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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TM是有多自信?! 走了幾步,阮明初的臉都快綠了。 奢靡、放縱、墮落、腐爛…… 一個接一個的惡心的詞從阮明初的腦海中蹦出來,躲過一個又一個想往他胸腹、屁股摸的手,阮明初額頭的青筋不斷蹦跶。 幸好讓牧喻和斑斕在外邊的廁所等著他了,不然他倆在這兒還不得炸了。 雖然快要被氣炸了,該注意的地方阮明初一點也沒放過。 就像隱哥說的那樣,神跡組織大部分成員都經(jīng)過了手術(shù)。目之所及,每個人都有一部分的動物特征,或是耳朵、或是尾巴、或是爪子,再大的動物特征就沒有了,至少還能看出他們是個人。 忽然感覺背后有風襲來,阮明初側(cè)身躲避,一步一步被逼到了小巷子的陰影里。 一個狐貍耳朵的清秀男生得意地朝阮明初笑:“小哥哥,你還能往哪兒躲呀~” 阮明初沉默地拿起終端點開自拍功能,入目的確是一張平庸到有點丑、起碼有四十多歲的臉。 他不理解。 第61章 問號 狐耳腦子快炸了 阮明初默默關(guān)掉了終端, 活動了活動手腕,自己送上門來的不收對不起老天,只希望他的腦子不像他的眼一樣瘸。 狐耳男生以為阮明初的沉默是默認, 扭著腰靠近阮明初, 把手伸向他的腹部。謹慎的布料包裹著的地方顯露出六塊腹肌的輪廓,在都是文職的主城實在是太少見了。 吸溜吸溜~狐耳男生把泛濫的口液吞下去,心中充滿了期待。 然而在手即將摸到腹肌的時候,那人突然不見了, 隨后就是“咔吧”的從脖子傳來的一聲,狐耳男生失去了意識。 阮明初瞇眼瞧了瞧這人,抓起衣領子把人拖著, 貼著墻根兒往廁所走。 偶爾看到的人朝他曖昧一笑, 還有一個人在企圖加入他們一起歡好被拒絕后選擇尾隨。 阮明初只好在進入隱蔽處后, 把尾隨的兔耳男生一起弄暈。 殘障人士專用廁所里, 牧喻和斑斕看著阮明初帶回來的兩個小男生, 彼此對視了一眼, 又迅速移開。 兩人一人拽著一個角的零食包裝袋上寫著“麻辣兔rou干”五個字。 斑斕說:“兔子麻辣好吃誒, 正好就剩最后一袋兒了, 狐貍還沒吃過,怎么做好吃呀?” 阮明初:…… 恢復意識的兔耳少年被嚇的閉緊了眼睛, 兩只長長的耳朵包裹著腦袋。 狐耳少年也不敢動了,他就想撩個肌rou帥哥吃他, 但不是這種吃法??! 阮明初假裝沒看到包裝袋上的五個字, “不是用來吃的?!?/br> 斑斕失望地“哦”了一聲, 捏緊了自己的零食, 目光里滿是堅定, 零食一定不會被搶走的! 牧喻松開了自己的手, 正事當頭才不會像小孩子一樣任性。 “我們是被發(fā)現(xiàn)了?”牧喻問。 阮明初搖頭,嘴唇張了幾次說不出口,腦子里過了幾遍也沒想出來該怎么潤色,索性直接說道:“他眼瘸看上了這張臉,想勾搭?!闭f著他指了指地上的狐耳男生,滿臉復雜表情。 牧喻還沒來得及做出驚訝的反應,地上的狐耳男生就跳起來反駁了:“呸!你才看上那張臘八菜似的丑臉,要不是你身材超級好,我才不搭理你呢!” 腦子一上頭就罵了出來,罵完才反應過來現(xiàn)在他是待宰的羔羊,急忙捂住了嘴。 牧喻聽著他的話往阮明初的身體看去,無法不贊同“身材超級好”這五個字。他又默默低頭看了看自己,雖然矮了點,但也差不到哪兒去! 嗯,自己也不差。 阮明初扶額,怎么感覺遇到斑斕之后牧小魚的腦子更不好使了。 “小喻,你和斑斕繼續(xù)玩,我審一下他們?!?/br> 狐耳和兔耳男生長得都挺清純的,但既然是神跡組織的成員,又接受了改造手術(shù),就不是個好東西,阮明初自然不會手下留情。精神海一搜,最后是瘋還是殘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狐耳和貓耳男生這才反應過來,狐耳指著阮明初有些顫抖,“你是帝國的人?你們怎么進來的?想做什么?主星都是我們的人,我勸你們做什么前先想想退路?!?/br> 驚訝過后就是鎮(zhèn)定,甚至還反過來威脅阮明初,同時藏在背后的手還偷偷向外發(fā)送消息,狐耳的心理素質(zhì)不可謂不厲害。 兔耳就比較差勁了,還趴在那里什么都不敢做。 狐耳的臨場應變危機處理能力的確不錯,可惜他遇到的是阮明初,所有的小心思小動作在阮明初眼里一展無遺。 這方空間早就被阮明初的精神力屏蔽,外邊的信息進不來,里邊的信息出不去。 阮明初沒有回答狐耳的任何問題,他手一抬,狐耳被無形的精神力扼住脖子,不會要了他的命,但會讓他難受。 從種種跡象來看,阮明初覺得狐耳在神跡中的地位應該不低,暫時留著說不定比看他的記憶用處要大,反正旁邊還有一個。 兔耳瑟瑟發(fā)抖,忽然感到一陣刺痛,瞬間暈了過去。 經(jīng)過那么多次的實踐,阮明初入侵別人的精神海瀏覽記憶的技術(shù)已經(jīng)爐火純青,如果兔耳配合點,也只會痛一陣。 阮明初自看到兔耳的記憶后臉上的表情就變成了地鐵老人看手機。 誰能跟他解釋一下,為什么此人一個月三十天,每天晚上都在為繁衍大業(yè)無私奉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