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的寵妻(穿書)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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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地上傳來虛弱的聲音,杜英掙扎的抬起頭:“救……救我……” 江氏看著身上被砍的破破爛爛的杜英,不知所措的望向杜秋蔓,此刻杜秋蔓已是這群人中的主心骨。 杜秋蔓厭惡看了眼杜英:“救他吧,不然到了城鎮(zhèn)也說不清楚。”說到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吩咐江氏等人在原地等一下,她翻身上馬朝著遠方奔去。 果然在砍殺劉唐不遠處,一個女子已倒在了草地上,她似乎摔得很厲害,雙手撐著地艱難的移動。杜雪嬌從未想到自己一生竟有如此狼狽的時候,更可惡的是,見杜秋蔓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還來做什么?是來看我笑話的嗎?”杜雪嬌雙唇無色,滿頭的汗。她不會騎馬,從馬背上摔下來后,她想要站起來,但雙腿只要一動就痛得厲害。 “我是來看你的死了沒有?!?/br> 杜雪嬌大笑,見杜秋蔓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她不笑了,只感到一陣寒意,抖著身子,似想到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你……你不是杜秋蔓!你不是她!” 杜秋蔓挑眉:“沒想到你倒是個聰明的。” 江氏等人并沒有看到杜秋蔓直接砍人的樣子,當她回去的時候只是搭弓射箭而已,但杜雪嬌親眼看見了杜秋蔓直接割掉了一個人的頭,又拿著馬刀將人砍成了兩半。 杜雪嬌被她盯著頭皮炸裂,剛才被馬匪擄走的時候她也是怕的,但和杜秋蔓比起來,至少那群馬匪還像是活人,而杜秋蔓只是一個眼神,就讓她感到毛骨悚人。 “我jiejie在哪里?你果然是個妖怪,你把她吃了是不是?” 杜秋蔓隨意拿起掛在一旁的馬刀,用袖子拭去上面的血跡,緩緩道:“你jiejie被你娘殺死了,用一包迷藥,這件事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也不重復了?!?/br> “但我娘也死了啊!一命償一命,你還來找我做什么!”杜雪嬌大喊。 “對,你娘死了這一頁的確是要翻過去了,不過……”杜秋蔓緩緩提起馬刀,“你剛才將我推出去這一頁還沒有翻過?!?/br> “不……”杜雪嬌一陣絕望,望著不斷逼近的馬刀,身體里的血液幾乎凝固,“我不是……我沒有想到那么多,而且你這么厲害,推了你你也不會死對不對,求求你,饒了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愿意給你當丫鬟……我……”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但她也永遠說不出來了。鮮紅的血液在地上蔓延,杜雪嬌還保持著求饒的姿勢,但杜秋蔓沒心情看一個死人,揮了揮馬鞭,馬蹄踏著血和尸體走了。 月光下,馬刀折射的寒光讓杜秋蔓不禁多看了一眼。此前只覺得這刀好用,現(xiàn)在再一看,上面赫然寫著“洛州”二字。 杜秋蔓神色一凜,原本她這里只想給倒在地上的馬匪們都補上一刀,以免有疏漏,但現(xiàn)在她還是希望能活下幾個的,至少得把事情問清楚。 那六個弓箭手不用再看了,每一箭她都射穿了對方的脖子,都死透了,剩下的六個還有生還的可能。 杜秋蔓快馬跑去,挨個檢查了一番,見到一個還有氣,頓時放松了些。 那人本想裝死過去,聽到杜秋蔓的一句話,頓時睜開了眼。她說:“你們是官差吧?根本就不是什么馬匪!” 陳小舟不語。 杜秋蔓拽著他的衣領:“我只聽說泰和郡附近在鬧馬匪,而你們的馬刀上寫的洛州二字,正好我與忠勇侯府倒是認識,將你送到忠勇侯府他們有辦法讓你開口。” 