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復(fù)活回來了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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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笙打哈哈略過,不和他談這個尷尬的話題。她確實對這么一個人沒什么印象。 “我還知道你是藝術(shù)界的大師,我收藏了你的很多畫。”戴維又道,“你真棒,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畫出這么厲害的畫作了。” 喬以笙愣了愣,沒想到這還是自己的粉絲,態(tài)度又活絡(luò)了一點,笑說:“謝謝你的夸贊和欣賞?!?/br> 宋忱書不想他們再這么深入交流下去,插話道:“戴維,你怎么沒帶你的愛人出來?” 戴維把目光移到宋忱書身上,道:“很可惜,她有點身體不適。對了,我愛人也很喜歡竹生的畫作呢?!?/br> “真的嗎?”喬以笙驚喜道,“謝謝你愛人?!?/br> 最后是宋忱書找了個借口,才把喬以笙帶走。 “你這也吃醋啊?”喬以笙察覺宋忱書的臉色不對,試探道。 “不是,他對你的態(tài)度不太對?!?/br> “哪里不對?”喬以笙奇怪道。 “太熱情了,話多?!彼纬罆届o道。 “你還說你不是吃醋!”喬以笙像是抓住他的小尾巴一樣興奮,她目光炯炯地逼問他,“你就是吃醋了,不要口是心非!” 宋忱書垂睫,眸光斜瞥落到她那張期待的臉上,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你說是就是吧。” 見喬以笙很不滿他這句話地瞪他,他又補充道:“是的,我吃醋了?!?/br> 喬以笙得意地搖頭晃腦,笑道:“哼,終于承認(rèn)了吧!小傲嬌~” 宋忱書失笑地揉了揉她頭發(fā)。 而那邊戴維看似在和他人交流,實則余光一直瞥著喬以笙那邊,他搖晃著紅酒杯,嘴角淺淺勾起,抿了一口紅酒。 喬以笙,喬家小四,真長大了。長大后果然和她年輕的時候長得很像。 …… 豪華別墅里,只有一個房間開著燈,從外望去,有一種孤燈蒼涼的寂冷。 戴維走進家門,把別墅里的燈全部打開后,才覺得心里熱了一點,他走向剛才只亮著燈的房間。 那是一個畫室,墻上掛滿了畫室主人的畫作。那些畫作運作色彩十分奇妙,大多顏色鮮艷,但畫作卻透著一種孤獨、詭譎、扭曲、神秘的感覺。這樣的畫作容易引起兩極化的爭端,喜歡的人會特別喜歡,不喜歡的人會視其為奇型怪誕,大批特批。 畫室主人是一個身形單薄纖細的女人,她長得很美,鵝蛋臉,杏眼,挺鼻,薄唇,長發(fā)隨意盤著,臉蛋旁落下幾縷碎發(fā),給她添了點清純淡雅之感。 她正咬著煙,給自己面前的畫隨意添上幾筆,微斂的睫毛纖細分明,微微向下的嘴角讓她看起來有些冷漠,她的表情懨懨,頗有點厭世清艷感。吞吐出來的朦朦煙霧扭曲散開,將她的面貌襯托得更加淺淡清冷。 戴維走進來后,在她身后看了一會兒,道:“又是一幅曠世之作?!?/br> 孟霜晚睫毛顫了一下,停下筆,兩指捏著煙,吐出一口煙氣,道:“回來了。” “嗯?!贝骶S長指捏起她的下頜,令她轉(zhuǎn)過頭來,吻上了她的唇。 戴維吻了她好一會兒,才放開她,孟霜晚笑得清淺,道:“你很喜歡吸二手煙啊?!?/br> “我今天見到小四了。”戴維拇指摩挲著她的嘴唇,突然道。 孟霜晚指間的煙驀地抖了抖,煙灰慢慢悠悠落到了地上,她揚起笑說:“你還真是對她念念不忘?!?/br> 戴維笑了一下,問:“嫉妒了?” 孟霜晚吸了一口煙,嘴角扯了扯,眼睛里帶了點冰冷笑意望著他,說:“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嫉妒她。” “她可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喬以笙,誰能不嫉妒呢?!?/br> “你說是吧,叔叔?” * 離開e國之前,喬以笙和宋忱書又去了一趟墓園看宋母。 那是郊外一處靈山秀水的地方,是烏那里希家族的專屬墓地,宋母被理所當(dāng)然地入了烏那里希家族的墓地。 