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guī)湍惆?。(微?/h1>
謝觀霜乖乖地閉上了眼睛,然后她就察覺到自己臉上被覆上了一層細軟的薄紗。 是她的衣袖。 謝恂隔著那層紗袖,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紗布很軟,但在唇齒間廝磨時卻是粗糲的。 磨得謝觀霜的唇rou很疼,她抬手就要去將那層紗給掀開。 謝恂卻出聲阻止道:“姌姌拿開的話,哥哥就不親你了?!?/br> 謝觀霜手指頓住,轉(zhuǎn)而抱上了他的脖子。 兩人隔著那層細紗親吻,唇齒輾轉(zhuǎn)間,溢出的津液將紗布浸濕,黏黏糊糊的感受很是不好。 謝觀霜伸出舌尖去舔弄謝恂的唇,她沙啞著聲音道:“哥哥,把袖子拿開吧,我不喜歡?!?/br> 謝恂沒有作聲。 他的手指捏著xuerou和陰蒂揉了揉,又往里反復(fù)抽插了數(shù)下后,將謝觀霜再次送上高潮。 她滿臉潮紅,細汗布滿了她的脖頸。 快感過于強烈,謝觀霜張嘴就咬上了謝恂的唇。 那些快要破口的尖叫都被堵在兩人的唇齒中,她的小腹不斷起伏著,像是輕吻著矗立在謝恂腰腹間那根巨物。 謝恂想要將手指抽出來,卻被xuerou緊緊裹纏著,那些媚rou跟有生命似的,咬著手指吮吸個不停。 高潮過后,是更加強烈的空虛和失落感。 謝恂起身,想要幫她清理下身。 謝觀霜卻吊著他的脖子不松手,嗓音嬌膩道:“哥哥,我?guī)湍惆??!?/br> 她的臉側(cè)和耳尖紅了一片,抬手往下就要去摸謝恂的性器。 卻被謝恂的手給擋住了,“不用?!?/br> 說著,謝恂就抱起謝觀霜去凈室將身下清理干凈了。 他把人抱回床上后,又返身回了凈室。 謝觀霜有些困了,半睜著眸子卻不肯睡。 凈室中隱隱傳出些壓抑的喘息聲。 她又氣又無奈,最后轉(zhuǎn)身面對著墻壁閉上了眼睛。 剛才停在窗外吵人的那只蟲已經(jīng)不見了,沒了聒噪的蟲鳴后,凈室內(nèi)的聲音便有些明顯。 謝恂靠坐在圈椅上,右手握著身下那根硬挺又粗長的性器上下taonong著。 他的指尖上似乎還殘留著謝觀霜身體里的蜜液。 這么一想后,謝恂y得更厲害了。 他垂眸,盯著自己的手看。 心里想得全是每次給謝觀霜清洗下身時,所看見的那道緊閉又粉嫩的花縫。 他想著自己的性器破開xue口闖進去的場景。 窄小又青澀的xue口被猙獰且粗大的性器撐開,xuerou收縮著將性器往里吞下。 入口太小了,但幸好她水多。 每次都濕了他一手掌,若是性器進去的話,那些yin水肯定會流的更多,打濕了他的陰精,讓陰精插入得更加順利。 謝恂真的要瘋了,手中的性器并沒有因為這些想象就射出jingye。 反而更硬了,赤紅腫脹的一根,直直地矗立在他的腰腹間。 “姌姌,我的姌姌,好想cao你......” 他壓低聲音,喚著謝觀霜的名字。 下一瞬,性器就抖動著射出了白濃的jingye。 謝恂向后靠在椅背上,喉間的喘息聲逐漸緩慢下來。 他又重重嘆了口氣。 將自己收拾干凈后,謝恂才再次回到床上。 謝觀霜側(cè)著身子已經(jīng)睡著了。 謝恂從她身后環(huán)抱著她的腰腹,將她緊緊鎖在懷中。 “姌姌,對不起?!?/br> 他向她道歉,卻不知道是為了哪件事。 翌日,天晴。 樹上的蟬一大早就吱兒哇地叫個不停,吵得人睡不了懶覺。 早起后太陽就很大,曬得人頭腦發(fā)昏,暗罵夏日的天氣難熬。 謝觀霜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鵲杭院。 晴禾端著水盆走進來伺候她梳洗,等謝觀霜彎腰去洗手時,晴禾驚詫問道:“小姐后頸上是被蚊子咬了嗎?怎么一片紅痕啊?” “什么?哪里有紅痕?” 謝觀霜往后扭頭看去,卻什么都沒有看見。 她一手撩著頭發(fā),一手扯開衣領(lǐng),背著身子站在鏡子前。 “這里呀,夏日多蚊蟲,看來今天晚上睡之前,奴婢要給您點些驅(qū)蚊的熏香才行。”晴禾走過來,伸手指了指謝觀霜的后頸。 謝觀霜從鏡子中看見了那片紅痕,從后頸蔓延至肩下。 她不禁笑出聲來,放下頭發(fā)對晴禾道:“不是蚊子咬的?!?/br> 晴禾不信,問她:“那是什么咬的?其他蟲子?” 謝觀霜笑而不語,只隨意點了點頭。 晴禾也懶得去探究到底是什么咬的,她一邊去幫謝觀霜拿衣裙,一邊提醒道:“小姐您還要去給寧夫人請安呢,別耽誤了時間?!?/br> 謝觀霜聞言便有些不高興了,但她不高興也沒用。 畢竟如今的寧月儀不同于往日,她可是這謝府的大太太了。 穿戴整齊后,早飯都沒來得及吃,謝觀霜就被晴禾拉著去寧月儀那邊。 進庭蘭院時,謝觀霜差點被纏在手臂上的長長披帛絆倒。 “小姐,您沒事吧?”晴禾一臉緊張。 謝觀霜微微搖頭,然后腳步輕緩地走了進去。 “呀,姌姌來了?真是的,我都說了不用過來請安的,是你祖母,說規(guī)矩不可廢,過來這一路可熱著了吧?快進來?!?/br> 寧月儀坐在屋子里,透過大開的門扉,一下子就看見了謝觀霜。 實在是她生得太漂亮了,一身素茜紅的薄紗襦裙襯得人比玉白,站在太陽下,連她的頭發(fā)絲都在閃著光。 寧月儀笑得有些勉強,心知若是叫謝舒蔓看見了謝觀霜的話,估計她會氣得吐血吧。 謝觀霜提著裙擺邁步走進來,她的禮儀都是謝恂請老師教過的,一舉一動都落落大方,未見任何小家子氣。 寧月儀偏頭看向跟在自己身邊幾十年的劉mama。 劉mama趕緊上前一步將謝觀霜扶了起來。 “今日便算了,我昨日忘記跟你說了,往后便不用來得這么早,也不用來得勤了,隔三岔五過來一趟就行,我這個人啊,不重規(guī)矩的?!睂幵聝x笑臉盈盈道。 謝觀霜卻并不買賬。 她垂下眼眸,輕聲回道:“給嫡母請安是謝家的規(guī)矩,姌姌不能不遵守,否則倒叫旁人說我不知禮數(shù)了?!?/br> 寧月儀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真是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 她卻不知,謝觀霜并沒有針對她的意思。 她只是在說實話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