陳小舟目露兇色,正想要自我了斷,只覺得眼前這個妖女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咬舌是自不了盡的,不信你可以試試,你咬了我還能把你救活?!?/br> 陳小周:“……”長久的認知被顛覆了。 誰料下一刻他就慘叫了一聲,原來自己的胳膊被打斷了,疼的他冷汗淋漓。 “你全身上下一共有兩百零六塊骨頭,你要是不說,我就每天敲斷一根,一路送到洛州,你還能留一口氣。” 陳小舟艱難的咽了咽唾沫,左右都是個死,他還不如再多拉幾個墊背的,冷笑道:“沒錯,我們是泰和郡守軍?!?/br> “你們不去剿馬匪……哦,我知道了?!倍徘锫?,“你們打算殺良冒功,然后嫁禍給洛州守軍?” 陳小舟心中詫異,他不過是說了一句話,這個女人竟然就猜到了。 “為什么要嫁禍給他們?”杜秋蔓呵道。 陳小舟知道自己要是不說,死倒是其次,以這個女人心狠手辣的程度定會叫他生不如死,只好如實道:“因為我們將軍剿匪不利,朝廷特地調(diào)了洛州忠勇侯府訓練延麟軍的人來訓練我們。我們將軍心中不滿,就讓我們帶著洛州的刀出來剿匪,但我們根本打不過那些馬賊,上頭還等著人頭數(shù),就……就只好殺些老百姓湊數(shù)?!?/br> “你們將軍是誰?” “柳、柳明亮?!?/br> “他和京城柳相府有什么關系?” “他是柳相的干兒子。” 杜秋蔓松了手,拍了拍他的臉:“很好,你還能活幾天,說不定表現(xiàn)好,還能活很久?!?/br> 陳小舟驚魂未定,不敢再有其他言語。 作者有話要說: 昭哥兒上線中…… 第九十二章 夫妻 因擔心被泰和守軍發(fā)現(xiàn)導致追殺, 杜秋蔓干脆將所有的尸體歸攏,一把火燒的干凈。陳小舟本人是泰和守軍中的一個小校, 這次帶他們出來的是百人長劉唐。據(jù)他所說,柳明亮與京城柳府并沒有什么血緣關系,但他舍得臉也舍得銀子,硬是認了柳相為干爹, 這才攀附上的, 本人除了趨炎附勢外并無多少帶兵的才能。 按理說,泰和守軍對抗馬匪不利,要調(diào)兵援助也是就近調(diào)兵, 但梁和帝這個皇帝本就不怎么稱職, 除了貪圖享樂外還有些好大喜功。再看他看來去年洛州延麟軍連胡人都能打過,更何況區(qū)區(qū)幾個馬賊, 延麟軍調(diào)不動,調(diào)幾個軍官來來出謀劃策也是不錯的, 這便有這道堪稱神奇的調(diào)令。 上頭交代要剿馬匪,但沒有人知道馬匪們都長什么模樣,殺良冒功也就在情理之中了。除了劉唐陳小舟這一隊人馬, 柳明亮手下還有十幾個百人長散布在外面屠戮百姓。 陳小舟將所有的事都交代了, 身上痛得不能自已,他知道杜秋蔓那句活很久的話外之音是什么,與其那樣活著,還不如給個痛快,見杜秋蔓思考的縫隙, 朝著她手里的馬刀撞去,脖子上頓時劃拉出一個血口子,沒一會兒人就死了。 杜秋蔓懊悔的將他扔在地上,剛才雖然問清楚了地點,但她心中依舊焦急。 現(xiàn)在不管是傳信給楊明昭還是忠勇侯府都晚了。柳相府更是一個龐然大物,她單槍匹馬不能冒然對上,最好的方法是傳信給周達,以云州周氏的人品定然也是看不慣柳明亮這種小人行徑。但若傳信回去的話,還不知這段時間外面要死多少無辜老百姓,等京城有所反應,柳明亮這邊肯定將人證物證都毀的一干二凈,說不定還會被他們反咬一口。 一路上杜秋蔓想了許久,一直沉默的眾人突然興奮起來。吳春望著不遠處的小鎮(zhèn):“太好了太好了,咱們總算是到了?!?/br> 眾人早就換了一身衣裳,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客商。一行人進了鎮(zhèn)子,吳春和吳大全兩人外出買藥。杜英已昏死過去,杜秋蔓給他看了下,雖然流血過多,但沒有傷及內(nèi)臟,治的好還能活下來,只是這種質量的活著還不如死了。 掌柜見他們抬著人去了客房,不免緊張問:“幾位您這是遇到什么事了嗎,可需要讓老小兒報官?” 正上樓的幾人腳步一頓,小桃頓時拿起帕子擋在杜秋蔓跟前,哭喊道:“我們老爺命苦啊,納了個女人回來,誰曉得那女人竟是個狠心的,不僅將我們老爺給打傷了,還卷了不少銀錢逃走了。幸虧有忠仆護著,這才撿回了一條命啊?!?/br> 掌柜一聽是后宅之事頓時不想管了,又看了一眼江氏,江氏臉色慘白面露愁容,很符合“怨婦”標準,掌柜心想這應該就是這家子的女主人,又看了一眼她身旁的杜秋蔓,這應該是女兒,掌柜的趕緊道:“老小兒就不打擾各位了,想吃什么跟店小二說一聲就成?!?