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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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顏確實在控制大夢一世?!?/br> 溫瑜露出笑容:【我們的女主,并不簡單呢。】 她喜歡游戲,有來有往,才刺激好玩。 但她并不喜歡,這樣被反將一軍,蒙在鼓里的感覺。 棋盤已經(jīng)變了,現(xiàn)在,該是她來找樂子的時候了。 系統(tǒng)撓頭:【我還是不懂,沐顏控制大夢一世,所做的這些,對她有什么好處呢?】 【呵,好處。】 溫瑜勾唇而笑,十指微微收攏,抓住香線,往回一拉。 十二個畫本中所構(gòu)造出的空間光芒大放,然后,倒回到沐顏與“凌朗原”的那一幕中。 只是,與之前不一樣的是,畫面被放到最大,而沐顏兩人周圍的一切,每一個上面,都附著了一個漂浮的魂靈。 每一根草株上,每一顆石子上,每一片樹葉上,甚至于,就連那吊床的繩子,都是一左一右兩個人。 大大小小,深深淺淺,各自不一,卻都是暗色調(diào)的晦暗魂靈。 他們有男有女,穿著的服侍上,繡著獸蹄鷹爪,明明是該回避的場景,可他們無一例外,全部專注地看過去。 臉上的表情,癡迷,崇敬,幻想,仰慕,膜拜。 像是入了什么□□,或是吸食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同樣的,畫面倒退。 明臺,蒲云憶,岑樓,阻止修魔之戰(zhàn)的救世,每一個畫面中,都有著這些魂靈的存在。 而當(dāng)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后,便也能聽到,那些細(xì)細(xì)小小的,宛如風(fēng)聲般過耳的竊竊私語。 “這就是一一刀的主人嗎?” “她就是繼承大人意志,要成為御獸宗真正主人,成為我們真正主人的人嗎?” “她好漂亮,像仙子一樣?!?/br> “原來她是大人的女兒?!?/br> “她就像大人一樣,千年前,義無反顧,阻止修魔之戰(zhàn),平定修真界紛爭,給我們一方凈土,她就是大人預(yù)言中的那個繼承者!” “大人說過,遵從本心和欲|望,不該被世俗禮節(jié)所束縛,他那樣優(yōu)秀的人,自然有那么多仙子女人想要他。沐顏大人,也像大人一樣,拍賣會上就是,這里也是一樣,你看,他們都想跟著她?!?/br> “這才是她的優(yōu)秀和魅力所在,即使要與他人共享,也要和她在一起?!?/br> “啊,我好羨慕佛子,若是,我也能讓大人歡心就好了,哪怕,只是那么一會兒,哪怕因此死掉,我也愿意。”這是個男人的聲音。 “啊,我好希望我是那個鮫人,竟然能被大人這樣寵幸?!边@是個女人的聲音。 他們?nèi)缤つ康某绨菡?,失去了理性的判斷和現(xiàn)實的依托,這個供奉了雕像的宗門,將他們對于雕像的信仰,借由那個預(yù)言,轉(zhuǎn)移到了沐顏的身上。 這也是,書中御獸宗成為沐顏依仗的真正原因。 它不是依仗,本來就是在那里包裝好的禮物,只等沐顏的到來,只等她拆開包裹,享受成果。 看起來,這是傲堂這個人,為他的血脈,準(zhǔn)備的禮物。 而沐顏這位天選女主,只是將大夢一世中幻境的時間,向前倒轉(zhuǎn)了那么一些,展現(xiàn)了她救世的美麗和傲潔,再去五人歸隱,就輕而易舉地將這一切拿到了手。 哪怕是接連睡了兩個人,也只是更進(jìn)一步加深了那迷幻般的崇拜和獻(xiàn)祭。 信仰為主角意志提供了養(yǎng)料和力量。 轉(zhuǎn)變?yōu)榱藢罔さ膲褐啤?/br> 系統(tǒng)懂了:【這怎么辦,你拿不到冰晶值,大夢一世這道具也廢了?!?/br> 溫瑜將畫面拉遠(yuǎn),看著背景中面色突然蒼白的自己,那是再一次的死亡宣告。 她笑了笑。 游戲的玩法,從來不局限于一種。 既然信仰,能化為女主意志的壓制,那么同樣的,也能化為抵抗壓制的靈氣冰晶。 【很簡單,】端方君子將畫面中的幽魂一一掃過,悠悠輕笑:【在大夢一世里,換個玩法就好了。】 