云層將日光遮住,涼風(fēng)將落葉卷起揚揚落落,半黃半綠的小草輕輕搖晃,混合著草香濕泥的氣味隱隱約約,證明昨日下雨了。 以往,宋忱書都是一個人來的,來了之后什么也不說,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靜靜地站著,安靜地祭奠那個溫柔美麗的母親。 只是今日與往日不同,平常總是孤冷的男人,身邊多了一個靈動明媚的女人。 喬以笙把花放在墓前時,偷偷地跟宋母說了一句話:“mama你放心,我會和阿忱好好在一起的,我會保護他,不讓那些壞人欺負他?!?/br> 說完就撤身站好,挽上宋忱書的胳膊。 “你和我mama說了什么?”宋忱書問。 “悄悄話。”喬以笙眨了眨眼,笑說,“秘密,不讓你知道?!?/br> 宋忱書笑著捏了捏她的手,和她一起望向墓碑,說:“mama,我要走了。過一段時間就把你接回你的家鄉(xiāng)。你等我。” “到時候我會帶您的孫子來看您的?!眴桃泽涎a充道。 宋忱書無聲淺笑,靜了半晌,握緊了喬以笙的手,說:“走吧。” …… 從e國回來后的第三天,喬以笙出了一場小車禍,不嚴(yán)重,就是有點頭暈。她在醫(yī)院躺了兩天就沒什么大事了。 也因為那場小車禍,喬以笙之后的記憶越來越清晰,記起來的東西越來越多。 直到有一天,她把有關(guān)于三年前的事,全部記起來了。 三年前。剛畢業(yè)的喬以笙意氣風(fēng)發(fā),向往著自由和浪漫,一身叛逆輕狂的年輕骨頭。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帶足了銀行卡和其他必需品,提著行李,開始了一人環(huán)球自由行。 a國著名的運航大河邊有一個休閑廣場,通常聚集著許多人,有來這里觀光的游客,有來這邊散步的老人,有來玩耍的孩子,而由此流量產(chǎn)生的便有街頭畫家、賣唱的、賣小吃的、賣玩具的……總之,這是一個熱鬧娛樂的好地方。 這對于藝術(shù)創(chuàng)作者來說,也是一個采風(fēng)的好地方。 某棵高大亭亭的榕樹下,坐著一個面向波光粼粼大河的女孩,她扎著雙魚骨辮,穿著當(dāng)?shù)孛褡宓膫鹘y(tǒng)衣裙,面容嫵媚明艷,但當(dāng)她坐在畫架前認(rèn)真畫畫的時候,身上又透露出一種高貴優(yōu)雅的氣質(zhì)。 喬以笙時不時瞥向不遠處坐在木藝長椅上的男人,那個男人坐在那里很久了,她也注意他很久了。 她剛準(zhǔn)備開始畫畫的時候,男人就坐在那里,所以他們其實可以說是相互陪伴了幾個小時。 男人之所以能夠吸引喬以笙的注意,無他,實在是因為他長得太過好看。 那個男人五官線條棱角分明,高鼻深目,濃眉冷灰眸,薄唇緊抿,長得十分英俊,尤其是微微蹙眉的時候,特別性感。 他很高,身材比例很好,肩寬窄腰長腿,腰背靠著椅背,姿態(tài)有些許閑散慵懶。 他獨自坐在那里,咬著一根煙,漂亮迷人的淺灰色眼睛望著大河,眉眼間藏著淡淡的憂郁和孤冷,飄渺迷蒙的煙霧將他描繪得更加清冷神秘,不染塵埃。 他的長相和氣質(zhì)太過令人著迷,乃至于喬以笙總是忍不住望過去,到后來甚至畫了他。 不知什么時候,喬以笙已經(jīng)悄悄把畫架移了過去,畫筆在畫紙上敲了敲,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這位先生,我不喜歡吸二手煙。”喬以笙勾出完美的微笑看向男人,用英語道。 男人詫異地望向她,打量了一眼她和她的畫架,低沉冷冽的聲音道:“抱歉。” 他把煙頭摁滅在椅子旁邊專門設(shè)置的煙灰碗。 “要吃點糖嗎?”喬以笙拿出幾顆糖遞給他,狹長嫵媚的狐貍眼微微彎起,好似帶了什么勾子,“只剩荔枝糖了。” 男人微怔,瞧著她手里的糖,猶豫了兩秒,終究是拿了過去,道:“謝謝。” “謝謝你提供給我的靈感,我的月神?!眴桃泽蠈嫲迳系募埬孟聛?,遞給他,彎唇笑道,“這是送給你的。” 那張畫里,有一輪接近地平線的巨大皓冷的圓月,巨月前方是一方倒映著皓月的清澈鏡湖,一個男人在鏡湖邊的草地上斜躺著。 畫中的男人放浪形骸,穿著的是松散交領(lǐng)的衣衫,領(lǐng)子開到腹部,使得男人的大片好身材暴露了出來,結(jié)實有度的胸肌,紋理分明的腹肌。