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當小媳婦兒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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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點,她記得。 沒錯,是她自己選擇的。 她天生麗質,憑什么要一輩子當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婦?她不甘心!有什么錯? 所以她才故意暴露在土匪面前,她知道,憑著自己的美貌,即使再惡毒再兇狠的山匪,看見她,也會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 雖然那個山賊有特殊的癖好,還喜歡從山下抓人來一起玩樂,但自從跟了他,自己吃香的喝辣的,綾羅綢緞金銀珠寶,更是從來就沒缺過。 她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這才是她該過的人生! 她以為從此以后自己會一直過上那樣的好日,吃香的喝辣的,但沒想到好日子還沒享受幾天,朝廷卻來剿匪了,是真的剿匪,而不是跟從前那樣走個過場。 真是多此一舉! 白芷嗤笑一聲,從回憶里出來。 “娘的意思,是我咎由自???” “……娘沒有這么說?!?/br> 這是她的女兒,她怎么可能這樣想?有些事,她沒有跟別人說過。但從來不說起,不代表她不知道。 最后,白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留下一句話便回了屋。 “娘只是覺得,既然選了這條路,就不要抱怨,更不要覺得全村子的人都對不起你,他們沒什么對不起你的,山匪殺來不是他們的錯,他們也遭了罪,也沒人要求你為村子去跟那土匪,這是你自己選擇的?!?/br> 這段話,白母說的很輕,但在這安靜的屋子里卻分明。 白芷沒有再說話,只是緊握著拳,很久之后才慢慢松開。 抱怨?她才不會抱怨。 她長得這么好看為啥要抱怨? 新來的薛大人氣宇軒昂,可比那滿腦肥腸的土匪有魅力的多。據(jù)說還是郡里的大官呢,要是能成為她的女人,那不就可以真真正正走出這窮鄉(xiāng)僻壤? 所以她怎么會抱怨? 白芷微微抬高下巴,眼神里透著一股勢在必得的瘋狂。既然那薛大人殺了她男人,那就得做他男人啊,這樣才公平。 就是那新來的太礙眼了些。 * 如同往常一樣,散了活的山民們陸陸續(xù)續(xù)的來到了黑山寨的前院。 之所以是陸陸續(xù)續(xù),除了有快有慢,還有是因為兩個山頭中淌著一條河,有些山漢子會在那河里洗完澡再回。 不過因為今日比往常稍微要早一點點,所以飯還沒做好,回來的山民涌進了議事大廳里等。一進屋子,細心點的便感覺有哪里不一樣了。 東西還是原來那么些東西,但就是感覺與之前有些不同。 干凈,井然有序。 而且那大廳的長桌子上擺放了一罐花。是外面隨處可見的野花,平日里走在路上都不帶多瞧一眼的,但不知怎么回事,放在這空蕩蕩的室內,卻格外的惹眼。 大伙兒都是糙漢子,就是覺得好看,看著舒心,也許是聞到了廚房里噴香的飯菜味兒,解了乏,反正看著那罐子花,心情敞亮。 若是以往,薛鶴初都是在大廳里歇息,等吃完飯,才會回內院。 不過今天不同,一想到里面屋里多了個人,腳步便不由得轉了方向,他下意識的回了內院。 看見大門關著,薛鶴初微微皺眉,覺得有點奇怪,平日里回來時門都是開著的。 不過奇怪也只是一閃而過,他沒多想,伸手推開了屋門。這個門的把手是壞的,根本關不住。 進去便看見案桌上擺著一個窄口瓷瓶,里面插著一朵小花,白嫩嬌艷,混在那一桌子書冊邊,格外的顯眼。 薛鶴初走了過去,垂眸盯著看了半晌,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女人弄的。 不過,那個女人去哪了?不是總吵著要當小媳婦兒,就這?不知道當人小媳婦兒這時候應該出來寬衣? 薛鶴初環(huán)視了屋子一圈也不見人,正要喚薛巖來問問,卻突然聽到浴間傳來細微的水聲。 