十二本畫冊齊齊碎裂,洋洋灑灑,如冬日里的初雪,翻飛著飄落,點綴著畫面崩碎后的晶瑩,像是整個房間,變成了雪景水晶球中的一角,夢幻晶瑩。 卻在落地時,盡皆消失,歸于平靜。 只留下溫瑜淡然淺笑的聲音—— “我要拿走她的信仰。” 作者有話說: 寫文tmi: 這章最后,【我要拿走她的信仰。】這句,蠢作者在【奪取】和【拿走】中糾結(jié)了大概有一分鐘,最后選擇了拿走,總覺得奪取更酷,拿走更符合人設(shè),寶寶們認(rèn)為呢? 昨天紅包已發(fā),今天繼續(xù)前五十掉落紅包! 第62章 陽光明亮, 院內(nèi)的柳樹太多,屋里照不進(jìn)光芒,還有一絲無法甩脫的陰冷氣息。 飛羽睜開眼。 她眼眸最底層的一點, 是藍(lán)色的, 像是驚懼過度,可她的面色很鎮(zhèn)靜,連眼睫毛都沒有眨,鎮(zhèn)靜地像是一具沒有知覺的死尸。 “沒有知覺的死尸。” 第一次在床上時, 巫興謀也是這般評價她的。 他粗糙肥胖的手指在她的身體里,面上仍是一副笑瞇瞇的憨厚友善模樣:“他們都說你很聰明, 學(xué)東西很快。” “飛羽,去蓮花樓好好學(xué)學(xué)怎么做女人?!?/br> “七天后, 我要親自檢查。” 蓮花樓,在管事的口中, 是只有好看乖巧的孩子,才能去的地方,是享福的地方。 飛羽不好看,不乖巧。 便成了護(hù)衛(wèi)。 也是身為護(hù)衛(wèi)的她, 親手從蓮花樓外的淤泥中,撈出了幼時玩伴飛如的尸體。 連翅膀都折斷,青紫遍布全身,血跡沾染羽毛,曾經(jīng)好看漂亮的眼睛,一只晦暗無光,無機(jī)質(zhì)地睜著看那天空, 另一只剩下了空洞, 以及圍繞著那空洞、深刻的牙齒印。 飛羽看了那牙齒印很久。 久到能看到那左上臼齒后面的第二顆牙痕上, 有一個小小的缺口。 久到總管的鞭子落到身上,催促她快些,因為今天這一批廢物收拾不干凈,耽誤他去喝酒了。 那只灰色的、黯淡的眼,似乎又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飛羽只是伏低放松了身體,沒有感情、沒有知覺一般地應(yīng)下:“是?!?/br> 蓮花樓沒有殺死她。 她活到了現(xiàn)在。 飛羽坐起身。 隔著窗戶,柳樹和院落,她仍能聽見,遠(yuǎn)處的竊竊私語。 那是御獸宗的門人們,在討論著昨晚那個奇怪的夢境。 “那是大人的神降?!?/br> “大人在指引我們,去跟隨真正的主人?!?/br> “我要為主人奉上血rou,信仰,身心,所有所有的一切,與主人一同,往生極樂?!?/br> 她修為金丹,可受奴契所限,本是聽不到這些聲音的。 但,籠罩著整個御獸宗的幻境空間,加強她的能力,解除了她的部分束縛。 飛羽抬頭。 她眼底那一點點藍(lán)色,像是注入到水晶里的一點幽藍(lán),而眼前的一切,不再是這陰暗的房間,而是并不存在的邊界的幻境空間。 鮫人的空間,并不排斥她。 因著是鮫人與鷲鳥混血所生,她曾被罵過“雜種”,也是唯一活下來的“雜種”。 可只有她這個“雜種”能看到那個空間。 鮫人來襲,少宗主巫興謀被困,又正值靈獸大賽,宗主巫振鋒對此事很是看重,可他也破不開那空間。 甚至,血祭了幾個鮫人,逼問了徐恒一,也沒有任何效用。 飛羽知道,巫振鋒與上弦宗萬廣海交好,徐恒一是萬廣海的徒弟,他不會輕易動用搜魂的手段。 同樣的,對于她說的,在空間中看到的沐顏,巫振鋒暫時也不會有敵意。 但也只是暫時而已。 這些,以她的身份,本不該知道,但她就是知道,安靜地知道。 如今,她成了幻境空間唯一的鏈接者。 那里發(fā)生什么事,只能通過她這張嘴說出來。 昨晚的夢境,御獸宗門人們看到了大人的承繼者,看到了主人和御獸宗美好的未來。 而在同一個空間里,同一個未來的時刻。 在那個看不到太陽,展不開翅膀的狹小空間里,飛羽帶著人,親手將毒氣輸入到了新生鷲鳥所在的甬道里。 旁邊欄桿隔絕的,是他們的父母,均是衣不蔽體,有的已麻木,毛羽灰暗帶血,有的撕心裂肺,哭喊著求饒,或是痛罵詛咒她這個叛徒不得好死。 其中,也有與她幼時一起長大的朋友。 鷲鳥無知,紛紛在她手掌伸入時,柔|軟的鳥喙擦過她的手指,像是一個親呢的依靠和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