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
江瀟坐在庭達吳總旁邊,周圍一圈大多是庭達的人,她首當其沖被灌了不少酒。 酒局上的多數(shù)男性都熱衷于看異性不勝酒力還要笑臉相迎的姿態(tài),江瀟想到動物喜歡用最原始的差異來劃分群體的強弱,但她卻認為需要不斷獲得精神上宰制的快感的行為放在人身上更像是一種自卑,就像優(yōu)秀的女性總是有層出不窮且撇不干凈的謠言。 說來說去還是有的人沒進化好,她站在酒店門口等司機,腦子在酒精作祟下斷斷續(xù)續(xù)的想這些有的沒的。 她看著吳總坐進自己的車,笑著問她要不要送她一程,她回絕后看著遠去的尾燈偏過頭笑,剛才他上車的樣子就跟那野豬上炕似的,她默默抹了抹眼角的淚,江瀟每次喝多就興奮地笑個不停,酒精是她的快樂良藥。 到了公寓,助理扶著江瀟下車,她走路都不穩(wěn),助理要送她上樓被她堅持拒絕了,只能送她進電梯。 江瀟抬手摁了個數(shù)字就靠著一側(cè)的扶手,電梯門打開,她出了電梯走到門前,抓著門把站穩(wěn),在感應(yīng)區(qū)摁了兩下,沒反應(yīng),她換了只手,門應(yīng)聲開了。 她踉蹌了一下進門,熟悉的黑暗將她包圍,她扶著墻隨意脫掉高跟鞋,胡亂伸手去拍了怕,只打開了玄關(guān)的燈。 江瀟扶著墻往里走,快到房間的時候脫下了她的西裝外套,只剩一條長裙。她頭昏得厲害,靠著心里的記憶打開門,脫下長裙往床的方向走,想都沒想往下一倒。 葉凜被她一壓,下意識伸手去抓她,江瀟胸口硌到他的手肘,悶哼一聲從他身上翻到另一邊,捂著胸口,“好痛。” 他打開床頭的燈,才看清身邊幾乎全裸的人,她被突如其來的燈光刺到,瞇著眼瞧他,他的頭發(fā)凌亂,順毛的樣子顯得柔軟幾分,江瀟看清他被她弄醒睡眼惺忪的樣子瞬間沒了防備,手還捂著胸,吸了口氣,“你回來了?” 他扯開被子一角,看到她被內(nèi)衣包裹的軟rou上紅了一塊,輕聲問她:“怎么了?” 江瀟看著他的臉遲遲沒說話,這臉真是賞心悅目啊,她想,不要了真的還有些舍不得了,她嬉笑著拉著他的手放在胸口,“被你肘了,好痛?!?/br> “喝了多少???”葉凜被她逗笑,撩開她的碎發(fā)給她蓋上被子,“洗個澡再睡?嗯?” 江瀟點點頭卻沒動,過了一會兒才說:“你給我洗。” 她感覺到身邊的人離開了,再回來時一條溫熱有力的手臂摟住了她的背,胸前的束縛被解開,騰空的瞬間江瀟摟緊他的脖子,屁股上被拍了兩下,他調(diào)笑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摔不到你?!?/br> 江瀟磨磨蹭蹭卸完妝,坐在寬大的浴缸里,泡沫覆蓋了全身,她看向坐在一邊椅子上的人,突然產(chǎn)生了分享欲,開始跟他鬼扯這幾天的事:“我忙了好多天,都快忘了你了,瑞士好玩嗎?” 葉凜看著她沒回答。 她突然笑起來,笑得整個往下滑,原本坐得大爺似的人起身來拉她,江瀟被拽起來有點不滿,光潔的手臂往外撲騰,水花和泡沫四濺。 她伸手摸他的臉輕輕拍了拍,“我一看到你這張臉,腦子里就會出現(xiàn)最近見到的男人,就會不停地和他們對比,你長得可太不一樣了,庭達那個吳方庭在車里摸他女助理,他真的好像一頭豬啊。你知道嗎?程琎遠他以前給我看他拍的視頻,還有肛交,我當時很惡心,那個女的被摁著頭口弄得不停地吐,他說我嫁給他也會那么爽的?!彼瓜率?,頓了頓又說:“我終于擺脫這個爛人了?!?/br> 葉凜探了探水溫,打開水給她沖掉泡沫。再次回到床上,身上只穿了他的絲質(zhì)睡衣,腦袋昏沉沉的卻睡意全無。 走完劇情,上點rou