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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兩個人互相打量,相對無言。 言澈汗:這也太社死了吧,先生,救救我。 言澈有些受不了此時尷尬的氣氛,率先打破了沉默,“司先生不是有事要和我說嗎?” 回過神來,司明軒恢復了怡然的狀態(tài),昳麗的臉龐露出玩味的表情,揚著下巴道:“司先生?咱們好歹是名義上的表兄弟,你不用這么客氣吧?” 對方倨傲的態(tài)度讓言澈感覺很不舒服,他提醒道:“司先生,你說有關(guān)于宗先生的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我才來的。” “聽我爸說,你想和司家斷絕關(guān)系?” 言澈沒有和他繞圈圈的興致,直截了當?shù)溃骸八鞠壬绻麤]有事情要說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br> 司明軒冷下臉來,“還真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br> 言澈站起身來。 司明軒見他真的要走,連忙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坐下吧。” 言澈見他不再廢話了,便回來坐下。 司明軒拋出一個問題,“你覺得以牧為什么會同意和你結(jié)婚?” 這不是廢話嗎? 言澈反問:“不是商業(yè)聯(lián)姻嗎?” “額……是商業(yè)聯(lián)姻?!彼久鬈帗Q了一個問法,“我和以牧離婚還不到一年,你覺得他會這么快就愛上你嗎?” “不知道?!毖猿簱u搖頭。 他確實不知道這算不算相愛。 宗先生對他很好很好,他覺得宗先生起碼挺喜歡自己的。 不過…… 言澈看著司明軒道:“不過我覺得先生他應該是不愛你的。” “誰說的!”司明軒頓時忘了自己要說什么,“我和他結(jié)婚三年,他怎么可能不愛我!” “他如果愛你,就不會同意和我結(jié)婚了?!毖猿赫J真道,“先生他不是這樣的人。” “呃……”剛才音量有些大,周圍有人側(cè)目。 司明軒讓自己平靜下來,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這才道:“你說他不愛我,是因為你不知道他對我有多好?!?/br> 司明軒看著窗外過往的車輛,仿佛回憶一般喃喃道:“無論什么,只要是我想要的,他都會讓人送到我面前,即使再貴,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br> 嗯嗯嗯,宗先生是這樣呢,壕壕的好。 司明軒摸著中指上的鴿子蛋,“我喜歡T牌的高級定制,他就直接讓人每年訂購全系列新款送給我,每一件都不下百萬送了整整三年?!?/br> 買買買,確實是宗先生的風格,言澈默默地想著。Carlos的油畫宗先生已經(jīng)送了他七八幅了,數(shù)量太多,以至于他不得不把畫從臥室挪到了畫室里。而原來掛著《湖邊綠意》的地方已經(jīng)掛上了他在法國完成的那幅《先生正在釣魚》。 “你知道他每個月給我多少零花錢嗎?” 言澈搖搖頭。 “一千萬?!彼久鬈庬猿?,目帶鄙夷,“你知道一千萬是多少錢嗎?普通人不吃不喝一輩子都攢不到這么多錢,但這只不過是以牧一個月給我的零花錢而已,他有一個月給你一千萬嗎?” 還真沒有,宗先生給了他一張不限額度的信用卡,確實沒有給他一千萬。 于是言澈十分誠實地說道:“沒有?!?/br> 司明軒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繼續(xù)問道:“你知道他為什么不給你這么多錢嗎?”這次他沒有等言澈回答就直接說道,“因為你是不過是個無依無靠的窮學生,從小養(yǎng)在我姑媽家才有幸能接觸到上流社會的圈子,當然不可能和我相提并論了?!?/br> 言澈有些無語,“既然宗先生對你這么好,你為什么還要和他離婚???” 提起這個,司明軒忍不住紅了眼眶,“我不過是說氣話,我哪知道他是真的生我氣了,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弄得我不離也不行了?!彼A苏Q劬?,將濕意憋了回去,“但是即使離婚了,以牧也還是疼我的,他擔心我離婚以后過得不舒適,把我們住的別墅送給我了,還單獨給了我三億的贍養(yǎng)費?!?/br> 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司明軒有些口渴,他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抿了口水,又惡狠狠地對言澈說道:“所以你最好別得意的太早,小心最后人財兩空。以牧心里是有我的,他遲早會發(fā)現(xiàn)只有我才是最適合他的。” “為什么呢?”言澈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和宗先生相處的點點滴滴,“我覺得我和先生也挺適合的呀。”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9章 司明軒冷哼了一下,“你現(xiàn)在不過是稍稍嘗了一點點富貴的甜頭罷了。” 他指著窗外矗立著的宗氏大樓問道,“你有被允許進去過嗎?知道宗氏集團有多大嗎?你知道以牧他有多忙嗎?以牧他一星期能回一次家就算不錯了。你呀,注定不可能像我一樣得到他的重視, 到時候你見不到人, 又沒有錢來打發(fā)時間,你耐得住嗎?” 一星期回一次家?言澈覺得司明軒口中的宗先生和他所熟悉的好像不是一個人,他匪夷所思地反問道:“你確定你說的是宗先生?他每天都回家的呀?” “每天回家?”司明軒壓根不信,“這不可能!”他們婚后的三年里, 除了最初的幾個月宗以牧回家次數(shù)多些, 后面基本都是一周一次,甚至是兩周一次。 “可是先生確實是每天都回家的?!毖猿合肓讼耄盅a上一句,“除了出差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