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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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閻不太記得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記得自己跟梁之煜去了一個私廚,還喝了點酒。 那地方位置偏僻,進了個巷子以后七拐八拐才到。裝潢簡單,暖黃的色調(diào),能聞到淡雅的熏香味。 客人也少,很是清凈,甚至能聽見屋子正中間假山泉水叮咚的聲音。 拋開價格貴得離譜這一條,這個私廚算得上是完美。 秘書沒有跟著,司機候在車里,整個包廂只有他們兩個人。 梁之煜話不算多,只是問了問殷閻的喜好、有沒有忌口。 殷閻也怕自己強行推銷DH引他厭煩,便沒有主動提起,若是梁之煜問她什么,她回答便是。 她記得梁之煜像是簡單問了她的學(xué)校和工作。 殷閻之前就知道自己跟梁之煜是同所大學(xué)畢業(yè),只是自己畢業(yè)后就出來工作了,梁之煜繼續(xù)去國外深造,讀了H大的MBA。 她本想以此為切入,多講些學(xué)校的事情——說白了就是想跟梁之煜拉近點關(guān)系,可是兩人畢竟差了六屆,梁之煜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殷閻還在上高中,總歸是有些距離。 再加之又不在同一專業(yè),共同語言自然更少。 只是問了幾句,連殷閻自己都覺得有些無聊,還不如默默吃飯。 荷葉粉蒸rou、桂花松鼠魚、焗花蟹還有糖醋蝦球……雖說都是她喜歡的,可直到最后,梁之煜也沒有提起招投標一個字,更沒有問起任何關(guān)于DH的事情。 直到這時候殷閻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或許梁之煜對DH根本沒有任何興趣,只是自己正好主動送上門來,他覺得有趣,正好找個人陪自己吃飯,僅此而已。 有些離譜,但也說的過去。 只是機會難得,哪怕沒法簽下這個單子,讓她有點別的收獲也好——比如知道K氏到底選了哪家合作,比如他們是否還有些什么其它法律需求可以分給DH。 rou吃不上,讓她喝點湯總可以吧? 別這么小氣。 殷閻試著假裝無意地打探,卻全被梁之煜一一識破,不動聲色地將問題推了回來。 這男人不虧是在商業(yè)市場打拼了許多年,言談舉止嚴謹且克制滴水不漏。 ——最后決定簽?zāi)募衣伤?/br> ——還在走內(nèi)部的審批程序。 ——非訴業(yè)務(wù)也要一并由常法負責嗎? ——取決于合作合同如何簽署。 ——這次選擇常法的合作期限會超過三年嗎? ——還未決定,殷小姐有何高見呢? 一頓飯的功夫,殷閻想要的信息一點沒拿到,她本人的倒被梁之煜套了不少。 狗男人…… 殷閻很是有點不爽,煩躁地灌了幾杯酒。 轉(zhuǎn)念一想,罷了——雖然沒能簽下K氏,但最起碼在這么貴的地方白嫖了一頓晚飯,她也不算虧。 還好她一開始也沒有抱著很高的期望…不然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會很失落吧。 只是,只是…… 事情是怎么發(fā)展到這一步的呢。 好像等她回過神來,自己的胳膊就已經(jīng)纏上梁之煜的脖子了。 CEO的辦公室?guī)е菹㈤g本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記憶有些破碎。 或許梁之煜是真的想帶她回來談一下業(yè)務(wù),可是殷閻的腦袋有些昏沉,除了記得自己把那些材料從包里掏出來,別的事情竟是一句也說不清楚。 怎么……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呢…… 她只記得自己當時腦中只剩下一句話—— “反正項目也談不下來了,倒不如算了,想辦法從梁之煜身上撈點別的。” 有句老話怎么說來著?賊不走空。 許是那幾杯看著無害的清酒讓她暈了頭,連著血液和欲望一同沸騰起來。 睡了他!睡了他! 殷閻最近太累了,可又跟池恩約好了這個月不準見面——小朋友考試在即,殷閻不想打擾。 所以面前的梁之煜此時像不再是自己潛在的客戶、或是那個年輕有為的梁總,就只是一個—— 男人。 一個可以滿足她當下需求的雄性人類。 僅存的理智告訴她,面前的這個男人或許不是個完美的縱欲對象。 殷閻有那么一瞬間擔心自己會惹上麻煩。 可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酒精給了她一個完美的借口。 面對這樣主動投懷送抱的殷閻,梁之煜的驚異只持續(xù)了一瞬——這種事情他見得多了。 他拍開休息室的門,一手摟著女人極纖細的柳腰,任由殷閻的纏在自己身上。 “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绷褐显谒吢湎乱痪?,聲音性感低沉,甚至是有些居高臨下道, “放心,只走腎,不走心。” 殷閻意識混沌模糊,卻也還能聽出他語氣里那股令人討厭的欠揍勁兒。 也不知道梁之煜是把自己當成什么人了。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