/br> 眾人松口氣,小桃演技爆棚,一邊走一邊罵:“那些漂亮的狐媚子都要不得,誰曉得是什么禍害!” 掌柜的一聽,趕緊溜得遠遠的,生怕被牽扯到別人的家務事里。 杜秋蔓默默朝著小桃比了個拇指。小桃嘿嘿一笑,自從替大小姐守夜開始,她就模擬了無數(shù)次被抓包的場景和應對措施,雖然一直沒用上,但這份鍛煉出來的急智今天竟然用上了。 這就是積累的重要性啊…… 雖然小桃一點也不想要這種積累。 等郎中將杜英身上的傷口都包扎好,見他無事后,留下吳大全守在一旁,其他人便各自回屋歇息了。 江氏嘆了口氣:“沒想到只是一夜,竟然變成了這樣了。”享受了一輩子榮華富貴的杜老夫人最后竟然連個全尸都沒有落下,而高高在上的杜英,現(xiàn)在也只能像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自她被杜英納成了姨娘,受盡了杜府的蹉跎,親生子還在腹中就被米氏給害沒了,做小月子的時候又被米氏蹉跎去立規(guī)矩,將身子也弄廢了再也懷不上。這件事杜府人都知道,但從來沒有人在意過,沒有人為一個小小姨娘而費心,除了杜秋蔓。 “姨娘你傷心了嗎?”杜秋蔓擔憂問道。 江氏搖頭,她在意的人都還活著,死的那些說句不好聽的都是以前看不起她還欺負過她的人。 杜秋蔓拍了拍胸口:“那就好,我有件事要與姨娘說?!?/br> 江氏好奇:“又有什么事情?” “關于回到昌平后的說辭?!倍徘锫[去了殺良冒功這件事,只對江氏道,“回到昌平后,您就如實與宗老們說,我們遇到了山匪,被忠仆護著逃了出來,剩下的人都死在山匪刀下,然后閉府謝客就好。別讓杜英死了,也別讓他亂說什么,他還有用,需要讓杜氏宗老們都見到他才行。” 江氏擔憂道:“我就擔心接下來的路也不太平。” “您放心?!倍徘锫?,“下個城鎮(zhèn)有顏府商行,他們是可以走官道的,到時候讓顏府護送你們一起走。” 顏府背后的靠山是柳貴妃,就算遇到馬匪,也是安全的,而且誰也不會想到杜家人會混跡在顏府商行里。這世上不會有人知道杜府遭遇過什么,昨晚的一切都被一把火燒的干干凈凈,真相不會再有人知道的。而這幾年,杜秋蔓與顏庭萱一起做生意,顏氏商行的幾個大掌柜也都是認識她,護送家眷回昌平而已,他們會賣她這個面子的。 江氏聽著不對勁,趕緊道:“那你呢?” 杜秋蔓道:“我打算去找昭哥兒。” 江氏一愣,她并不傻,昨天杜秋蔓審問陳小舟時她雖然沒有聽,但心里也猜測她們遇到的可能并不是馬匪這么簡單?,F(xiàn)在聽到杜秋蔓這么說,江氏不禁蹙眉:“昨天的事是不是也牽扯到他了?” 杜秋蔓詫異看著江氏,雖然去找楊明昭是個借口,但這件事的確和他有關,便點了點頭。 江氏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姨娘雖然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但你長大了,也有自己的主意了,姨娘知道你做的事肯定都是考慮清楚的。這幾年無論是在昌平還是回了京城,你都能將自己打理的很好,不讓人cao心,姨娘自然也不會給你拖后腿?!?/br> 杜秋蔓親筆給顏庭萱寫了一封信,找了驛站快馬加鞭的遞去,同樣沒有說柳明亮那堆事,信里只有一些家常,讓她沿路給顏氏商行打了個招呼,護送江氏等人回到昌平,同時還給自己在昌平的班底送了一封信,讓他們從莊子上派人來。 一切安排妥當后,杜秋蔓將江氏等人送上官道,見同行的是認識的大掌柜心里有些底了,但她并沒有就此離開,直到見到自己昌平的班底來了后,這才徹底松了口氣。江氏等人見到以王大成打頭的人來了后也終于放下心了。 杜秋蔓騎著從劉唐手里搶來的馬,這馬確實不錯,一看就是普通人買不起的,縱然是馬匪也很難找出這樣的好馬出來,只有貴族或軍中才有。當夜太過混亂,現(xiàn)在細細想想劉唐和他帶的那些人的確少了幾分匪氣,不像是烏合之眾,也許當時他們的確沒有想到要滅口,只是杜英那句“我是工部侍郎”讓他們慌了神,這才痛下殺手。想他杜英一心一意往上爬,如今落得不人不鬼的樣子竟是拜官職所賜,真夠諷刺的。 從陳小舟口中得知柳明亮手中的人馬已散了出去,他們不敢再泰和郡附近殺太多百姓,打著追擊馬匪的由頭,一路往北地偏僻的村莊下手,這樣就算死了人也不會引起多少關注。正好洛州也在北部,杜秋蔓打算沿著那幾個村莊一路追著柳明亮手下的隊伍走。 