瞬間,薛鶴初便意識到了什么。 難怪剛剛屋門是關著的。 女人,在沐浴…… 耳后有些發(fā)燙,腦中甚至閃過某些清晰的畫面,女人冰肌玉膚,濕透的青絲凌亂的貼在肌膚上,發(fā)尾盈著的水珠不堪重負,順著雪膚慢慢向下…… 薛鶴初呼吸一窒,扯了扯衣領,他揮掉腦海中的畫面,然后大步往門外走。 但走著走著,腳步一頓, 他……為何要走? 有什么念頭在體內瘋狂叫囂,橫沖直撞。 薛鶴初慢慢轉過身,盯著浴間的屏風,狹眸微瞇。 眼里有情緒在翻轉。 不過這個時候屏風后面突然竄出來一個嬌小的人影, “混蛋你走開??!” 杏眼緊閉,女人抱著個木桿,哆哆嗦嗦朝著前面亂砍,“走開走開——” 披頭散發(fā),衣衫不整,看得出是慌慌張張匆忙裹上去的。 領口微敞,大片白嫩…… 作者有話要說:白芷只是助攻,之后沒她啥事兒 第21章 是夫君呀 青梧剛剛確實是在沐浴。 之前在府里每天都有沐浴的,她已經習慣了。昨日只是簡單的擦了擦,她今天完全受不了。 于是趁著天還沒黑,夫君還沒回來,她偷偷的用了這浴間。 院兒大缸里有夫君專門沐浴用的水,聽那個做粗活的婆子提了一句,說是每天上山挑的山泉水。 清澈干凈,爽膚嫩滑,青梧用著感覺是有些不一樣呢。 熱氣繚繞,青梧細細的沐浴了一翻后,慵懶的靠在浴桶邊休息,十分愜意。 不過她還沒愜意一會兒,就突然聽到外面好像有什么聲音響起,吱吱的,像是有誰推門而入。 瞬間一個激靈! 因為這個時間點,肯定不是土匪頭子,天還沒黑,他好像得天黑才回來的。 漸漸的,外面響起了腳步聲,雖然聲音很小,但青梧聽到了,惶恐的盯著屏風外面,她哆哆嗦嗦的匆忙穿衣。 手忙腳亂。 青梧這般警惕與害怕,是因為她之前有被變態(tài)跟蹤過。也不知是從什么時候,反正只要她一出府,她就總感覺身后有人跟著,轉身又什么都沒有,反正就是發(fā)現(xiàn)不了。這種情況直到幾個月前才好點兒。 而現(xiàn)在青梧已經覺察到外面有人,雖然知道肯定不是之前的那個變態(tài),但她還沒忘記這里是土匪窩! 一想到那些土匪惡狠狠的樣子,殺人放火啥都干得出,一點道德底線都沒有,那會不會趁夫君不在家闖進來?。?/br> 越想越害怕,青梧小臉煞白,外面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突然又沒了聲音。 這才是最可怕的,因為她剛剛明明聽到了。 青梧斷定那人定是躲在了屏風外面,壯著小膽兒心一橫,她決定先發(fā)制人! 于是抄起旁邊用來搭衣服的木桿就沖了出去, “混蛋走開啊……走開走開——” 顫著身子,一陣亂錘。 不過好半天,青梧都沒聽到聲音,也知道自己沒錘到人,但自己也沒被逮住什么的,她停了下來,微微喘氣,試探的睜開了眼睛。 確實有人! 青衣皂角靴子,身材頎長,側臉清俊,劍眉星目。 是夫君??! 青梧小嘴一癟當即就紅了眼睛,眼淚汪汪的, “夫,夫君,是你呀嗚嗚嗚——”她扔掉手里的竹竿,抹著眼淚就上前,不管不顧抱住了他,“嗚你走路怎么都沒有聲音好嚇人你都不知道剛剛把我嚇慘了我還以為是哪個變態(tài)嗚嗚嗚沒想到夫君——” 嗚嗚咽咽,嬌嬌糯糯,好不委屈。邊哭還不忘蝦著小嫩手抹眼淚,抹完了又貼進了懷里。 突然撲來個軟乎乎的女人,抱了個滿懷,薛鶴初背脊僵硬了一瞬,溫香軟玉的,他聞到了熟悉的淡淡清香。 更要命的是,那抵著自己胸膛的,越發(fā)的軟。 想到了某種可能,薛鶴初咽了咽喉嚨,理智想將她推開,但手卻不聽使喚。 沒動。 “真的是夫君呢?!鼻辔啾У酶o了,剛剛她腿都嚇軟了,這會兒jio還在打閃閃。 “不是我還能是誰?”薛鶴初稍稍低頭,下巴恰好抵著她的小腦袋。正要伸手圈住女人顫巍巍的身子,不過這時懷里卻突然一空。 青梧稍稍退開了些,抬眸淚汪汪的盯著夫君,“我以為是哪個變態(tài)嘛。萬一,萬一有人闖進來怎么辦?” 她又蝦著手抹了一把淚。如今夫君就站在自己面前,青梧也不怕了,慢慢平復下來。 薛鶴初聽到“有人闖進來”幾個字,臉就沉了下來,“他們還沒那膽子?!?/br> “哎呀我是說萬一嘛?!?/br> “沒有萬一。” “萬一啊,萬一誰知道?不過夫君你怎么了聲音怎么這么嘶啞,是中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