子抓藥呢,沒空兒理會這個老匹夫!”豐兒奶奶狠狠地瞪了梅郎中一眼,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你們這樣草菅人命的醫(yī)館,早晚得關(guān)門!”

    看著豐兒奶奶罵完自己,又轉(zhuǎn)身沖著云初連連道謝,梅郎中氣得差點兒沒昏過去。

    這個云娘子,一定是在跟他作對!

    那年輕男子勸走了豐兒奶奶,這才走到梅郎中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