她單槍匹馬又不擔心露宿野外,又騎著好馬,一路行進的速度非???。只是等她趕到最近的一個村莊時,這里已是一片狼藉。 杜秋蔓站在村口,黃昏的村莊本應該村煙裊裊,但這里什么都沒有。杜秋蔓勒馬慢慢走進村子,大聲道:“還有人嗎?” 沒有人回應她。 杜秋蔓抽出馬刀,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最后在全村的最中央,看到了一個大土坑,上面的土都是新填的。 杜秋蔓閉上眼長嘆一聲,跳下馬沖著那土坑鞠了一躬。正要走時,突然看見一個老嫗背著竹筐顫顫巍巍的從山上走下來。老嫗看起來十分滄桑,古樹皮一樣的皮膚裹著骨頭,一歪一歪的朝著村子里走,看到杜秋蔓的一瞬間十分高興:“秀丫頭,你可算是回來啦?!?/br> 杜秋蔓下意識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確定這個老嫗喊得是自己。老嫗終于走到她跟前,一雙渾濁的眼睛透著欣喜:“秀丫頭你可算是來看為娘了,你這是原諒娘了嗎?跟娘回家吧,娘做了好多你愛吃的,你可不許在耍小性子了。” 杜秋蔓遲疑道:“大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秀丫頭,你是不是還沒有原諒娘?”老嫗抹了把淚,有些局促不安的望著她,“是娘不好,但娘也沒辦法啊,娘就你這么一個閨女,你咋能一言不合就跟那小子跑了呢。娘這幾年日子也不好過,村子里待不下去了,只能住在山上,你看在娘也遭了報應的份上,就原諒娘吧。咱們趕緊上山去,村子里的人都不待見咱們娘倆,讓他們看見就不好了?!?/br> 杜秋蔓鬧不清這人到底要做什么,但她沒有感受到這人身上有惡意,跟去看看也無妨,便道:“好吧,我跟你回去?!?/br> 一路上老嫗顛三倒四的說著一些話。杜秋蔓沒有打斷她,倒也聽出一些有用的信息。老大娘也是村子里的人,只不過自從閨女跟一個賣貨郎私奔后,就被村子里的人趕到山上去。杜秋蔓看著她的背影,這女人八成是已經(jīng)瘋了,誤將她認成自己的女兒,也因一直住在山上,所以逃過了一劫。每當初一十五,她就會到村子口去等自己的女兒,因為她的女兒曾與她說,就算嫁人了也會在初一十五回來看她。 老嫗住在山間小屋里,天色漸晚,老嫗萬分珍惜的點燃一盞油燈,端出一碗清湯面遞給杜秋蔓,杜秋蔓看了一眼,推到老嫗跟前,柔聲道:“娘,你吃吧,我不餓。” 老嫗又哭了起來:“丫頭懂事了。”但白面太金貴,她舍不得吃,可閨女執(zhí)意讓她先吃,老嫗也只好自己吃了起來。 杜秋蔓吃的自己帶的干糧,到現(xiàn)在她還不能完全放心,繼續(xù)跟這人套話。老嫗雖然瘋瘋癲癲,對女兒還是挺好,一邊收拾碗筷一邊道:“你還不知道吧,村東頭的荷花嫁到了鎮(zhèn)子上去了,生了個大胖小子,可把她家給得意的,走路都帶風。對了,你家那個呢?當初花言巧嘴的將你騙走,三五年都沒個音訊,現(xiàn)在又讓你一個人回來,你與娘說說,你們是不是分了?男人都這樣,對你好的時候是千好萬好,等你不好了,你做什么都惹他厭。哎,你要是也能生個小子出來,也不至于一個人回來?!?/br> “這個……” 沒等杜秋蔓想好說辭,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杜秋蔓神色一凜,老嫗擦擦手,沖她道:“肯定是你家那個來了?!?/br> 杜秋蔓沒接話,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后,手已搭在了腰間的馬刀上。 吱呀一聲,門開。 杜秋蔓二話不說,抽出馬刀,正要砍過去,只聽得老嫗驚喜道:“哎喲秀丫頭,你男人來了!” 還差幾公分就要落下的馬刀生生在空中剎住,杜秋蔓不可置信的看著門外之人,顯然那個人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她。 “昭……昭哥兒?”杜秋蔓幾乎找不到言語。 楊明昭也驚呆了,站在門外半天回不過神:“你怎么在這里?” 一旁的老嫗哼了聲:“她不在這里,還會在哪里?老娘女兒回娘家來你不樂意嗎?”見到楊明昭震驚的表情,老嫗氣道,“你還是不是她男人了,趕緊進來認個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