下身則是穿著到膝蓋的寬大短褲,流露出的小腿肌rou線條流暢有力。 他的前方放著一個白玉酒壺和幾個酒杯,修長手指握著一只瑩白酒杯,姿態(tài)看似慵懶肆意,卻隱隱透著一種遺世獨立的孤冷和憂愁。 男人長到腳踝的銀發(fā)像是瀑布披散在身后,長睫下有著一雙深邃迷人的銀眸,正望著畫外的人,眉眼間帶著絲絲醉意,又藏著一點淡漠清冷,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冷漠神明。 酒壺和酒杯是典型的華國古代酒具,但男人及其身上的裝扮卻很像古希臘神明。一東一西的元素混雜,卻不顯得突兀,反而有著一種別樣的和諧、融洽、優(yōu)美。 畫中人和男人長得一模一樣。他被這幅畫的感覺震撼了半晌,又有一種自己被調(diào)戲了的莫名感覺,他抬眸,神色微妙地看著面前這個美麗的東方女人。 “不用謝?!眴桃泽厦忌椅⑻?,笑著說。 說完,喬以笙就收拾好東西走了。 第二天,喬以笙又來了大河邊畫畫,那個男人也來了,仍是坐在原來的木椅上,看見她的時候,眼里閃過一抹訝異。 喬以笙禮貌優(yōu)雅地朝他頷了頷首,兩人就在各自的地方,不遠不近地相互陪著。 到了傍晚,太陽漸漸西下,清澈的藍天上出現(xiàn)了瑰麗絢爛的一大片火燒云,溫暖蜜色的陽光流淌在每一個揚著笑容的人們臉上。 河岸邊有樂隊演奏起了悅耳悠揚的音樂,有人隨著音樂翩翩起舞,漸漸地,跳舞的人越來越多。 喬以笙瞧著高興,一臉興致勃勃地加入了跳舞的人群,裙擺隨著風(fēng)和音樂搖晃出一朵朵典雅的花。 喬以笙的舞姿優(yōu)美動感,加上她本就姣好完美的身材和絕佳的感染力,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坐在木椅上的英俊男人望過去,恰好被笑顏如花的女人抓住了目光。 喬以笙一直望著他,像是無聲的邀請。 男人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喬以笙轉(zhuǎn)著圈跳到他的身邊,抓起他的手,含笑道:“一起來嗎?” 那雙手溫軟細嫩,仿佛在溫柔地撫慰著男人的心,男人心里狠狠一動,便沒有拒絕。 他們在夕陽下,大河邊,浪漫美妙的音樂里,翩翩起舞。 貼近,離開,旋轉(zhuǎn),摟腰,貼面,忽遠忽近的舞步,一直黏稠纏繞的目光,空氣似乎燥熱曖昧了起來,男人和女人的心跳一樣,加速了起來。 結(jié)束后,喬以笙背著畫板,站在晚風(fēng)和橘暖的落日余暉中,笑著問他:“我叫竹生,你叫什么名字?” “維克多?!蹦腥苏f,他鋒利冷冽的眉眼被落霞抹上了一層暖光,帶上了別樣的溫柔。 “你好維克多,我要走了,我明天就不會來了?!眴桃泽厦髅牡穆曇綦S著風(fēng)鉆進了維克多的心里,“希望我們有緣,還能夠再見。” 維克多的喉嚨微緊,眼睛靜默地望著她,那句“去哪?”終究是沒問出來。 他只是面色平靜地應(yīng)了一聲。 “再見?!眴桃泽蠟t灑地揮了揮手,背著畫板往遠處走去。 維克多沉默又筆挺地站在原地,淺灰色的眼睛里映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直到那抹曼妙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視線里,他才轉(zhuǎn)身往另一個方向離開。 他們的第三次見面,是在一個化妝舞會,喬以笙是被一個當(dāng)?shù)氐耐醒埖?,她玩心大,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她扮演的是貓女,凹凸有致的身材裹在緊身皮衣里,更添、性、感、誘惑,她戴著半張面具,貓耳朵,貓尾巴,游刃有余地穿梭在眾人之間,吸引了全場或明或暗的注意。 她似乎是習(xí)慣了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并沒有一點局促緊張,反而落落大方游走在舞會中間,有時候會答應(yīng)男人們的邀舞,有時候會答應(yīng)女人們的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